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红说道:“是这样的,几天前,有一个五人团伙在南部风景区,连续作案好几起,强奸了多名来此地旅游的妇女,搞得当地人心惶惶,惊恐万分。为此,市局和县局抽调了大批警力进行侦察破案,但一直没有收获,没想到那天竟然在锦绣川水库南岸的红叶林中破获了此案。”
“哦,艳红,你那天好像正好和张兄弟回家了吧?”邬倩倩问道。
“没错,我那天的确是在家里陪着张兄弟的,邬姐,有什么问题吗?”
“艳红,你那天既然一直在家里陪着张兄弟,按理说,你对发生在水库南岸红叶林里的这件案子应该不清楚吧?”邬倩倩继续问道。
“邬姐说得不错,虽然,这件案子的发生地,据我家只有几分钟的车程,但由于我一直在家里陪着张兄弟,所以,当时我对那件案子的确是一无所知的。邬姐,你的意思是?”李艳红问道。
“艳红,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邬倩倩问道。
“邬姐,我没事的。”其实,李艳红已经从邬倩倩的问话中,预感到到了什么,所以小脸不由自主的有点变色了。
“没事就好。嫂子,那个潘海涛亲自来现场了吗?”邬倩倩问道。
“你说得没错,不大一会工夫,县局潘海涛局长的座驾和一辆面包风驰电闪般地冲进了现场。”张玟说道。
“邬姐,看你问得,作为死党,当他听到自己的兄弟在石门村被围攻的消息后,他能不亲自来吗?否则,这样的兄弟也太不够意思了。”夏琳说道。
张玟继续道:“潘局长来到现场后,虽然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边冲他傻笑的张兄弟,但他竟然视若无睹的经过张兄弟的身边,径直向李亨走去。当他路过李副市长身边时,顺便向他打了个招呼:李副市长,你也在呀。”
“怎么?他是不认识张哥了?还是不想搭理张哥了?是不是眼里只有副市长,就没有兄弟了?这哪是死党呀?简直就是势利眼吗!”崔莺莺愤愤不平的说道。
“莺莺,你想到哪里去了?潘海涛的老子是市委的潘书记,他用得着对李红林势利眼吗?再说了,你张哥与大钰和曼如的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岂能为了一个副市长得罪你张大哥呀?”邬倩倩说道。
“那他怎么对张哥视若旁人,熟视无睹呢?”崔莺莺说道。
“作为死党,他对张兄弟视若旁人,熟视无睹,自然是有他的考虑了,我想嫂子等一会就会告诉我们原因的。”邬倩倩道。
张玟道:“潘局长走到李亨跟前问道:李副所长,你疾驰火燎的给我打电话,说游客在这里被黑社会分子围攻,我问你,游客呢?黑社会分子呢?
李亨用手指了指张兄弟,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些李家子弟后说道:躺在地上的这些人就是围攻这位游客的黑社会分子。”
“啊!李亨就这样给这些李家子弟定性了?”邬倩倩说道。
“听到李亨将二愣子他们定性为黑社会分子,李宜江不干了,他对李亨说道:嘿!我说李亨,怎么说话呢?你说谁是黑社会分子呀?他们都是你的族人,你难道不清楚他们的底细吗?”
“李宜江当然不干了,他们要是被定性为黑社会分子的话,他这个教唆犯岂不成了黑社会老大了。嫂子,李亨是怎样回答李宜江的?”邬倩倩问道。
“李亨说道:他们是我的族人不假,但我的族人也保不齐会学坏呀?就像咱们华夏民族,虽然以善良,忠诚,淳朴等众多优秀品质享誉世界,但在八年抗日时,不还是出了那么多汉奸和狗腿子吗?再说了,就是再好的孩子,也架不住被人教唆不是?李亨的一句话就将李宜江给噎回去了。”
夏琳笑道:“哈哈!将这帮李家子弟比喻成汉奸狗腿子,这个李亨实在是太有才了,尤其是最后那句话说得最给力,也最清楚了:这些孩子之所以成了黑社会分子,就是你教唆的结果。”
张玟说道:“看到李宜江和和李亨顶起嘴了,人家警察头子不干了,潘局长对李宜江呵斥道:嗨!我说这位同志,怎么说话呢?竟然敢和华夏国警察顶嘴,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看你这脸横肉,就不是善良之辈,识相的就给我闭嘴吧!”
“啊!有这么袒护自己人的吗?再说了,人家李宜江什么时候成了满脸横肉了?嫂子不是说过他长得很英俊吗?”夏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