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从那里回到家,把自己的小白马也就是小电瓶借给贺斯铭,叫他开着这个去送一送那个花痴女。
当时贺斯铭就愣住了,为什么要叫他去啊?自己的媳妇自己送啊!
他愣了一会儿说道:“亦亦,你这就不对了吧,自己的媳妇自己送啊,你就不怕她跟我跑了?”
亦亦?妈的这小子又这么肉麻,恶不恶心啊?还有什么媳妇跟他跑了?他小子怕是好久没尝到他的拳头了。
杨亦把手拿在他的面前,握着拳头,眼神犀利,“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这声音低沉带有些如果你再说信不信我这拳头下一秒就打在你身上的语气!
贺斯铭见这立马嘿嘿的笑着,样子有些傻里傻气:“亦爷,您这是干什么啊,我送,我这就帮你送亦嫂回家。”
说着把他那握着拳头的手轻轻的给拉了下去,立马跑去小白马旁骑了上去,看了看才知道他没钥匙,怎么开啊?
他看向杨亦,“可这没有钥匙怎么开啊?”
杨亦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丢给贺斯铭,说:“小心点开,要是它有什么问题,你知道的!”
这带满了威胁性的话语,听得贺斯铭直冒冷汗,还连带咽了几口唾沫。
他没想到的是,他亦爷都已经这么的关心他亦嫂了,这临走前还不忘提醒自己等下要小心点开。
他说小心那肯定得小心点啊,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怕是有几百条命也不够他亦爷消遣。
贺斯铭明白一笑,对杨亦做了个欧克的手势,“我懂,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说着他就启动了车子,开了出去。
杨亦站在原地看着那小白马离开的背影,心想着贺斯铭最好能跟他说的一样,让他放一百个心,这要是把他的小白马怎么了,那他就去见棺材吧!
他原本也不想把他的小白马借给贺斯铭骑的,但是他自己也不想骑着他的小白马去送个女生回家。
原本那花痴女回不回家跟自己连毛都没有,可她刚刚的那些做法确实有些感动了自己。
再想想她那天晚上用着纸包钱,看着确实是挺穷的,这打车也是挺贵的,她没钱也是能说的过去的。
送一下她也算是进情分了,谁让他好心呢!
他突然把眸子瞥向那只贴着创可贴的手,那粉粉嫩嫩并且有些幼稚的创可贴在他白白的手背上贴的很紧。
他看了一会儿,嘴角竟不自觉的上扬,那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个好看的笑容。
他撇头垂眸,竟轻笑了一声,手掌撑着额头,那额前的刘海有些被他的手弄的弯曲,有些却从他那修长的手指之间的缝里露了出来。
他撑着额头忍着笑轻轻的摇了摇,心想刚刚自己在傻笑些什么呢!脑海里竟还出现了那花痴女。
这不想还好,这一想脑海就都是那花痴女,都是他看见她的画面,有美的也有傻傻,想到这他又轻笑了声。
真是越想越觉得她很好玩,那脸竟也在慢慢的发烫。
他放下那只撑着额头的手,抬起了头,把思绪都聚拢随后晃了晃,这时脑海里的花痴女才慢慢的消失。
他看了看那过道上,此时贺斯铭早已没了人影,杨亦也转身走到门前,输入密码,门开了,他拉着门就走进房里,随后就是啪的一声,那门又给关上了。
他家的房子可以说是小别墅,挺好看也挺大的,房子有三层,还有个小花园。
杨亦走了进去后就直接上二楼回到卧室里,然后拿上要换的衣服走进浴室里。
这偌大的小别墅里,此时就他一人,没有别的人,就连一只鬼也没有。
他家只有三个人,而他爸妈是做生意的,经常不在家,这想见上一面都有点难。
家里也没有保姆,原本他爸爸是想找一个保姆照顾他的,可是他不喜欢家里有别人,不喜欢保姆,这也就没给他找。
他也早已习惯了家里只有一人,虽然有些安静,但很舒心。
浴室里,杨亦刚站在花洒下,开水仰着头闭上眼用手把那长刘海从额头往后掀开,刚好那不冷不热的温水就哗哗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然后顺着脸颊流过脖颈再流过下身……
他淋了一会儿,把仰着的头低了下来慢慢的睁开眼,伸手准备挤沐浴露的时候,那粉粉嫩嫩的创可贴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显然那创可贴已经湿透了,都开始变皱了,看着像轻轻一弄就能把它给拿下来。
杨亦伸出了右手,把那湿透了的粉粉嫩嫩创可贴从左手背上拿了下来,那小伤口也立马露了出来,在那白白嫩嫩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小伤口。
他看着拇指和食指中的创可贴,没有立马的扔掉,而是左右看了看后,就把它放在了那放沐浴露干净水淋不到的地方,然后挤了沐浴露继续洗着澡。
没多久杨亦也就洗好了澡走出浴室,他换了件白色短袖t恤,和一件黑色短裤,样子很是清新。
他身材笔直高瘦,那肤色也是白得吓人,简直就快和那白t恤混合为一体,腿也是直白瘦,看着就像是行走的衣架。
他低着头,手中拿着白色的毛巾擦拭着那湿透了的黑短发,那发丝上还一直都在滴着小水珠,那水珠掉落在白色的地板上发出很小声的“滴滴”声响。
他擦了一会后突然抬起头,那湿发顺着他抬头的力度往后甩了起来,额前的刘海瞬间落到了头顶上,没过一会又慢慢的滑了下来。八壹中文網
他把手放了下来,用毛巾擦拭着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擦拭手的时候头也晃了起来,那湿发又被他晃的左右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