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男一女,正是陈深和张菲菲这对狗男女。
一看到他们,叶枫眼神眯了起来:“好啊,我正愁没地儿找你们算账,你们倒先送上门来了!”
此时,陈深和张菲菲也注意到了坐在地上的叶枫。
陈深当即喝道:“好你个叶枫,竟然躲在这里,可叫我们好找!”
张菲菲跟着叫嚣道:“叶枫,还不滚过来?”
“你们这对狗男女,说够了没有?”叶枫冷冷回怼。
“狗男女”这个词汇一出口,陈深和张菲菲顿时暴跳如雷。
陈深喝道:“叶枫,什么狗男女?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要以为有柳总给你撑腰,让你继续留职,你就可以口无遮拦!信不信我随时可以搞死你?”
张菲菲更是激动跳脚:“叶枫,你骂谁狗男女呢?你必须马上给我道歉!道歉!”
殊不知,叶枫对二人的话,完全充耳不闻。
倒是脑子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怪不得董经理极力挽留我,原来是柳总授意。不过不对啊,我明明把柳总气得不轻,她怎么还让我继续留职呢?”
见叶枫无动于衷,也不知在想什么,陈深越发恼火,喝道:“叶枫,我问你话呢!”
张菲菲叱道:“就是,问你话呢!”
叶枫回神过来,斜眼过去:“你俩算什么东西,也配问我话?滚!”
“狗娘养的!”陈深火冒三丈,没能忍住,冲上前,一拳往叶枫脸上砸来。
之前吃了一回亏,叶枫哪能让他得逞?微微一闪避,然后一脚踹过去。
砰!
陈深肚子中了一脚,一屁股栽倒在地!
“陈少!”
张菲菲见状,急忙扑了上去,将陈深搀扶起来:“陈少,你没事吧?”
陈深一把将她推开,咬牙切齿地骂道:“叶枫,好你个野种,长能耐了啊!竟敢踹老子!老子今天叫你好看!”
说着,撸起袖子,直往叶枫扑来。
“野种?”
叶枫心头火起,直接起身,身影一闪。
陈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脖子一紧。
叶枫扼住陈深的脖子,然后单手提起,再猛地一甩。
“砰!”
陈深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击在地上,摔得脑袋直流血。
这还没完,愤怒的叶枫又扑上去,对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
咔嚓一声,陈深小腿断了,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哎哟,陈深你个野种,竟敢踩断我小腿……”
“啪!”叶枫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陈深当即两颗门牙掉落,满嘴是血,看着就跟来了大姨妈一样。
旁边张菲菲目瞪口呆,显然没想到叶枫下手如此狠辣。
好一会后,她回神过来,扑上去尖叫道:“叶枫,你个野种,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当众殴打陈少,你活腻了吗?”
叶枫扭头过来,一把揪住张菲菲:“贱人,你说什么?”
张菲菲吓坏了:“野种,你想干什么?还想打我不成?”
陈深怒气上涌,正要动手,但转念又放弃了,冷笑:“放心,我不屑打女人,但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另只手悄然挥动,在张菲菲后背轻轻一拍,下了一道厄运咒。
厄运咒,顾名思义,中此咒之人,会厄运不断。
这与柳如冰的翡翠项链中的降头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考虑到张菲菲有孕在身,孩子是无辜的,心怀仁慈的陈深给她下的厄运咒属于最轻的那种。
“张菲菲,好自为之!”叶枫冷笑一声,掉头就走。
“野种,我不会就此罢休的!”看着他渐渐远去,张菲菲双眼之中满是怨毒。
那边,陈深突然嘶吼起来:“张菲菲,你踏马还愣着干嘛?没看到老子受伤了啊?”
张菲菲回神过来,急忙赶到陈深面前,将他搀起:“陈少,你没事儿吧?”
“老子腿给踩断了,牙齿也给打掉了,你说老子有事没事儿?”陈深骂道。
张菲菲一脸委屈,却不敢作声。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头顶一阵清凉,长发簌簌直掉。
旁边陈深目瞪口呆:“菲菲,你……你怎么秃了?”
张菲菲一怔,下意识摸了摸头顶。
一片光滑……
“啊——”
张菲菲尖叫起来:“我头发呢?老娘头发呢!”
陈深恨恨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叶枫那野种搞的鬼!菲菲,你冷静下,先送我去医院,回头我们再找那野种算账!”
“呜呜,呜呜……”张菲菲欲哭无泪,但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样了。
随后,张菲菲搀着一瘸一拐的陈深,来到电梯。
等了一会儿,电梯门开,二人便走了进去。
可刚等电梯门一关,电梯突然咣当一下晃动,接着就卡住不动了。
“这……”
陈深和张菲菲一脸无语:不会这么倒霉吧?
但倒霉的还在后面——
张菲菲的肚子突然咕咕噜噜地叫,一股汹涌澎湃的屁意传来。
旁边陈深听到声响,骇然色变:“菲菲,你不会……”
张菲菲菊花一紧,苦着脸:“陈少,怎么办?我要……我要放……漏气了……”
“漏你妹啊!”陈深满面惊恐:“这可是电梯里,你得给我憋着!”
张菲菲快要哭了:“可是我快要憋不住了啊~”
话音刚落。
bu~~~~
一个臭屁,拖着长音儿,从张菲菲的裙底放了出来,直接将裙摆高高掀起。
顿时,电梯里酸臭弥漫,味儿老冲鼻子了!
陈深当即炸毛:“我尼玛,菲菲,你这屁放的也太臭了吧?简直堪比生化武器啊!卧槽,谁叫你中午点酸菜鱼,吃那么多酸菜?”
“我……”
张菲菲大囧,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但她根本不敢多言,因为肚子里再次咕咕噜噜直叫,又一股屁意袭来。
“砰!”
一个响屁给崩了出来,差点将张菲菲弹了起来!
陈深死死捂住鼻子,眼珠暴突:“尼玛,你这响屁,起码得有5兆帕的压强,才能造成如此惊人的效果吧?”
但令他更绝望的还在后面。
只见张菲菲突然表情痛苦,双腿夹紧,双手用一个怪异的姿势把住电梯扶手。
陈深脸色剧变:“菲菲,你又怎么了?不会……”
张菲菲满脸绝望:“陈少,怎么办?我……我‘屎’到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