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继续说:“他们现在一门心思的针对我们反而是好事,忘记了还有何家和郭家。可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们不认为何家和郭家还能再做什么?可是亲人被害,哪有这么容易放弃,只要有机会他们一定会为他们的家人讨回公道,将坏人绳之以法。”
张姐说:“现在有很多人发来私信,说了她们在旭阳的经历,并说如果有需要会作为证人。各类私信太多,公司还在整理。”
于轻轻自揭伤疤的微博发出后,受到她的鼓舞,很多人都出来讲述自己遭遇骚扰的经历,而大多数实施侵害的人都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只有受害者在默默承受伤害带来的痛苦,他们有些人轻则影响生活,严重的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生活苦不堪言。
迦南和于轻轻的勇敢让他们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抛开旭阳雇佣的水军不谈,大多数人在于轻轻的微博发出后都抱有最大的善意,他们留言为她加油,支持她,也为她们的友谊而感动。
kl娱乐的工作人员在加班加点的整理着受害者名单和她们提供的信息,并联系愿意一同去c城的人。
这一天,不论是迦南、于轻轻,还是其他人,都没有对此事再发表看法。
c城。
低气压盘旋在旭阳的会议室,理事长等关键人物都在。
从昨晚开始他们就一直在相熟的人想办法,只是对方要么支支吾吾要么避而不见,一个晚上都没什么收获。
派去帝都的两个人传来消息说顺利逃脱,算是一个好消息。可偏偏有人自作主张,打电话威胁迦南的经纪人,让她们抓住了把柄。
旭阳理事长李和平抓起烟灰缸就砸向站在一边的男子,“没用的东西。自己送上去送死。”
这男子30多岁的样子,其貌不扬,烟灰缸在他面前摔得粉碎,吓得他两三步走过去跪在李和平面前,“姐夫,我知道错了,我就想着一个小丫头能翻出什么花来,被人那么一吓,我再一威胁,说不定就怂了。我就是着急想把这件事摆平。”
他抓着李和平的裤脚哭着说,“姐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此人正是于轻轻提到的曾经骚扰过自己的刘树。
李和平一脚把他踢开,“我平时就是太纵容你了,人家都指名道姓的举报你了。”
刘树继续哭喊着问,“姐夫,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李和平并不回答他。
刘树跟着李和平很多年,一看便知他的意思。
一抹眼泪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了刚才哭求李和平的怯懦,显露出真实的嘴脸来“不帮我是吧?那就大家一起死好了。”
他环顾四周,看着旭阳的其他的高层,小人得志的咧着嘴角笑,“我顶多就是个骚扰,动手动脚的,你们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比我恶心多了。”
“你,是你逼死人的吧。”
“还有你,嘿嘿。”
被他指到人,都低下头不看他。
“想把老子丢出去当替死鬼,门儿都没有。”他一转头指向李和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她们送给那些人玩弄,为你自己铺路。”
李和平皱眉,还是堆起了笑脸,按着刘树的肩膀让他坐下,给他点了根烟,“怎么会让你当替死鬼呢,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谁会成为替死鬼的,当然也没有谁会乱说话的对吧。”
最后一句他抬头阴测测看了一圈人。
“李总,那现在怎么办,你倒是想想办法吧。”
李和平回到座位上,将烟头狠狠的按在桌面。
“看住学生们,不要让他们出去,再找些人来盯着。”
“不管用什么方法,让何家和郭家闭嘴。”
他起身整理衣服,说:“我再去找丁局。”
“李总,”一个员工慌慌张张推开会议室的门,“税务局的人来了。”
就在旭阳忙着应付税务局的时候,噩耗也接连传来。
晚上六点的时候,帝都警方通报了昨天撞人逃逸袭击迦南的两名犯罪嫌疑人在昨天夜里就被抓获,警方封锁消息并经过连夜的审问,两人正是受旭阳理事长李和平的指使前往帝都袭击迦南,让她受伤无法关注旭阳的事。两人的身份已经查明,是旭阳理事长李和平的侄子,平日里跟着他做事,充当打手。二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于轻轻和迦南转发了警方通报,于轻轻表示自己两天后会前往c城报案。
而这两天,旭阳也是接连受挫,派去何家和郭家的人扑了个空,消防、税务等部门轮番来查,大部分职工不想惹祸上身,早就离开了。以往称兄道弟的人也怕受到牵连,避而不见,只有人隐晦的透露给李和平,上头很重视此事,让他赶紧出境。
在kl娱乐和迦南工作室的努力下,他们整理出了一份受害者名单,并联系到其中几名约定一同前往报案。
一切准备就绪,藏污纳垢,以帮助实现梦想为名,却对她们伸出罪恶双手旭阳艺校,终于要迎来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