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张的诘问后,董林相这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误会自己了,他赶紧解释道:张老弟,你误会老哥了,事情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
但没等他把话说完,小张便将电话挂断了,电话里立刻传来了“嘟嘟嘟”的挂断声。
直到听了小张的说法以后,董林相这才相信赖留成一伙真的去抓捕他的好兄弟了。
面对好兄弟的一再质问,让他浑身是口都无法辩解了,因为这件事情除了小张以外,就只有他知道了,小张当然要怀疑他了。
董林相接连拨了几次小张的电话,但电话里传来的仍然是无人接听的忙音,看来小张真的是说到做到,不在搭理这件事情了。
距离外宾来访的时间越来越近,董林相当然清楚小张的重要性了,以他对国际杀手的充分了解和对付恐怖分子的丰富经验,这次抓捕韦恩的行动必须由他担纲负责才成,否则后果是绝对难料的。
伤情十万火急,当务之急是赶紧抢救警察弟兄们的性命,董林相来不及也不想再向赖留成汇报了,他拿起电话,直接打给济北市公安医院院长杨大志,命令他火速派车派人去现场救人。
在通知了医院后,他又拨通了市局局长邢智宾的电话:老邢,齐鲁宾馆发生了重大刑事案件,你赶紧带上刑侦人员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安排停当后,他便和副厅长刘登义驱车向齐鲁宾馆驶去,当他们到达宾馆时,市局局长邢智宾、副局长李艳红、刑警大队长刘玉宝等人正在大厅对服务员进行笔录,而早先到达的医护人员正在紧张的对伤员进行包扎处理。地上到处都是鲜血,空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
面对这样惨烈的场面,老刑警刘玉宝也不禁心颤不已:厅长,张老弟下手真够狠的,公安部傅英年副局长整个鼻梁都被打得塌陷进去了,其他人除了臂关节被卸掉以外,手腕部位也被严重刺伤,我估计一大半都要终生残废了!”
“唉,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毕竟是人民警察,小张他们出手如此狠辣,我总感觉有些过了。”李老说道。
丁老说道:李老,小张他们做的是不是太过了,你听了董林相的说法后,应该会改变看法的。”
“哦,他是怎么说的?”
丁老说道:“董林相对听了那位刘大队长的话后说道:玉宝,你看看落在地上的这些手枪,扳机都是打开的,如果张老弟他们下手不够狠的话,受伤的或毙命的就应该是他们了。”
李老说道:“丁老,我收回我刚才的说法。赖留成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想将小张他们置于死地,这种行为是党纪国法所不容的。傅英年他们助纣为孽,身受重伤,纯粹是咎由自取,自取其辱,不过,这些特警成了赖留成这种人的牺牲品,还是让人感到太可惜了。”
丁老道:“当董林相看到傅英年的样子时,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由于他的面部中间塌陷进去一块,使得傅英年的整个面部显得非常狰狞,董林相本来要打算安慰一下这位部里来的高官的,但此时看到他正处在昏迷状态之中,也就罢了。
正在弯腰检查现场的邢智宾看到厅长向自己走来时,赶紧站起身来汇报道:厅长,案情已经基本查明,涉案人员有两名,非常奇怪的是,这两名涉案者竟然与张铮老弟和余部长同名同姓。
董林相说道:智宾,你不用为他们隐瞒了,涉案者不是别人,就是这俩小子。但是,这件事情是事出有因的,从现场来情况不难看出,他们因为受到了不明身份武装分子的突然袭击,为了自保才全力反击痛下杀手的,所以,他们的行为完全属于正当自卫!
邢智宾说道:厅长,既然涉案者是张兄弟和余兄弟,那我就有两个问题要问了,一是据我所知,张兄弟对这个地方根本就不熟悉,他今天为何要到这里来?来这里到底要干啥?二是他之所以在这里遭到了武装分子的伏击,说明人家已经掌握了他的行踪,按照张老弟的经验和能力,他的活动计划怎么会提前被泄露了呢?
听了邢智宾提出的问题后,董林相只好将事情的经过向邢智宾作了简要的介绍,最后他痛心的说道:由于我没有做好对张老弟的保护工作,才导致了张兄弟被人袭击,整个事件我应该负有主要责任。
邢智宾说道:厅长,这件事情怎么能怨你呢?其实,真正的责任人应该是京城来得那位高官才对。他明知张老弟是国家的大功臣,也清楚杀手韦恩的情报是由张老弟提供的,但他还是抛开当地警方,孤注一掷地去抓捕张兄弟,如果他不是一个傻子的话,那他一定是别有用心的。
董林相说道:至于他是不是别有用心,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我们现在面对的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来访外宾的安全保卫问题,现在距离外宾到访的时间已经不多,安保问题已经刻不容缓,十万火急,迫在眉睫,我们现在必须集中一切精力和力量,投入到追捕韦恩或阻止韦恩的行动中去。
邢智宾说道:厅长,以张兄弟对国际恐怖主义分子和杀手组织的的深入了解,这场追捕韦恩的行动最好应该让他参与进来,否则,以我们现有的水平和能力,在短时间内抓捕到世界著名的杀手,是不现实的。
董林相说道:智宾,其实你的这个建议我也想到过,无奈由于张兄弟对我的误会太深了,他在电话中根本就不想听我的解释,他在声言与我断绝兄弟关系后,便果断地将电话挂掉了,从此我就再也联系不上他。怎么办?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邢智宾说道:厅长,我们千万不要责怪张兄弟,因为这件事情对他的伤害太大了。不过,我相信当他明白过来后,他一定会不计前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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