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的张铮的话后,蒋萍说道:“这么有名的词篇,我当然能背诵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张兄弟,怎么样?老姐背诵的如何?”
“哈哈,什么叫如何呀?简直是字字不差吗。蒋姐,你能背诵主席的那首《沁园春•雪》吗?”张铮问道。
蒋萍道:“这首词不但曾被著名诗人柳亚子先生盛赞为词中极品,千古绝唱,而且还是主席诗词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也是老姐我最喜欢的一首词,老姐我当然能背下来了: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张兄弟,老姐背得怎样?”
张铮说道:“哈哈,老姐的记性太好了,一首《声声慢》长达97个字,一首《沁园春•雪》长达114个字,老姐竟然一字不差的都背了下来,可见你对这些好词的喜爱程度了。好的诗词作品,可以历经千年,而经久不衰,被人常吟常诵,而那些艺术水准很差的作品,即便刚刚面世,也很难让人留下深刻记忆。历史事实无情的证明艺术才是常青不老的,即便那些历史名篇常常被人们赋予了某些政治属性,但留在人们心中的仍然是那些无法替代的艺术成分。”
“张兄弟,我再一次对你没有加入华夏国诗词协会感到遗憾,因为像你这样对古往今来的诗词作品如此熟悉,又研究颇深的诗坛才俊实在太少了。”文联副主席王玉梅不无遗憾的说道。
“哈哈,王姐太高看兄弟了,我哪是什么诗坛才俊呀。其实,由于种种原因,平时我作诗的时间并不多,就更别说对诗词进行研究了。刚才,我在和蒋姐聊到张副省长时,为了证明张副省长比较傻,我才弄出那么一首诗出来逗着蒋姐玩的。”张铮笑道。
“张兄弟,说到张副省长,让我纳闷的是,你怎么会对他老人家产生那种看法呢?”蒋萍问道。
张铮问道:“蒋姐,你说的是哪种看法?”
“你不一直说张副省傻吗?”蒋萍道。
张铮说道:“这不明摆着吗?他为东山省争取到了这么大的投资,政绩够大吧?他如果不傻的话,就应该像别人那样到处瞎显摆一番,以便让领导都知道他的政绩呀?可他呢,只管闷头做事,不关心自己的前程,蒋姐你说,他傻不傻?要我看他简直是太傻了!”
蒋萍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根本不是张副省长傻不傻的问题,而是因为他不是那种人。”
张铮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张叔叔不是那种人。”
“啊!你既然知道张副省长不是那种人,那你怎么还在背后那样说他呢?”蒋萍不解的问道。
“蒋姐,你想过没有,我如果不那样背后议论他老人家的话,大家能知道张叔叔所做的那些工作吗?”张铮解释道。
“啊!你的意思是,你是故弄玄虚,故意这样做得了?”蒋萍惊讶道。
“哈哈!蒋姐,你终于明白过来了,还不算傻吗。”张铮笑道。
“小慧,你知道你哥哥刚才的意图了吧?”谢诗苒对张小慧说道。
“我哥哥也是,他直接宣扬爸爸的政绩不就得了吗?干嘛要采取这种迂回战术呢?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小慧说道。
“哈哈,我说小慧,有你这样说你哥哥的吗?再说了,你哥哥能明目张胆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宣扬你爸爸的政绩吗?你哥哥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去做的话,人家还不说他是拍领导的马屁呀?小慧,你动动脑子想一想,是不是这个理?”谢诗苒笑道。
“嗯,谢姐姐说的有道理,我哥哥还真是不能那样做的。”张小慧说道。
谢诗苒继续说道:“你哥哥没有采用直来直去的战术,而是采取了‘明贬暗褒’的策略,他在和蒋厅长的对话中,一方面极力反对蒋厅长感谢你爸爸,另一方面又不动声色,不露痕迹的将你爸爸的政绩给一一地摆了出来,让省委和省政府的主要领导,看到了你爸爸在招商工作中所表现出来的超强能力,无形中提升了张副省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为张副省的官途铺平了道路。这就是你哥哥最聪明的地方,小慧,懂了吗”
“谢姐姐,我懂了,我哥哥为了我爸爸真够用心的。”小慧说道。
“可不是吗?你哥哥平时做事虽然看起来总是那么漫不经心,但其实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是煞费苦心的,尤其是在遇到事关自己亲人的事情时,他的考虑更是非常周全的。”谢诗苒道。
“王主任,我刚才说小张这小子是在演戏,没说错吧?”在听了张铮的话后,省委书记吕镇湘对丁办主任王林说道。
“哈哈,吕书记,我终于弄明白你刚才所说的‘演戏’是什么意思了。我就说嘛,凭我对张老弟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不懂事理的人吗?不过,张老弟这招‘明贬暗褒’的招法用的实在太漂亮了。”王林笑道。
正当吕书记和王主任在大会现场探讨这招‘明贬暗褒’的招法时,京城的几位高层领导和几位部长们也正在热烈的探讨着这招招法。
“王老,你现在知道什么叫‘明贬暗褒’了吗?”邹家栋对王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