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稍后更正………………………………………………………………………………………………………………………………………………………………………………………………………………………………………………要接近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八一中文?网w?w?w?.18111z?w.com
只见和峤头散乱,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被五花大绑着,跪着地上,行刑的刽子手大冬天也赤着膊,露出满身的横肉,手持着鬼头大刀,立在和峤的身后,面目狰狞。
担任监斩官的是太尉杨骏,他目无表情地站在台阶之上,自有小吏高声地宣读和峤的罪状,杨骏看着时辰已到,冷哼一声,下令道:“斩!”
刽子手早已挥起了鬼头大刀,高高地扬在半空之中,随着杨骏的一声令下,鬼头大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喀嚓”一声,一颗人头被斩落下来,滴溜溜地滚出数丈之外。
人群之间爆出一阵的骚动,尽管当街杀人的场景并不稀罕,但今天被杀的可是中书令这样的大官,确实是很少见的,人们为和峤扼腕而叹的同时,也对当今圣上是颇有微词。
司马炎在登基之前,在洛阳城中就造就过血雨腥风,这才几年的时间,人们都还记忆犹新,如今再次诛杀朝中有名望的大臣,确实让人感到心寒。
不过,在强权的面前,众人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纵然敢言,也只能是在背后小声嘀咕。人们唏嘘几声,感叹几句,也就散去了。
不过司马炎似乎却是余怒未消,下令查抄和府,缉拿和府三族以内的亲属,一时之间,搞得洛阳城内是风声鹤唳,鸡飞狗跳。
这场大搜捕中,和峤的弟弟和郁和和郁的儿子和济侥幸得脱,逃出了洛阳城。不过他们还没有跑多远,官兵很快就追了上来,在北邙山脚步下被官兵团团围住,和郁父子眼看性命难保,突得杀出一群黑衣人来,三下五除二将官兵杀散,救下了和郁父子。
和郁身上几处挂彩,所幸并无大碍,他连忙地向黑衣人致谢:“多谢义士相救,若非义士出手相助,今日我父子必不得幸免,大恩不敢言谢,容日后相报。”
为的黑衣人淡然地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和尚书不必客气。叹令兄和中书乃清廉正直之士,却被司马炎这样的暴君所杀,真是令人垂叹。”
和郁眼前一亮道:“莫非义士也是朝中之人?敢问义士如何称呼?”
黑衣人并没有吐露自己的身份,道:“在下是谁并不重要,只是和尚书如今被朝廷通缉,这洛阳之地,恐怕也是无处容身了,不知和尚书下一步有何打算?“
和郁叹了一口气道:“家兄触怒圣上,为和家遭来灭门之祸,这洛阳,自是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我父子二人准备回老家汝南去,或许能逃得一条性命。”
黑衣人道:“此去汝南,路途遥远,关隘重重,朝廷恐怕会画影通缉,只怕你们还走不到汝南,就已经遭遇不测了。”
和郁立刻是紧蹙眉头,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道:“在下倒是有一计,不知和尚书愿听否?”
和郁立刻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急急地道:“还望义士不咎赐教。”
黑衣人一把北面,道:“过此黄河,如今便是大汉的疆土,和尚书如愿意投靠大汉,必能脱得过晋国的追杀,亦不失爵禄官职,只是不知和尚书肯不肯降汉了?”
和郁苦笑一声道:“如今和家已经不见容于朝廷,只是苦无降汉门路,若是义士肯为引荐的话,在下必当感激不尽。”
黑衣人喜道:“和尚书如果肯降汉的话,在下便可为引路之人,以和尚书之名望,降汉之后,亦不失高官厚爵也。”
和郁忧虑地道:“如今洛阳周围的关隘防守严密,若想北渡的话,绝非易事,先搞到船就不是容易的事。”
“船不是问题,既然和尚书已经拿定了主意,那么今晚我们便可以渡河。”黑衣人自信地道。
和郁面带惊喜地道:“没想到义士竟然有通天之能,如果和某今日能逃出生天,日后必报义士之恩德。”
他们一行人在北邙山蛰伏了一日,其中虽不断地有官兵前来搜查,但黑衣人藏的山洞极为地隐秘,官兵根本就没有现。
挨到天黑之后,黑衣人引和郁父子离开了北邙山,从一条隐秘的小道绕过了晋军防守严密的小平津关,临近四更时分,他们悄然地来到了黄河边。
夜色沉沉,黄河边上除了水声哗哗之外,再无任何声响,空空荡荡的河面上,看不到任何的船只。
和郁正在疑惑之时,黑衣人轻轻地三击掌,很快地从黄河边的芦苇荡之中,驶出一条小船,向他们这边靠了过来。
和郁不禁是惊讶万分,要知道蜀军攻克河内之后,朝廷已经是下达了禁河令,所有的船只木筏,一律统统地搜缴,严格禁止片木下水。
朝廷的禁河令一出,那些以打渔为生的黄河船家顿时是怨声载道,朝廷这一举动等于掐断了他们的生路,所以禁令的初期,还有人冒险大胆下水捕鱼,但遭到官府的血腥镇压之后,再没有渔民敢下河捕鱼了。
所以和郁看到从芦苇荡驶出来的船只是颇为惊讶。
黑衣人将和郁父子送到船上,拱手对和郁道:“和尚书,一路顺风。”
和郁惊道:“难道义士不随同我们过河吗?”
黑衣人笑道:“在下另有公务在身,就不能陪和尚书过河了,不过在下早已做了安排,等到了北岸之后,自有人接应。和尚书一路保重。”
和郁大概已经可以猜测到黑衣人的身份了,不过他没有点破,只是与黑衣人拱手作战。
船夫立刻是划动浆叶,载着和郁父子的船慢悠悠地离开了黄河岸边,向着黄河的激流深处驶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