“苏苏放心,陆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
秦家一直没有给部队给出的结果表示不满,就是要陆家一个态度。
如果他们给的答案不满意,他们秦家不是那么好欺负。
“嗯嗯。”
沈苏苏靠在床头上,他们没有证据指认首长夫人,路芳将所有的责任揽下来,而且证据确凿,只要首长夫人自己不承认,别人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部队里。
陆家。
“老陆,这件事情真不是我做的。”首长夫人惴惴不安,她心里十分清楚,这件事情,只要自己不承认就行。
“白清婉,你觉得部队的人都是傻子吗?”陆首长无比失望地看着白清婉,自己的爱人,好像从来不认识她一般,“你怎么这么蠢。”
首长夫人面色一白,面对陆首长的责骂,也不敢回嘴。
“白清婉,我跟你说过,不要去招惹秦家,你从来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现在好了,我们整个陆家被你害惨了。”
陆首长指着白清婉,怒气怎么也遮掩不住,指着她的鼻子大骂,“现在不止秦家要交待,就连我们陆家人,也不可能包庇你。”
陆家出一个害人的首长夫人,这就是污点。
“老陆,我真的没有,路芳不是已经承认了吗?”白清婉早就已经害怕,嘴唇开始发抖,好在,路芳是一个聪明人,没有将自己供出来。
“白清婉,你觉得你的那点利益,可以让路芳帮你守住秘密?”陆首长被气笑了,自从做了首长夫人,让她连最基本的人性都忘记了。
首长夫人心头一颤,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沈苏苏她又没事儿,她也没有找我……”
“你说她为什么会住在医院不回部队?你真的想让她来找你?”陆首长恨不得杀了白清婉,这个女人害了自己就算了,他们的儿子也被她害惨了,“你在为盈盈抱不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哲全的前途?”
首长夫人整个身子一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这关哲全什么事情?”
陆首长讽刺一笑,“你难道忘了,秦老爷子有多少战友在京都,他们这些人,有多少人在军中任要职?”
秦家在京都一直低调,但并不表示他们没有人脉。
“你的儿子,现在可是在京都。”陆首长声音更冷,只要秦家想打压,他们的儿子根本没有出头之日。
“你……你也是首长啊。”首长夫人彻底慌了,她的爱人在部队职位这么高,“不如,我们将哲全调回来。”
“调回来,当一辈子兵?”
所有军人,最终的目标就是京都军队,就连秦少禹,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顺川,他总是要回去的,将儿子调回来,那就永远不可能再回去。
“我……我只是想吓吓沈苏苏,根本没有想要害她。”首长夫人后悔了,如果知道这会毁了儿子的前途,她肯定不会这么做。
陆首长无比嘲讽地看着眼前的爱人,他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女儿,更加失望,“我们明天去办离婚。”
“什么?!”
首长夫人震惊地看向陆首长,他们结婚将近三十年,现在他要跟自己离婚。
“离婚。”陆首长声音透着决绝,为了陆家,他也必须与白清婉撇开关系。
“陆谦,我跟你结婚快三十年,你就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离婚?”首长夫人不敢相信,更加不可能离婚。
“这点小事,那让你儿子跟你说说,这是不是小事儿。”陆首长说完,转身出了家门。
当天下午,陆首长的儿子陆哲全提着一个小包匆匆走进家门,看到呆坐在地上的首长夫人,一脸复杂。
“哲全,你爸要跟我离婚。”首长夫人看到儿子,像是看到了希望,爬起来换住自己的儿子。
“妈,你怎么能做这出这样的事情?”陆哲全无比厌恶沈苏苏和秦少禹,但母亲做出这样的事情,更加不赞同,他们京都的家都快翻天了。
“我……我就是想给你妹妹出出气,如果不是那个沈苏苏,你妹妹也不会被你爸赶出部队,成了所有部队的笑话。”
首长夫人大哭起来,到现在她都没有觉得自己有错,如果不是沈苏苏,女儿还会和以前一样,温温柔柔,脸上都会带笑。
可是自从沈苏苏出现,女儿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仅被沈苏苏欺负,还成了笑话,这口气她当妈怎么可能咽下去。
“妈,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下毒呀?”陆哲全无奈,“下毒相当于杀人,可是要被枪毙的。”
首长夫人身子狠狠一抖,儿子在说什么?!
“你说我会枪毙?”
“妈,不如你先回京都,跟妹妹住一段时间。”陆哲全扶着首长夫人坐下来,说道。
首长夫人连忙点头,“好,我先回京都。”
说完这话,首长夫人快速站起来,向自己房间走去,去收拾东西。
陆哲全眼神复杂和不忍地看向母亲,父亲为了陆家,为了给秦家交待,一定会将母亲撇开。
秦少禹,沈苏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晚上,首长夫人讨好地走到陆首长面前,“陆谦,对不起我错了,我明天就回京都,行吗?”
陆首长瞥了一眼首长夫人,“我们明天离婚,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听到这话,首长夫人心里一沉,陆谦不是跟自己开玩笑,“陆谦,你是认真的?”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自首,要么离婚,明天给我答案。”陆首长冷哼一声,转身走进书房,将房门狠狠关上。
首长夫人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凉进心骨。
沈苏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觉自己都快要废了一般。
“秦少禹,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我去跟奶奶说。”秦少禹好笑,苏苏能躺这几天,已经很难得。
“行行行,你快点去,我实在躺不住了。”沈苏苏忙不迭催促。
秦少禹站起来,走到门口,看到了陆哲全,陆首长的儿子,陆雪盈的亲哥。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