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居住环境恶劣,流民们居无定所。
顾青思索了一番,决定盖宿舍楼,给挖矿和种田的工人住。
“拿着,就照着这个,在第二圈挑个地方建。”顾青把一张图纸,递给了贾正经。
贾正经望着图纸震惊不已。
“妈,这栋房子建好后,能不能给我留一间?”贾正经问着。
他现在住的府衙,实在破败不堪。
“你跟着瞎掺和什么?等我手头宽裕了,给你盖栋宅子,还有田坝,你两一人一栋。”
贾正经闻言,感激涕零,连叫了好几声“妈。”
“行了,快去干你的正事儿。”
贾正经前脚刚走,后脚李田坝就喊着“妈”进了院子。
“妈,我要去给你搞钱了。”李田坝说道。
他往楼上看了眼,也不知道马小艾收拾好了没。
“以后你就别出去了。”顾青忽地想起了风萧的话,随口说道。
李田坝摸着自己的ak,回答着:“这次我都准备好了,下次再说吧。”
“对了妈,马小艾这次要跟着我一起出去。”
“她去干什么?”顾青问。
“哎,天天待在这院子里无聊了呗,想出去看看。”
“行吧,她那人屁事儿太多,你记得看好她,别让她惹祸。”顾青嘱咐着。
每次李田坝出门,都会安全的回来,毕竟他身上带着ak,就算是兆紫龙那样的人,也奈何不了他,顾青也就没多想。
“你也别下次再想了,以后就跟着你爹好好学习,做个好人,不能一辈子都在抢。”
“以后钱的事情,就交给那个合升吧,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在这大西北,好好的生活。”
两人正说话间,马小艾从屋子里出来,几步跑到了李田坝身边。
李田坝应着顾青的话:“好的,我知道了,妈,我走了。”
话毕,两人便出了院子。
……
五日后,李田坝等人到了向阳郡城外。
魏二苟突然叫停了车队:“大哥,感觉不对啊,这路上怎么人毛都没有,这不会是一姐给我看的那本书上说的母猪待兔吧?”
“啥母猪待兔?”李田坝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也不看看我们手上的是什么家伙,就他们那些虾兵蟹将,谁敢埋伏我们?”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万一冷不丁的给你冒支冷箭出来呢?”魏二苟警惕道。
在他的不断劝说下,李田坝把三轮车藏在了官道附近的树林里,几人则打算往前再摸摸。
“哎,你们别留下我一个人啊。”马小艾跟着小跑过来,嚷嚷着。
李田坝看着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人,懒得跟她啰嗦,反正ak在手,谁也不怕。
几人一路摸索到了官道附近的草丛里,正好从这个角度,李田坝看到了一个背影,像极了兆紫龙。
“兆紫龙?”他疑惑一声。
不料被马小艾听见,激动的问:“紫龙哥哥在哪里?”
不等李田坝等人有反应,她人已经跑到了官道上,大叫着:“紫龙哥哥,你在哪儿?”
她话音刚落,官道两边的草丛里,涌出了不少人。
“大哥,别管这疯女人了,我们快跑,真的有埋伏。”魏二苟见对方人多势众,连忙喊着。
“不行,必须把她带上。”李田坝说着,急忙跑了出去,拉着马小艾就要跑。
她却不听话,甩开李田坝的手:“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要找紫龙哥哥。”
李田坝哪里会由她无理取闹,摸着她的腰将人扛在了肩膀上,快步跑起来。
而与此同时,魏二苟也带着四个兄弟冲了出来,掩护他们。
他们掏出ak疯狂扫射,奈何这次对方人数太多,他们枪里的子弹都打光了,还有密密麻麻的人冲过来。
一阵黑压压的箭朝着他们射过来,四名兄弟当场毙命,魏二苟和李田坝也身中几箭。
兆紫龙骑着白马,后追上来,大喊着:“麒麟贼人,缴械不杀。”
马小艾并未注意到李田坝他们受伤,听见兆紫龙的声音,她转身又跑了出去。
不巧,被闻讯而来的楚男一把抓住。
一把冰冷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楚男用她威胁李田坝:“把麒麟和ak法器交出来。”
“义父,莫要伤她,她是孩儿的救命恩人。”兆紫龙见状,从马上下来,求情道。
楚男:“滚,没用的东西,平时我怎么教你的?”
兆紫龙闻言,只能闭嘴。
马小艾被吓得不轻,只听到这老头子又威胁李田坝:“我数三声,不出来就杀了她。”
魏二苟一把抢过李田坝的ak:“大哥,你走吧,我来顶住他们。”
话音刚落,几支箭射过来,射中了他的手臂。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不就是死吗?活到现在就是赚了,劳资不亏。”
李田坝说着,弯腰就去捡魏二苟手里的ak。
“你们快走吧,别管我了,快跑吧。”此时马小艾大声喊着。
“啪。”楚男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眼看着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就要用力。
李田坝站了出来:“住手。”
“大哥。”魏二苟叫了一声,眼睁睁看着李田坝朝着官兵走去。
无奈,他也只能爬起来,跟在李田坝身后。
“我叫你们跑,你们怎么还走过来了?”马小艾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
楚男得意的笑了笑,又给了她一巴掌。
“今天你们谁都跑不了,来人啊,给我把他们两个绑起来。”楚男一声令下。
淮安王楚男顺利的缴获了六把ak,并找到了藏在附近的五俩三轮车。
但研究了一天,都不知道怎么使用ak,就更别提三轮车了。
李田坝二人被打个半死,也没松口说出使用方法。
无奈之下,楚男只能用最古老的方法,耗费巨资,在夜晚时举办盛大的祭祀活动,杀猪牛各五百头献祭三轮车和ak,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三轮车不动分毫,楚男无计可施,又对着李田坝魏二苟一通折磨,但他们就跟哑巴一样,死活不开口说话。
楚男只能暂时留下他们的性命。
他命人一盆冷水,泼醒了昏死过去的李田坝,烧红了的烙印支棱在他面前:“你要是再不说,我就烫死这个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