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时候戴星奕才被一阵阵汹涌而来的电话铃声吵醒,按着头疼欲裂的太阳穴她接起了电话。
“星星,去哪里了,为什么你不在公寓里?”听到荣景琛的声音戴星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
“荣景琛——”
“乖不要哭,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
“——荣景琛算了,还是算了吧,你那样的家庭也许真的不适合我。”
“乖别说这样的话,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不是吗?是不是我的家人对你说了什么?”
“即使她们不说,可这些问题依然存在,无法回避。其实想想也觉得可笑一年多的时间,你居然从来没有在你家人面前提起过我。”
“宝贝,宝贝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不想让这些俗事打扰到你,我想等解决完了之后再回过头来告诉你的。”
“呵,多么差强人意的借口。”
戴星奕嘴角扯出一丝惨淡的笑意,潇洒关机。
后来岳岚汐还嘲笑她说:“你当时关机关的有多潇洒想他就想的有多狼狈。”
荣景琛听到电话那边断线,再打过去已是关机状态。凌晨三点的夏夜里,他在无边无际的悲伤里沉没。
如果说三年的时间洪流都没能让一个人忘记思念,那么他也许会在她心里生根了吧,此再难忘的了吧。
戴星奕自从离开荣金集团之后她就身上的每一个细包都在悲愿她当初的狠心,内心那份来自洪荒之处的思念无处可安。
那个被荣景琛养出的一身娇气的胃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喝着最烈的酒,吃着最辣的食物,后来的胃病也由此而来。
每每疼的冒汗时,也都是在提醒她也许荣景琛在就不会这么对它。
每天每天都很馋很馋荣景琛从胃到心,馋他的好。馋他的暖。
这三年戴星奕很忙很忙,她的星奕影视公司成立,忙着去各地拍戏,每次思念无法止住时她的胃就会地一个出来抗议,那种来自于身体里某一处的疼痛带携带着思念将她席卷。
——
融金酒店内
戴星奕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心第一次这么安稳妥帖。
荣景琛从身后与戴星奕十指相扣,又在在戴星奕交叠。
荣景琛:“很庆幸找到了你。”
戴星奕向后仰让整个身体完全贴合在荣景琛的怀里。
“滴滴滴”
一阵电话铃声传来。戴星奕接起电话。
是她的妈妈陆秋浓打来的。三年前那次从融金集团离开之后打算去看妈妈的,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和岳岚汐到处奔波,她也有三年没有见到妈妈了呢。
陆秋浓:“星宝你在哪呢?”
戴星奕:“妈妈,我在公司呢。”
戴星奕有些羞怯的看了一眼荣景琛。
某人依然身后抱着戴星奕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戴秋浓:“锦城这边有一个茶叶展,我正好趁有空看看你,妈妈都有三年多没见到你了,都不想妈妈呀?”
戴星奕:“很想很想呢,妈妈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陆秋浓:“我现在还在去锦城的车上,还有二十分钟就到。”
戴星奕:“妈妈我去接你。”
“荣景琛我妈妈来了,我要去车站接她。”
“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我妈妈可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存在,更不知道三年前我和你登记结婚的事。我可不能冒险。”
荣景琛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是谁三年前怪我都没有让家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看来我也是不一提了?”
“那能一样吗,跟本不一样好吧?!我妈妈很通情达理的。不过今天见不行,我怕会你吓到她”
荣景琛也正为戴星奕失而复得高兴,所以也没强求,只安排了司机送戴星奕过去。
赶到车站时戴秋浓正好从车站出来。
如果说年轻是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的话,那么陆秋浓更像是一副素雅的山水,如一翦淡淡的水墨落在画卷里,那大片的留白是她沉淀的风霜和过往的岁月。
一件墨兰色的旗袍外搭了一条浅色披肩,头发被打理的没有一丝杂乱,如同民国时期的贵妇,实在是个“生意人”三个字不搭。
她把自己活成了一副水墨,素雅宁静与世无争。
戴星奕如同一只小猫似的小脸儿在妈妈的怀里曾来曾去的撒着欢儿。
戴秋浓看到荣景琛那辆迈巴赫上时脸色有一瞬的变化随即恢复了正常,她的女儿现在是大明星了,开这样的车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