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五年一考试呢?”瞿墨深把玩着她的小手,缓缓解释道,“因为规定参加这个考试的学生学习时间必须达五年以上。”
“这里有医学院?”俞诗兰皱眉问道。
“没有,所以一般都是经人推荐,相当于找个担保人那种。”瞿墨深揉了揉她的眉头,“别老是皱眉。”
俞诗兰脑袋往后仰了仰,轻轻拍开他的手,这才道:“所以,我这行医之路难呗。”
不过下一秒,人便元气满满,“不过那又如何?办法总比困难多。”
“对!就得这么想。”瞿墨深赞道,“没有行医文书,你只是暂时不能正大光明的坐堂而已,偶尔给人看个病,也没人管的。”
“嗯!”俞诗兰点头,“再说没考到行医文书前,我还可以卖药,不是吗?”
突的又想到什么,转头看着瞿墨深,“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瞿墨深捏了捏她的手,“你说呢?”
没有她的世界,一片灰暗。
那些和她有关的一切,都是光。
让他流连。
也让他向往。
“因为我,特意去打听的?”俞诗兰咬着唇,看着他笑意盈盈地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瞿墨深看着她,应得理所当然。
“嘿嘿!”俞诗兰脸上笑意更甚,“就知道你最好了。”
“那是。”瞿墨深摇晃着脑袋,“你要记着,这世界上除了俞叔叔和吴阿姨,就属我对你最好,知道不?”
“噗~”俞诗兰没忍住笑了出来,“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
顿了一下又道:“诶,你刚才说怀王没兵又没钱,那我这里的平王呢?”
“平王应该比怀王要好一点。”瞿墨深道,“那会儿听马掌柜说,平王手里虽然没有兵权,但他治理封地的能力不错,所以手里至少是有钱的。”
“那光有钱也没多大用,没兵他也干不过那有兵的啊。”俞诗兰想了想,道,“不过我都靠近他老巢了,遭遇战乱的可能性应该小上不少吧?”
“那倒是,除非他真的宁死也不愿投降。”瞿墨深道。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太子和其他王爷?”俞诗兰歪着脑袋问道。
“是,我知道你想说啥。”瞿墨深应道,“都定下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为何几个王爷还会争来争去的?对不?”
“嗯,通常不该是没有太子,才容易引起朝局动荡吗?”俞诗兰道,“难不成太子没有治国之能?”
“那哪儿知道?河宁府比定新府隔明城还远呢。”瞿墨深道,“不过太子手里有兵,镇北将军是他亲舅舅,手里握着二十万大军。”
“照你这么说,我这里的王爷也是毫无胜算了,那你干啥还往这里跑?”俞诗兰道,“可别说是因为我在这里,我见着你的时候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因为我听说这里的女人不用服徭役。我姐不是刚和离了吗?这里挺适合我们的。”瞿墨深特意绕过征兵的事儿,转着弯解释道。
“行吧,你说的我都记下了。”俞诗兰打着哈欠道。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了,你早点睡。”瞿墨深揉了揉她的手,待她点头后,便朝房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