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安静,贾正经尴尬的笑着望着对面的一大一小二人。
明显风书砚也有一点不悦,从小众星捧月,今日也算是难为他了。
李田坝就更不用说了,在大西北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贾正经原本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但想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看看李田坝,又看看风书砚,然后牵强的笑着开口道:“今天天气挺好。”
“嗯。”风书砚点了点头象征性的应了一声,李田坝则是一言不发。
气氛冷到了冰点,贾正经也不再试着开口说些什么了,他觉得还是让自己这个大哥冷静冷静的好。
自己若是再多嘴,搞不好就要将气撒到自己的身上。
片刻后,小二端着一个盘子走了上来。
贾正经摸了摸风书砚的头笑道:“砚砚菜来了,待会多吃一点,吃饱了我们坐车回去。”
风书砚闻言挤出一丝微笑:“好的二哥。”
店小二,将托盘放在了桌子上,几个人见到菜品的时候都傻眼了,豆腐炒青菜、青菜豆腐汤、清炒青菜、凉拌豆腐。
贾正经愣了好一会,这下轮到他憋不住了,他起身叫住了小二。
“小哥,我可是给了你一两银子,你是不是上错了?”
“这些加起来也不要十文钱啊。”
店小二闻言鄙夷的看着贾正经,他用手指扣了扣耳朵,嚣张的说道:“在这,一两银子,只够吃这些,爱吃不吃。”
说完他就往楼下而去,不再理会贾正经。
“这,这,这。”
贾正经也是被气的不轻,平时自己省吃俭用,今日见风书砚在才掏了一两银子本想吃点好的。
结果却是眼前的这些青菜豆腐。
原本他是不想和这店小二计较的,毕竟是个普通百姓,但上了这些菜后,他是有点憋不住了。
李田坝已经气到了极限,他也懒的开口了,他只想着快点回到大西北,叫人来把这个店小二大卸八块。
风书砚看着桌子上的豆腐青菜,他不怒反笑的说道:“吃点清淡的也好,天天大鱼大肉,就当清清肠胃了。”
随即他夹了一块豆腐给李田坝笑道:“大哥,别气了,这件事情交给老贾。”
“死了他,算是便宜他了,就让他去五哥的矿上光着身子挖一辈子的金矿,每日只给他吃一口豆腐,他能活多久就看他的造化了。”
说完,风书砚也给贾正经夹了一块豆腐,又道:“你说对吗二哥。”
贾正经将豆腐送进了嘴里点了点头应道:“砚砚放心,二哥知道怎么做了。”
李田坝闻言也不再那么郁闷了,他觉得风书砚的办法确实更出气,直接杀了他确实是便宜了这个家伙。
两人刚吃两口豆腐,一名男子领着一群随从走了上来,店小二捧着一张笑脸一路奉承着。
男子坐下后,店小二指着风书砚这一桌,在男子耳边窃窃私语了起来。
只见男子面色忽地就不悦了起来。
他一拍桌案,怒气冲冲的起身就来到了李田坝的跟前,用手中的折扇指着李田坝道:
“听说,你小子对我有意见。”
李田坝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男子,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风书砚。
“哎”风书砚放下筷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他不慌不忙的擦了擦嘴。
“大哥,你看着办吧,别太久,我和老贾在门口等你。”
说罢,风书砚就起身往楼下去了,贾正经也放下快起身跟在其身后。
“想逃跑?没门。”
不料男子摆了摆手,几个随从就将风书砚和贾正经拦了下来。
贾正经收起了好笑脸,他将风书砚抱在了怀中,随即就从腰间掏出了手枪,他温柔了对风书砚说道:“砚砚,你把耳朵捂一下。”
风书砚闻言两只小手就捂在了耳朵上,还没等两个拦路的随从搞明白怎么回事。
“嘣嘣”的两声抢响,他们抱着膝盖就倒在了地上,贾正经抱着风书砚缓缓的就往楼下而去。
小二见状吓傻了,他想要逃跑,却被李田坝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哎唷,救命啊,杀人啦。”
店小二倒地抱腿嚎叫着。
吃饭的客人,纷纷都惊慌的往楼下而跑。
刚刚一脸嚣张的男子和剩余的几名随从都吓傻了,男子强装整定指着李田坝说道:
“我爹是向阳郡政务局局长,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不然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李田坝闻言不禁觉得搞笑,他一巴掌就将男子拍到在地。
李田坝踩着他的头恶狠狠的说道:“局长算个屁,在这个西甘,我想谁死就没能活到第二天,你放心,你爹也离死不远了。”
男子的几名随从想要上前搭救,却被李田坝一个眼神就给吓退了。
李田坝用手枪指着几名随从道:“没你们的事,不想死的赶紧蹲下。”
几名随从闻言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就乖乖的听话蹲下了身子。
李田坝脚下的男子还在不断的喊着:“你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大西北的护卫队天下无敌,你逃不掉的。”
李田坝用手枪挠了挠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脚下的男子:“你说的没错,咱们大西北的护卫队,确实是天下无敌,不过他们可不是物爹能驱使的。”
“他们无一不是为我李田坝马首是瞻。”
此言一出,男子的几名随从彻底傻眼了,其实刚刚见到手枪,他们就觉得李田坝身份不简单。
“坝王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坝王饶命啊。”
“饶命啊坝王。”
一听见李田坝的名号,他们瞬间整个人都软了,几人立即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坝,坝,坝王?”
店小二闻言傻了,他甚至忘记了疼痛,也跪在了地上。
李田坝的名号响彻整个西甘,都知道他是大西北姐王的大儿子,手握整个西甘的护卫队。
在大西北帝国,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店小二只是忍着痛默默的跪着,想起了刚刚的所作所为,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