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右边……躲……躲……”
白修明看着,情不自禁地挥舞着双手指挥起来。
萧煜珵看着,觉得无奈极了。
好在也没让他无奈太久,孩子们很快就飞回了教室,正襟危坐的听起课来。
萧煜珵看着,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这,倒是别开生面呢。
白修明则是意犹未尽地摩挲着下巴,嘀咕道,“这么好玩儿的游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萧煜珵看向他,“俞姑娘。”
白修明四下看了看,“没人哪,你是不是看错了?”
萧煜珵边往前走,边解释道:“这学堂最早是俞姑娘一个人讲学,前几日才找了这位姓王的举人。所以,你说这游戏是谁想出来的?”
“呵!”白修明冷笑,“你是不是觉得特骄傲?自个儿眼光特别特别好?”
萧煜珵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认真地道:“修明,你想多了,我只是对她有所期望而已。”
白修明冷嗤,“期望……什么期望?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期望?”
“慎言!”萧煜珵看着他,一脸肃然地警告道,“否则后悔的只能是你自己。”
说完便再次往前走去。
回到家里,俞诗兰已经回来了,正和俞秉贵几人说着刚才出诊的事儿。
“也就是没事儿呗。”吴芸道,“我就说嘛,那胎位不对的,始终是少数,哪能一下子就遇到好几个呢。”
俞诗兰点头,“嗯,我让她别老窝在床上,还是要多出来走走,将来生产也能快上一些。”
见两人回来,笑了笑,算作招呼。
——
翌日,俞诗兰的课。
这回跟着一起上药山的,除了王衡之,还有萧煜珵两人。
俞诗兰看着比往日明显拘束了不少的娃娃们,嘴角一抹无奈划过。
给瞿墨深使了个眼色,人带着他们退开了一些,娃娃才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
又过了几日,萧水的伤口结了痂。
俞诗兰惊讶地发现,桑皮线真的有被皮肤吸收之势,这倒是很大程度上免去了病患的痛苦。
和萧煜珵仔细交代了萧水的情况,并道:“几位若是赶时间的话,现下就可以启程。”
萧煜珵笑道:“即使如此,那明儿一早我们便出发,还劳烦俞姑娘算算这些日子里的花费。”
俞诗兰点头,回了一趟屋里,再出来时,手里还拿了个册子。
走至萧煜珵面前,将册子递给他,嘴里还叭叭地算着。
“止血丸十颗,五百文一颗。
草药连带走的总共十副,算三十个铜板一副。
缝合用到的线、酒精……
总共一百五十三两六钱。
然后就是你们的吃食。
我爹娘说了,给你们算个本钱就是。
二十文一天,算八天,总共是一百六十文。
还有三斤核桃,十五文一斤,总共是四十五文。
所有加起来就是一百五十三两八钱五文。
收你们一百五十三两八钱。”
萧煜珵手里握着册子,眼底一抹笑意滑过,“算得挺快。”
“谢谢夸奖。”俞诗兰认真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