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副市长的儿子怎么了?他的儿子犯了错,他老子就得出来承担责任!”
“你什么意思?”
张铮微笑道:“我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今天我就让他们老乔家还我一个公道。”
邢智宾道:“还是先把铐子摘了吧,看着太别扭!”
张铮道:“不摘,乔雷不是很能耐吗?我警告过他,给我戴上铐子,我就让他老子给我摘下来,邢局,这事跟你没关系,你把那个持刀偷窃案处理了,再顺便将警匪勾结、提供保护伞的事情处理了就得了。”
邢智宾拿张铮毫无办法,他清楚这厮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物,今天是铁了心跟老乔家扛上了,不过转念想想,这乔雷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你招惹他干吗?不是找虐吗?
张铮把自己的意思表述完后,转身回到了林雪婷和谢诗苒身边。
胡铁锋凑到邢智宾身边,压低声音道:“邢局,怎么样?有没有戏?”
邢智宾笑了笑道:“将持刀盗窃案立案,对所长张阳进行调查,对乔雷停职,其他的事情好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吧?”
胡铁锋好像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邢智宾回到自己的车内,马上给乔本山副市长打了个电话。
乔本山听说邢智宾也无法搞定这件事,不禁有些头疼起来。
“邢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本山问道。
邢智宾介绍道:“虽然还没有作详细调查,但据我初步了解,今天的事情是由于乔雷的表弟张阳,勾结和放纵小偷在动物园内大肆偷窃引起的。今天,那个抓杀手救总统的张铮先生带朋友到动物园参观,遇到小偷偷窃,便抓了他们。小偷的同伙则手持刀具围攻张先生一行,经过搏斗,都被张先生悉数拿下。但张阳则袒护小偷,引起张先生的不满,乔雷来后,同样袒护小偷和张阳,并将张先生拷了起来,引起了众怒。其中一对差点被歹徒刺中的母子,是军区梁司令的儿媳和孙子,也是国防部李副部长的女儿和外孙,他们是被张先生救下的,看到张先生被抓,便打电话给军区,军区派了一卡车特种部队官兵,将乔雷他们围困起来,是我与军区斡旋后,他们才撤走了部队。今天如果没有张先生恰巧在现场,救下那对母子,不但济北市领导层,甚至省里的领导层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了邢智宾的介绍,乔本山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张先生想怎样?”
邢智宾叹了口气道:“你们乔雷把他给拷了,这小子压根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这不,人家正嚷嚷着带着手铐去电观台、报社,还要带着手铐去市委市政府,省委省政府呢。”
乔本山听后低声道:“我明白了,谢谢邢局长了,这件事还是我来处理吧!”
乔本山做人还是比较本分的,说他兢兢业业,清正廉洁,与世无争一点也不为过,所以,在济北政界的官声还是不错的。
今天听到儿子如此胡来,他是没有想到的,因为乔雷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他对这个儿子寄有很大的期望,所以平时对他也最为放心。但没有想到是,恰恰就是这个儿子出了今天这样的事情,让他在痛心疾首之余,感到极度失望。
“乔副市长,还是尽快沟通一下吧,闹大了只有对你和孩子没有好处,张先生其实也不是不讲道理的那种人,放下身段,真诚的道个歉,我看还是有回旋余地的!”邢智宾好心的劝了一句。
乔雷没有想到老爷子会亲自前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这麻烦惹得太大了,居然要劳动老爷子向人家低头。
乔副市长走到张铮面前,真诚的说道:“张先生,我是乔雷的父亲乔本山,由于乔雷他们的不法行为,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太对不起你了,老夫实在无颜对你以及众位父老乡亲,我诚挚的向你道歉,同时,也代替不肖孽子给你道歉了……。”
张铮原本还想为难乔本山一下的,可看见人家这么一大把年纪,头发花白,还顶着副市长的光环,能够这么诚恳的向自己道歉赔不是.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自己应该适可而止,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咱虽然不是党员,也不是什么国家干部,但咱是文明古国的一分子,咱这胸怀还是应该宽广一些,谁说过:心胸决定格局,咱就让这格局大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