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倾城走远后,步子越走越快,脸色越来越冷。
跟在身后的豆豆子快步小跑的跟着。
“公子您没事吧?”豆豆子第三次关心的问道。
乔倾城忽地停下,盯了豆豆子几眼,把小侍看的有些心慌。
“你觉得呢!”乔倾城语气冰冷,“去,租辆马车来!”
豆豆子连忙去找马车。
俩人回到长乐坊的时候,长乐坊的老鸨子慌忙的迎了出来。
“我的儿啊!”老鸨子拉住乔倾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已经听了你的事,可把妈妈吓坏了!你可有哪里受了伤?”
乔倾城可是长乐坊的头牌,老鸨子的摇钱树,她对乔倾城的关心,是真心的。
“我确实受了伤,而且伤的不轻。”乔倾城并没有停下脚步,直接上楼,老鸨子紧紧的跟在后面。
楼梯上,忽然一人挡住了去路。
那人一身翠绿,细眼细眉,见到上楼的乔倾城,立马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乔倾城的胳膊,焦急的说道:八壹中文網
“哥哥!你怎么样!我刚刚听说了,真真儿的吓死弟弟了!”
乔倾城看了看抱着他的那双手,扬起了眉毛:“今日那马惊的厉害,要不是遇见了一位绝世高手,我要么没命,要么摔残。”
绿衣男子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好了千御,你先出去吧,今日倾城受了惊,不要来打扰他!”老鸨子挥挥手,赶走了绿衣男子。
绿衣男子,也就是千御,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乔倾城,转身下楼时,盯着豆豆子深深的看了几眼。
豆豆子低下头不敢直视,跟着自己的主子上了楼。
乔倾城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直接躺在了床上。
“我的倾城啊,你可是哪里受了伤?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给你好好检查检查。唉吆吆,可真吓死妈妈了!”老鸨子边说着边走了过来,抱着乔倾城的脸蛋仔细的瞧。
这张脸可是金贵的很,老鸨子看到乔倾城脸上无伤,先松了口气。
乔倾城冷静了一下后,坐起了身子:“妈妈只看外表,就不问问我的心吗!
我虽没有伤到外表,可是我的心却伤透了!”
“倾城······”老鸨子似乎面有难色。
“我早就给妈妈说过,坊里有人想害我,妈妈一日不除,他只会越来越嚣张!”乔倾城狠狠的说道,
“今日之事,分明是要我的命!若不是恰巧碰到了一位高手,我今日非死即残,妈妈舍得倾城吗?”
“哎呀我的儿啊,你就是我的命啊!”老鸨子攥着帕子的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乔倾城从五岁就来到了长乐坊,是老鸨子亲手养大的,本就有一份感情。
而这孩子从小就很乖巧,学技艺的时候肯吃苦下功夫,很是省心。
长大后,竟长成了罕见的美貌,凭一人的颜值,便可撑起整座长乐坊。
老鸨子虽然没明说,但早就在心里,把乔倾城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想让他将来继承这座长乐坊。
所以,坊里有人妒忌很正常。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相互撕逼。
男人多了事儿也不少,互相下绊子。
嫉妒别人的美貌,嫉妒别人的才艺,嫉妒别人的待遇。
嫉妒是世上最恶毒的毒药,让人面目全非,让人干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平日里给我下的绊子,言语上的攻击,我不追究也就罢了,可现在竟然发展到偷偷给我弄惊马,是想让我非死即残,我绝不会再容忍!”乔倾城狠狠的拍了一下床。
“倾城,你放心,只要妈妈抓住想害你的人,决不轻饶!”老鸨子握住乔倾城的手,宽慰道。
“只是你也要理解妈妈的难处,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妈妈也不好随意对人下手。”
坊里没有人敢明着欺负乔倾城,因为老鸨子特别偏向他,所以,妒忌他的人,是下暗手的。
乔倾城深信,今日的惊马肯定不是因为人多,而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不然他坐着马车上街,被无数人围观又不是一次两次,从来都没有惊过马,怎么偏偏这次就惊了?
“妈妈别忘了好好查查那匹马。”
乔倾城心里似乎有个人选,但没有实质的证据,他也不能只靠猜测来下结论。
“还有,我受了惊吓,这几日就先不接客了。明日我要在这里好好答谢一下今日的救命恩人,还望妈妈行个方便。”
“好,妈妈答应了。”
······
夜里,楚玉躺在床上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乔倾城那张绝美的脸。
想到大美男明日要宴请自己,楚玉就兴奋的不得了。
‘楚玉啊楚玉,你终于找到对的人了!’楚玉在心中自我对话。
‘他是目前为止,我见到过的最美的男子,竟然将南宫红枫、云浅兮和丁少爷,甩了一条街!
这样的容貌若还不是第一美男,那这个世界可太挑剔了!’
楚玉对乔倾城的美貌很有信心,甚至觉得他的胸口上,一定会印着那个闪着微光的天道标记!
她兴奋的搓搓小手,脑子里甚至排练了个小剧场:
乔倾城笑语盈盈,举着酒杯敬自己,丹唇轻启,柔柔的说道:恩人,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倾城愿意为恩人做任何事情。
自己:是吗?真的是任何事情吗?
乔倾城娇羞的点点头。
自己:那么,倾城公子,我可以看看你的胸吗?
乔倾城红着脸,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鹅盒盒盒~~~”
楚玉被小剧场美好到了,忍不住在被窝里大笑起来。
那笑声,被子都遮不住。
不远处的小床上,云浅墨听到了主人那魔性的笑声,同样没有睡着的他,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上一世,他在宫里听到乔倾城这个名字的时候,应该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云浅墨也只是听说他有着绝色容颜,美貌无比,擅舞。关于他的一切,其实并不知晓。
不知道乔倾城后来如何了,至少在云浅墨死的时候,没听说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