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丁老的介绍,吕正曹说道:“这个吴家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咱们部队的战士平时所练的军体拳,主要是用来强身健体和对敌格斗的,但强身健体的成分更大一些,如果与真正的武林高手对决的话,可就差得太远了。”
丁老继续介绍道:“这小子一边说着,一边使出一记弓步冲拳,狠狠的打向余先生的心脏部位,妄图一招制敌,将对手打倒在地。看到刘宁的凶狠招数,余先生微微笑道:米粒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微末之技,也敢在俺面前逞强斗狠,老子一招之内就让你半身不遂!余先生一边说着,一边身体一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来到了吴中的身后,他长腿轻轻的一扫,便踢在吴中的大腿髌骨上,只听“咔巴”一声,吴中的身体便飞了出去,落在了五六米远的地面上。”
“啊!我说丁老,这“咔巴”一声声响,是不是预示着这小子的髌骨保不住了?”李老吃惊的问道。
丁老说道:“还真让你说着了,吴中左腿的髌骨的确是被余先生踢断了。刘宁一边扶起吴中,让他坐在地上,一边对余先生说道:我说这位先生,你也太猖狂了吧?你竟然连他都敢打他,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啊?”
王老说道:“刘宁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吴光征可是地地道道的地头蛇,得罪了他,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胡须呀。”
丁老说道:“余先生却不这样认为,他对刘宁说道:我说小子,你他妈的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是谁太猖狂了?是谁动不动就想弄死别人的?是谁上来就想置人死地的?难道他的身份特殊就可以欺女霸女?就可以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看你人五人六的也算是个男人,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没有是非观念呢?”
王老说道:“丁老,刘宁怎么说?”
丁老道:“刘宁是这样对余先生说的:这位先生,我可要提醒你,这位被你踢伤的兄弟,他老爸是军区的大人物,刚才被你打脸得那一位,他老爸就更厉害了,是中央政府的副总理。连他们你都敢打,你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可告诉你,你就准备吃不了兜着走吧。”
“哈!这位余先生没想到揍得是位副总理的儿子吧?”王老笑道。
丁老笑道:“你说得不错,这件事情不但出乎余先生的意料,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余先生吃惊的向刘宁问道:你,你说什么?他老子是副总理?弄了一阵子,不是副总经理啊?刘宁看到余先生吃惊的表情后,以为他害怕了,便说道:没错啊,他老子是国务院的陈副总理,我说哥们,害怕了吧?后悔了吧?不过,无论是害怕,还是后悔,结果都一样,一切都晚了,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丁老,这位余先生不会真的还怕了吧?”吕老说道。
王老道:“我看不见得,虽然陈家小子的老爸是位堂堂的副总理,但人家余先生的后台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这位世界级的超级大富翁,还是丁老邀请回国投资的贵宾,有咱们丁老这个后台给撑腰,我看没人敢动人家。”
丁老说道:“你说错了,孰是孰非,关键不是看谁的后台硬,而是看谁在理上。这位大富翁,的确是受我邀请回国投资的,但如果他做事不在理上的话,我也不会维护他们的。”
“丁老,你还没有回答吕老提的问题呢,这位余先生真的害怕了吗?我怎么看着有点不像呀?”李老问道。
“李老,你的确没有看错,不过到底他有没有害怕,你还是听听他是怎样说的吧:奶奶的,军区大人物怎么了?大人物难道就应该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副总理的儿子怎么了?老子是老子,儿子是儿子,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何况老家伙并不是皇帝。俺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就是那个什么副总理来了,老子还是这句话!”
“哈哈!这家伙还真没害怕呀?”李老笑道。
“哈哈,就凭人家余先生这份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气势,就可以看出那位大富翁的实力有多大了。”王老笑道。
丁老说道:“可不是吗,刘宁看到人家既不怕什么军区高官,也不怕什么副总理,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只好钻出人群,冲向前台,打电话向吴中的家人求助去了。不长时间,在警卫营营长刘征的带领下,一辆满载着军人的解放牌卡车便来到了俱乐部外的广场上。”
“啊!不会吧?一卡车军人,至少也得有二三十人吧。据我所知,调动部队是需要通过一套严格程序的,时间这么短,是不可能通过正常渠道获得有关部门批准的。再说了,这种事情属于地方治安问题,应该由公安派出所出面处理才对,怎么能够随便动用部队来干这种事呢?这可是违法的。”陈再到说道。
丁老说道:“刘宁回到现场对余、钱两人说道:我说哥们,军区的人员马上就到了,我奉劝两位还是做个识时务的人,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免得一会遭受皮肉之苦了。
余先生听后,大笑道:哈哈!老子当年就是军区特种部队的特种兵,经过几年的实战锻炼后,我们不敢说我们的武功天下无敌,但我们敢说,至少目前能够打败我们的人还没有出生。所以,我倒看看这帮家伙有什么本事让老子束手就擒!我说老钱,他说让我们遭受皮肉之苦,你老人家相信吗?
钱先生同样大笑道:简直是痴心妄想!我们从没有给咱们总裁抹过黑,丢过人!这一次,我们同样不会给总裁抹黑丢人!如果有不自量力的家伙胆敢来挑衅咱哥们的话,咱们就来一个干掉一个,来两个干掉一双,让他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