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队员继续挑选物资没人理会谢宇,谢宇只觉得自己就是空气,悬挂在柱子上看着这一切,如梦如幻如真。口干舌燥的他已经没有了力气,脸上皮肤仿佛爆裂,肿大的如图气球,想睡觉可是口干的根本无法入睡。实在太累了。一轮明月已经慢慢显现。
二雷和女人搬着物资往屋里走去他们选择了离李东不远的房子,王冉冉羡慕的看着二雷的女人彭然,人家二个人搬物资,自己一个人搬这就是差距。不过也要好过其余女人了,如果没有李东自己没有信心可以战胜别的女人!
跟队员打个招呼二雷就回去了,如今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带孩子回家!布置自己的屋子。
打开房门,这是一个崭新的房子离难民营很近,屋内陈设着以前主人的物品看得出来在这里居住的人都很有生活情调。每个物品都经过精心的摆放,只是玻璃散落一地这也是他们探索的痕迹。屋内的物资早已搬出,昔日值钱的电视沙发时钟都还放置在原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的价值观完全改变,这些东西加一起都不如一瓶矿泉水!何况现在停电冰箱电视除了占地方以外没有丝毫用处!
二雷抚摸着女儿的头,“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
女孩四处张望“这里比难民营还很多啊爸爸,最起码不臭啦。”女孩开心的说道。
“爸爸给你布置公主房吧,一会我去别的叔叔家要点娃娃给你好不好……”
“嗯谢谢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妈妈了。”女孩的思维很跳跃,忽然想起了妈妈。
“妈妈……?妈妈她……”二雷不知道说什么?他并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女孩的妈妈早已尸变,就死在自己的手里。这有什么办法!
“妈妈不在了吗?我好久没看到妈妈了……”女孩一双大眼泪水涌现。
“妈妈去了远方,那是一个拥有桃花朵朵开的地方,那里每个人都无忧无虑的生活,她在哪里建设家园等建好了,就来接你和爸爸过去。”彭然从后面抱起小女孩看着窗外的明月说道。
末世多少人分崩离析,多少人妻离子散,自己何尝不是人妻,自己的孩子家人又何尝活的下来,眼前的孩子像极了自己的孩子,也像极了自己班里的几十个孩子,他们都需要保护,但是作为班主任的她又能保护了谁!多少人幻想战争多少人幻想乱世多少人幻想末世!但它真的到来你又是以什么角色出现在末世之中呢?
看着二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再看看自己身上无数男人抓啃撕咬的痕迹。末世哪有人可以安然!彭然侧侧身行避开身上痕迹不叫二雷看见,可是咬痕遍布全身又岂是侧身就能躲避的吗?
“别想了早点把物资都放咱们房间,今晚咱们辛苦点在床下挖个洞隐藏好物资这些是咱们未来生活的资本。”二雷打断了彭然的思绪,打开橱柜翻找出一套女人的衣物扔了件衣服随后对彭然说。
彭然紧紧抓着衣服,这是她半年来第一次有资格穿衣服,这不只是一件衣服更是尊严,自己以后无需像狗一样敞开身体伺候其他男人了。彭然很漂亮,穿上了衣服显得小家碧玉,“谢谢你。”彭然低声说道。
“以后你就是女主人了,这个屋子不大,你好好管理照顾好孩子,我会在外赚取物资的。”二雷妻子在末世尸变离开了他,二雷并没有想寻找另一半,如今也是为了孩子,他出去寻找物资家里总要有人照顾孩子。
“今夜我会伺候好您的。”彭然低声说道。
“嗯再说吧先挖洞这些东西来之不易藏好。今晚我还是陪孩子睡吧。”说着拿起工具递给了彭然没有再说什么。
如此男儿何求,无论末世之前自己身份再高尚又如何,都将成为过去。末世自己将陪伴这个男人左右。
夜幕降临天色以黑每家每户都有每一个故事,小小避难所何尝不是整个星球的缩写!
此时广场静悄悄,只有三二巡逻人在来回巡视。
滕涵此时全身赤裸跪在超市二楼范立波范立伟面前,范立伟带着面罩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他温柔的抚摸着滕涵的身体,“的确是一件艺术品不可多得。”范立伟也是爱不释手。
“怎么样大哥我今天这事做的对吧。这可是你说的怀璧其罪,这玩意就应该大家一起享受。”说着也狠狠的捏了一下滕涵的脸蛋。
滕涵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只能默默的承受,屋内一个胳膊腿被砍的绝美少妇立在玻璃瓶内。这种感官的刺激使得滕涵发自内心的心颤。对眼前的二人由心底的不敢有一丝丝反抗。
“你做得对,如此美色必须共享。规矩她都看了吧?”范立波笑着说道。
“看了看了此等小事不劳大哥费心。只要她配合就饶他们不死,明天就放了谢宇,不过另一个女子赏赐给了尤震就不能放了。”范立波说道。
“行,此女今夜你先带走吧,有空我再玩她。”说着范立伟没有再说话。
“行行行我走我走。那就谢谢大哥了,贱人跟我走吧。”说着直接下楼走向他自己的外屋,滕涵跪着向范立伟磕头之后跟着范立爬了出去。_
每家每户有着每家每户的故事,一个屋子都有一个屋子的事情。每一份感悟都是心灵的撞击,每一次成长都要历经坦途。
没有人陪着望月,没有人陪伴左右,没有了喧杂的念头,灵魂深处的颤抖,怎么能不叫人心颤。此时的谢宇不知道明天会遭到怎么样的迫害也不知道自己命运会如何,以前听人说过一句话,即使前方坎坷泥泞,也阻碍不了行者的脚步。现在看来都是放屁,明天就上刑场没有人会入睡!
背后刺骨的暴晒使得谢宇疼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前面的阴影,是新的一天太阳从背后升起。嘴唇如同干裂的大地到处都是裂缝,哪怕是尿此刻谢宇也能痛饮。
无力的看向远方,谢宇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生机,看着院子忙碌的人群,有打手,有幸存者,有难民营的女人。即使他们再怎么苦难也有最起码的生存保障,看着忙碌的人们谢宇心中升起来羡慕,甚至自己也想成为奴隶的一员,而自己已经是一个等死的人了。难民营的人时不时看向谢宇即将死去很多人也生出了幸福感,最起码我还活着,最起码我不需要受这种苦。
不一会前方不远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身后一个赤裸着全身的短发女子趴在地上匍匐跟随着向自己走来。二边的男人四散躲开,女人见到此人则趴在地上下跪俯首没有一个人敢起身抬头。
男人走到谢宇面前,“吆喝还活着?”
一声轻喝惊醒了谢宇,谢宇无力的抬起头来,尤震!一旁的女人沾满血的双手温柔的把着男人赤裸的双脚,如同吃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舔舐着男人的脚趾,此人居然就是徐芳爽,次时的徐芳爽右脸淤青左脸依然貌美如同阴阳脸泾渭分明,眼中隐有泪痕,四肢着地爬行之处留下了一趟趟血手印,谢宇内心猛的抽出,望向心爱的女人,女人十个指甲全部被人生生拔掉,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没遇到爱的人,而是遇到却没错过,但是她却饱受折磨,直到最终妥协,在仇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丑态。
“放开她……”谢宇发出了他自以为的呐喊!此刻的他心在滴血,眼中的血丝迅速攀了上来,谁承想昔日的女神,如今下贱如狗。
“什么玩意我也听不清。”尤震高傲的说道。
“放开……”谢宇以无力。
“放她?没有她你今天必死,再说你问问她想走吗?”尤震哈哈一笑说道。
“对了你没力气说话了吧。来人给他放下来。”尤震对着一边的手下喊道。
“好嘞队长。”手下也乐于看戏,这也是人性的扭曲,末世之前大街上有人吵嘴打架看热闹的永远比劝架的多!
谢宇被人从柱子上放了下来,谢宇直接瘫软在地,脸贴在炙热的地面只感觉口中更加的干渴。如同虫子一样扭曲着身体,努力的直面徐芳爽的眼睛。
“你告诉她你想不想离开这里。”尤震歪着脖子一脚踢开徐芳爽的嘴。
徐芳爽眼里泪水滴落在地面很快被地融合蒸发,如同从没有过一样,也预示着自己告别过去,昨夜的一幕幕只有自己知道,性子倔强的她承受了什么。“宇你好好活着,我只想服侍主人,只要主人需要我,我就不会离开他。”羞耻的语言从徐芳爽高傲的口中说出,谢宇无法接受自己捧在手心的女人此刻居然如此下贱。
尤震猛的一脚踢出!“你他妈说什么?我需要你?你算个毛线球!是你死气吧唧的想侵犯我!你个贱人需要我!”
“是是主人,是我的错!是我追求主人仰慕主人!”徐芳爽猛的回头丝毫不理会谢宇,不停的磕头认错。
“晚上在他妈收拾你!去你老情人渴了给他喝点你的圣水!然后放了他。我告诉你谢宇,你的命是这二个贱女人换来的。没有她们你今天就下锅了!”尤震说着转身坐下,得意的看着谢宇。
谢宇此时心中恨意冲天,只想拼命上前弄死一个算一个!可是这些天的遭遇使得他忍了下来。激怒他们只有更惨!活下去才有机会!
徐芳爽爬了过来看了一眼谢宇,泪水再也止不住疯狂涌出,谢宇怎不知道她的苦!看她身上的伤也能明白!谢宇张张嘴没有说什么但是徐芳爽却明白他的心意。只希望过了今天你可以安然!
徐芳爽不在犹豫自己的伤再多也不是致命伤,但是谢宇此时的状态却不容乐观!徐芳爽遵守命令同时也是为了救人,按规定大小便需要请示尤震,早上想小便请示尤震时候,他命令徐芳爽憋着胆敢憋不住就要受到惩罚。直到现在是接受命令的时候没想到是在等待此刻!徐芳爽红了脸,轻轻低下头,含着泪,软惜娇羞、轻怜痛惜,随着微微鼓胀的肚子放松下来,她的脸更加红润了,一股尿水在那片狭小的空间横冲直撞,似乎满怀着憎恨撕裂自己的躯壳,一泡隔夜尿对着谢宇喷射而出。
四周人看的清晰,腥臭之气四散开来。女人只想救自己的爱人!饶恕我的罪孽吧!我只希望他活下去!
“卧槽这贱人居然一脸享受!”
“不会吧传说中的职业选手!”
“这也行居然这么多尿……长见识了。”
“如此美女居然……”
“还是个孕妇卧槽。居然这么下贱。”
四周的笑骂声一片。
谢宇此时觉得一股甘甜从口中进入自己的嗓子抚平自己干枯的血脉,每一个细胞都在吸收着水分,在别人眼中腥臭的尿液在自己口中确是天上清瑶。力量在慢慢恢复,谢宇皮外伤居多!没了力气主要是生命的绝望,爱人的羞辱,身体的缺水,高空的悬挂,太阳的暴晒。
如今生的希望就在眼前,尿水的滋养使得他很快有了一丝力气。谢宇握了握拳,可以!能够动了!徐芳爽尿了很久直到最后二股抽搐的喷出才结束了这次滋养。大部分尿液散落再地,谢宇趴在地上疯狂舔舐。
吸着地上的尿液,每一口都使自己有了一丝力量,身体在飞快恢复。
“哈哈哈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看到没啥也不是。叫他滚!以后在见到他就没这么好运了。”尤震哈哈大笑随后转身离开,身处底层的他如今站在食物链顶层有着独特的变态心理。
女人赶紧磕头感谢尤震,回头死死的看了一眼谢宇,“快走!”说完猛的回头,泪水散落一地,这一刻也许就是永别。
……生的希望……
谢宇双手驻地内心如同火焰,在周围人不耻的目光下颤抖的站了起来。
血已经风干,但往事绝不能如烟。滕涵,徐芳爽!我……我……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