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大齐交界处,楚齐联盟军营。
与其浪费精力去追杀熬亦,李玉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大齐的燃烧瓶大军去进攻大西北。
如此一来,大齐的燃烧瓶大军不全军覆没,至少也得受到不小的重创。
这样的话就算那个熬亦逃回大齐,也对大楚造不成什么威胁。
思及此,从马上下来,他气定神闲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大营。
随即他就找来了大齐的两名将军,假传熬亦的命令让燃烧瓶大军立即开拔进攻大西北。
两名大齐将领闻言都没有立即领命,而是不约而同的相互看了一眼。
李玉不慌不忙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书信,两人的反应他早已有所预料。
和熬亦来往的这些年,他们经常都是以书信来往,李玉对熬亦的字迹再熟悉不过了。
对于他这种仿写高手来说,仿写一封熬亦的亲笔信简直不要太简单。
而且他经常和熬亦书信来往,非常清楚他的语气和文路,两名大齐将领接过书信看了半天,硬是没看出有什么端倪。
两名将领不断的在反反复复的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书信。
李玉一点也不慌,他悠哉悠哉的坐在高位上喝着茶。
“末将领命。”
片刻后,两名将领纷纷一致都认为这份书信就是他们王子的亲笔书信,随即就跪下领了命。
李玉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他悠悠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开口说道。
“两位将军辛苦,有劳二位了。”
“大人客气了,我们这就去准备。”
两名大齐将领应了一声随即就急冲冲的出了营帐。
“哈哈哈哈哈。”
待两名大齐将领离开后李玉忍不住大笑了一声,随即他眯着眼阴着脸兀自说道:
“熬亦啊熬亦,莫要怪我心狠,怪就怪你自己先背信弃义,这是你自找的。”
中午时分,天色灰蒙蒙,细雨绵绵。
三十余万的大齐燃烧瓶大军全部倾巢而出,一望无际的队伍径直着大西北的方向开拔。
李玉站在一处小山坡上看着大燃烧瓶大军渐渐走远,他此时的脸色异常的诡异,就像阴霾的天气一般难以琢磨。
他忽地缓缓的转身朝着身后的一名士兵说道:“给羽林卫传令下去,立即向大齐发起进攻。”
“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全部通通烧毁,直捣黄龙将他们的财物粮草全部搜刮干净,就是他们的皇宫也要一把火烧干净。”
李玉的话仿若惊雷,跪在地上的士兵闻言就像被雷电劈懵,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李玉见状不悦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士兵冷道:“你听见了没有?”
“哦,哦,哦哦哦。”
“这,这,这,丞相,这……”
士兵缓过神,但一时间语无伦次了起来。
“这什么这?你难不成要违背本丞相的命令?”
李玉缓缓的走到了士兵的面前,用一双冷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不,不,不敢,小人不敢,小人这就去传令。”
士兵惊恐万分慌慌张张的就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李玉的命令很快就下达到了大楚羽林卫的各个将领耳中,二十余万的羽林卫蜂拥而出。
一时间,楚齐联盟的军营空空如也,李玉慢步的走在空荡荡的军营中,他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阴霾的天空。
他静静的抬头看了好一会,然后上了一辆停在面前已久的马车缓缓的离开了楚齐联盟的军营。
李玉的的马车队伍还没走远,后面的军营燃起了熊熊大火,黑色的烟雾冲天而起。
……
大西北,火车站。
刚刚修建起来的火车里里外外挤满了人,一时间坐火车成了大西北百姓的娱乐项目。
火车票是一票难求,原本只卖十文钱的火车票,活生生的被抄到了五百文钱。
谁要是抢购到一张火车票比辛辛苦苦做一天的小买卖还要赚的多。
小小的小票站从早到晚都是挤满了排队购票的人,最离谱的是这车票的日期都已经卖到了明年八月份。
即便是如此依旧是没有影响百姓们的购票热情,人们都抱着一种很奇怪的心态,那就是不管用不用得上,反正十文钱又不贵买一张再说。
随着大西北建设了新商业街和火车站,导致大西北的城门外有聚集了大批西甘来的百姓。
申请进入大西北生活的百姓有五万之多,比大西北刚刚发展的时候还要多的多。
庞大的工作量把贾正经是累的个半死,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贾正经整理完了一些琐事,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急急忙忙的就出了政务局。
今天是他和风书砚越好坐火车的日子,他一路小跑的来到了火车站。
风书砚和李田坝早早的就已经到了,正吃着糖葫芦等着贾正经。
李田坝见到贾正经不悦的说道:“老贾,你搞什么,怎么这么晚才来,还以为你掉那个坑里了呢。”
贾正经抹了抹额头上的大汗,穿着大气应道:“哎呀,瞧你说的大哥,现在大西北琐事太多了,我已经很快了。”
风书砚递了一根糖葫芦给贾正经,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迈着步子就往火车站里进。
“好了,大哥二哥别说了,走我们赶紧去坐火车。”
火车站人山人海,几十名官差为风书砚一行人开出了一条道道。
他们三人进到了一截空的车厢,这是贾正经提前安排好的。
风书砚随便就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李田坝坐在了他的身旁,贾正经则是坐在了两人的后面。
不多时,火车缓缓的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慢慢的动了起来。
“真的会动,这火车真好玩。”
“大哥二哥,这个火车比那个卡车舒服多了,而且还大,以后我们出去打仗是不是就可以用这个火车了?”
风书砚兴奋的望着二人说道。
贾正经笑着摇了摇头应道:“砚砚,现在还不行,目前只能从大西北通往向阳郡,你看看下面这个铁路,这个火车必须要有这个才能跑。”
风书砚闻言看了看下面的铁路,他嘟着小嘴又道:“二哥你多弄些铁路不就好了吗?”
贾正经闻言笑着摸了摸风书砚的额头:“傻孩子,这铁路可没那么好建的,可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