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铮开的玩笑,谢诗苒不好意思的说道:“去!张兄弟别胡说!”
听到面前这位英俊潇洒的年青男子,不但是抓杀手、救总统的英雄,还是制服恐怖分子、反劫机的豪杰,在场的群众在无限钦佩之余,纷纷要求合影留念,索要签名。尤其是那些至今还身无归属的白领丽人,成功美女,才女名媛,纷纷递上自己的名片或靓照,和张大官人套起近乎来,俨然成了美女们的偶像。
“张先生,我叫胡延花,在人民银行工作。”一位漂亮女白领自我介绍道道。
“小胡呀,勤俭节约,是咱们华夏国的优良传统,如果胡乱花,银行也会倒闭的。”
“哈哈哈!”张铮的幽默立刻引来大家一片笑声。
“张先生,我叫赵敏,我在……”
“小赵呀,你一定在王府工作,可惜哥哥我不是张无忌。”
“哈哈哈!”
“张哥,我是李琳琳,还记得我吗?”外事办的翻译李琳琳很腼腆的走到张铮面前说道。
“小李呀,你一定是在外事办工作,可惜哥哥我不……”
“不你个头!我是琳琳!”
“我当然知道你是琳琳了,哥哥给你开玩笑呢。小丫头,你怎么在这里?没去上班?”
“张哥,你糊涂了,今天是周六,不上班。我就住在东边那个小区,平时周末就在这里就餐,没想到你也住在附近。”小丫头高兴得说道。
“嘿,我还真是糊涂了。丫头,张哥一会有事,今天没时间陪你说话了,这是号码,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的张哥,我真没看出来你还能成为英雄,太意外了。”
“臭丫头,说什么呢?你这是夸哥呢?还是贬哥呢?”
“当然是夸了。”李琳琳笑着说道。
“老人家,麻烦你了,我就借用你的笔墨纸砚一用了?”
张铮看了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得赶紧了了这里的事情赶回去,说不定余雷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张小哥,别客气,请!”老人道。
张铮站在摆好宣纸的桌前,拿起一管狼毫,饱蘸翰墨,稍作思考,便下笔写了起来,片刻之后,一幅《心灵美》草书作品,便跃然纸上:稻香园中一小丫,人美心美人人夸,全心全意为人民,不愧济北一枝花。
落款为:孔孟同乡济北人张铮书。
“丫头,今日没有带印章过来,反正天天在你这里吃饭,有时间我给你补上得了。”
“谢谢张哥了。”
“张小哥,看你下笔似重拙迟缓,行笔如笔走龙蛇,挥洒自如,随意而为,大有唐代书法大家书圣张旭之风,整篇作品笔力老辣,笔意古拙,萧散简远,气象万千,大有魏晋之意。不知小哥是那位书法大家之后或之徒?”
“在下原来并无师承,只是从小在父亲指导下,练练字临临帖而已,久而久之,熟能生巧,也算小有成就,平时用来自娱自乐足矣。前几天在济北饭店,与季慕林大师以诗会友,与蒋维松蒋老以书会友时,才拜两位前辈为师,自此算是有了师承,仅此而已。”
“哦,这两位一位是华夏国学大师,一位是书坛书法泰斗,得一人为师已是难得,想不到张小哥能够兼得,实在是值得庆贺的一件美事。巧的是,老朽和你的两位老师,是通家之好,有多年的交情,你也算是老朽的子侄了。”
“这样说来,老人家便是在下的师叔了,小子在此向师叔问好了,不知师叔在此,见面礼,只好下次奉上了。”张铮抱拳向师叔致意道。
“别呀小子,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现成的笔墨,送几个字给师叔足矣。”
“师叔,你这是没事拿小子开涮吧,我这把刷子哪能入了您老的法眼呀?”
“小子,别废话,师叔的眼光不会错的,写吧!”
“既然如此,小子就班门弄斧,在师叔面前显上一眼,为饭厅题几个字吧。”
张铮走到桌前,抄起一管中号斗笔,将笔浸入墨海,盯着宣纸思考片刻后,果断下笔疾书起来,只听一阵唰唰作响,顷刻间,便在五尺横宣上写下了八个行书大字:以人为本追求卓越。
看着四个遒劲有力的行书大字,王老道:“这幅行书作品,通篇笔势圆润雄奇,气势奔放,字字姿态横生,神采飞动,绝对是一幅行书精品之作。你小子年纪轻轻,不但草书功力深厚,有唐张旭之风,行书也成就卓著,有晋二王之神,真是奇才呀!”王老赞叹道。
“师叔过奖了,小子这点道行,离书法大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求求师叔,千万别捧杀了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