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灵力从傅一指尖流出,分成不同的几股朝着方才随意猜测苏凰和傅盛司关系的修士的喉部而去。
当那抹灵力刚刚接触到喉部的时候,那些修士面上浮现出几抹愤怒,正准备大骂。
但他们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丝声音。
面上划过一抹惊恐,朝着傅一怒目而视。
傅一的面色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怒意而变化,而是冷笑一声,眸子里划过几抹杀气。
这些人随意污蔑家主和苏凰的关系,揣测家主的性取向。
现在竟还不知悔改,看来仅仅是让他们失声的惩罚太轻了。
思及此,声音中带上了几分警告:“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下次的惩罚便不会这么轻了。”
警告声传出,那些修士面上先是划过一抹惊恐,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面色微微松了下来。
他们这些人都是来自修仙界的各个家族。
若是面前的这个人敢对他们所有人下手,就要做好承受他们家族联合起来的报复。
这么多家族力量聚集在一起,他们就不相信傅一真的敢伤人。
思绪落在这里,那些修士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得意,随后与周围的人对视一眼。
当瞧见对方眼里的意思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和自己朝着傅盛司攻击。
随后,一群人便朝着傅盛司和傅一冲了上去,运用起灵力攻击傅盛司。
傅盛司的眸光微微一变,一抹银白色的灵力悄然聚集在手心。
傅一见状,连忙冲到了傅盛司的面前,做出防御姿态。
面色微微一冷,眼里划过一抹杀气,随后朝着那些攻击傅盛司的修士冲了过去。
灵力击打在修士的身上,他们纷纷倒地,面露痛苦,却发不出惨叫声。
傅一应付着朝着他冲过来的修士,扭过头,开口道:“家主,您先走。”
“这里属下会处理干净。”傅一说完便把头转了过去,眸子的杀意越发的浓了起来。
傅盛司轻声应了一句,收了汇聚在手心的灵力,拉着苏凰的手腕朝着门口而去。
苏凰的面色微微一顿,眸子里划过一抹疑惑:“傅盛司,傅一能应付掉这些人吗?”
虽说傅一的实力应该不会很低,可便是实力比那些修士都高。
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之下,很快也会显露出疲态。
而那些修士会源源不断的呼唤家族的帮手过来,在车轮战下,傅一能安然的离开吗?
“若是应付不了,他就当不起这个名字。”傅盛司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幽深,沉声说道。
在傅家,所有人都是要经过重重训练考核,最终确定排名,而姓名便是依据排名定的。
实力越高的,名字便会越靠前,傅一的综合实力是傅家那一批里面最强的。
所以傅一不可能应对不了那几个蝼蚁,若是他应对不了,自然是愧对这个名字。
傅盛司没有接着多言,而是拉着苏凰的手腕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苏少爷,你和家主先走,这里我可以应付。”傅一察觉到苏凰这边的状况,扭过头开口道。
说完,他的脸上划过一抹坚定,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
家主如此信任他,他自然不能让家主失望。
所以,要尽快速战速决。
苏凰见状,抿了抿唇,紧跟在傅盛司的身后,朝着门口走去。
毕竟就连傅一本人都这么说了,若是她再多询问,多少显得有些太过操心。
苏凰和傅盛司快步走出了门口,朝着用于拍卖品交接的一处宅子走了过去。
当走近宅子的时候,苏凰的视线微微侧了侧,落在坐落在旁边的那座用来招待提供拍卖品的人的院子。
眸光微微闪动,把手从傅盛司灼热的手心里抽了回来,开口道:“傅盛司,你先进去。”
“我还有点事情要办,等我办完就过来找你。”苏凰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幽深。
随后便转过身子,朝着旁边的那座院子走去。
傅盛司微微蠕动了一下嘴唇,挽留的话到了嘴边。
随后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令他不自觉的把话咽了下去。
眸子里划过一抹思量,抿了抿薄唇。
若是待会他一个人进去将那个会发光的石头取出来,然后再送给崽崽。
崽崽一定会很惊喜。
思绪落在这里,傅盛司没有犹豫,大步朝着院子里走了进去。
……
苏凰躲在一个角落,将身上的装扮换成方才去拍卖品寄卖处时的装扮。
低垂着头,从角落里走出,朝着院子里的一个屋子走去。
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视线在屋子里扫视,最终落在了站在她面前的一男一女身上。
那名男子便是当初接待她的那人,而那名女子她却是不认识。
“我来取拍卖东西后取得的收入。”苏凰掩住眼里的不解,将声音变的苍老,直接开口道。
向老见状,面上浮现出几抹笑意,快步走到苏凰的身旁。
开口道:“这位老先生不要着急,在给您该得的紫币之前,还有一件小事需要与你商量。”
“老先生,有件事需要问您的意见,可能会耽搁你一点时间,实在是抱歉。”女子温和的声音缓缓传出。
话音刚刚落下,那名女子便转过了头,只见她的脸上戴着一张面纱,遮住了大半的脸颊。
眉眼看着无比的温和,透露出丝丝温柔似水的气质。
苏凰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扫视,随后便快速的收回了目光。
用苍老的声音开口询问:“你是谁?”
“老先生非常抱歉,刚才忘记自我介绍了。”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歉意。
随后开始介绍自己:“我是这座拍卖行老板的女儿,我叫柳生烟。”
“你找我有什么事?”苏凰拧了拧眉头,眸子里划过一抹不解。
她和柳生烟素不相识,柳生烟为什么要找她?
“生烟有些好奇那些丹药都是您炼制的吗?”柳生烟温柔似水的声音传出。
视线落在了苏凰被面具遮盖住的脸上,眸子里划过一抹求知,仿佛让人觉得她当真只是好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