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决战的结果出来后,江东各地的反孙策势力深受鼓舞,纷纷对孙策在江东各地的残留势力进行了围剿,将孙策的势力连根拔除。
在庞统的谋划之下,沙岩河率山越营在会稽郡全歼了孙贲部,山越猛将沙摩柯阵斩孙贲,会稽郡已落入宁峰之手。
吴郡豪杰严白虎也重新占据了吴郡,他跑到孙策老家吴郡富春,端掉了孙策的老巢,把孙策的幼弟孙权给活捉了。
丹阳太守周尚仓惶出逃,被丹阳豪杰祖郎带人阻截,周尚当场被祖郎斩杀。
甘宁击败周瑜水师之后顺势北上攻占了庐江郡治舒县,驱逐了袁术刚委任不久的庐江太守刘勋,庐江也落入了宁峰手中。
……
宁峰蹲在道路上查看马蹄的痕迹,他正在学习着追踪之术。
旁边一名随从指着马蹄印说道:“两个时辰前天有下雨,这马蹄印清晰可见,应是雨后留下的,看马蹄的痕迹,对方刚在一个时辰以内经过,上面还有马蹄铁的痕迹,应该是孙策等人。”
“不错,现在使用马蹄铁的除了我们就只有孙策。”
宁峰用“鹰眼扫描”,清楚看到孙策一行人的踪影,他们正在往北疾驰。
“孙策应该是要北上历阳,和他的舅父周景汇合。”
这几天宁峰一路追寻孙策数百里,终于即将追上孙策。
孙策一路潜逃,原本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由于孙策在丹阳残杀民众,民众对他恨之入骨,民众虽然不敢去招惹他,但听到宁峰带队追杀孙策,民众纷纷将孙策的行踪向宁峰举报。
宁峰一路依着民众的举报前行,追寻了数百里,终于此处看到孙策逃窜的痕迹。
他用“鹰眼扫描”,清楚看到孙策一行人的踪影,孙策等人就在前方数里外策马疾驰。
宁峰并着急上去追杀孙策,他在编织一个天罗地网,让孙策掉进里面,无处可逃。
“不能将孙策放跑了,一定要除掉他,彻底免除后患,我才是江东之主!”
……
孙策一行人正在仓惶逃窜,自从两天前被宁军的骑兵盯上后,对方如跗骨之蛆,怎么甩都甩不掉。
两天来他已不知道骑行了多长距离,他食不饱腹,夜不能寐,对方总是突然出现,让他像受惊的小鸟一样逃窜,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逃窜,他现身心已经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
他感觉到对方在将他往一个地方在赶,像是在前方准备好了一个口袋,一旦进入就没有办法逃脱。
“这样下去不行,得想想办法。”孙策看向西北方向,思考着脱身之计。
“孙策就在前方一里之地,他已经进入了我设置的包围圈,我们要活捉孙策!”宁峰对手下呼喊。
“活捉孙策!”
众人同声大喊,加速向前追击。
十余骑奔逃的骑士很快被追上,双方急速飞奔,在道路上展开了生死时速,一方拼命逃窜,一方紧追不舍。
“前面那个肩上披着白披风、满头散发的就是孙策,快上啊,捉住孙策!”
前方奔逃的“孙策”闻言大骇,连忙用扯掉了身上的白披风,伸手收拢头上的乱发,用剑割断头发。
“前面那个身穿银甲,一头短发的那个就是孙策,快将他围住,活捉孙策!”
“孙策”欲哭无泪,拼命逃窜,他想要脱掉盔甲,却做不到。
他身边的十来名同伴将马停住,也不再奔逃,转身面向追兵。
那十来名孙军骑士举剑朝着追兵冲杀过来,他们个个视死如归,眼中毫无惧意。
他们被人数众多的追兵团团围住,很快全部都倒在马下。
前方奔逃的“孙策”,这时竟然下马走到一边,拼命脱着身上的银甲,当他好不容易将上身的银甲脱掉的时候,他已经被宁峰带人团团围住。
士兵将他双手捆绑住,押送到宁峰身前。
宁峰看清楚他的容貌的时候,大吃一惊道:“你不是孙策!你是谁?你跑什么?”
“呜呜,我只是一名普通士兵,我不是孙策,但是你们把我当成孙策了,我扯掉了披风,割掉了长发,你们还把我当成孙策。我还能怎么办?”
这人仅仅是身形有点与孙策相似,孙策将身上的盔甲脱掉给他套上,并将他的头盔扔掉,割掉他的发簪,让他和自己一样披头散发,远远看上去就跟孙策差不多,如果不靠近很难辨认出来。
宁峰两眼茫然,他在思索问题所在。
“孙策到底逃去哪里了?”
思索一番后,他突然有所感悟:孙策可能还不知晓周瑜水师已经被灭,他这个时候应该不会灰溜溜的逃离江东,而是会前往庐江郡与周瑜会合。
他想起刚刚经过的那个路口,那个路口通往西边,正是通往庐江郡的方向。
“孙策要前往庐江,快跟我来!”宁峰迅速跳上坐骑,快速朝着一个方向疾驰。
不久之后,宁峰带着人赶到了长江边上一个码头,码头上一艘船只刚刚离岸不久,正往对岸的庐江驶去。
船头上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大汉,此人正是孙策,他正用恶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刚刚赶到的宁峰。
两人四目相交,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孙策仰天大笑:“哈哈,宁峰啊宁峰,你追杀了我这么多天,追了我足足有一千里路,还是被我逃脱了,说明我命不该绝啊。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回来复仇!”
宁峰在岸上一跺脚,心中有些恼火,怒吼了一声,然后拔出身上佩刀,狠狠地劈出一刀,将一旁用来套船绳的木桩一刀砍断。
这次没有抓住孙策让他心中深感遗憾,但他并不会对此感到担心。
此时的孙策已经成为一个落魄英雄,身边要兵没兵,要什么没什么,他就算是头猛虎,也顶多是头没有了牙齿的老虎,对他已经没有太大的威胁了。
“传令甘宁,在庐江全郡通缉孙策!”
孙策逃到了庐江郡,令宁峰没有想到的是,孙策虽然没有了军队,但还是对他产生了威胁,而且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