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东没再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他爹。
俞秉富想也没想地点头道:“两层好,两层省地。”
俞秉贵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咋听着就那么别扭呢?
又聊了一会儿,吴芸便出来招呼大伙儿吃晚饭。
晚饭后,萧近再次上门,送来了城门令。
俞诗兰握着令牌,一脸激动,恨不得亲上两口。
瞿墨深见状,赶紧抓住令牌阻止她,“这不知道多少人摸过呢,脏!”
俞诗兰笑嘻嘻地道,“我知道的,又不会真的亲上去。”
说完又挣扎着从他手里取出令牌,仔细欣赏着,“以往每次来府城至少都得排上半个时辰的队,我是来一次伤一次,偏偏隔久了又想来。这下好了,以后咱们想怎么来便怎么来。”
“行,行,行,一有空咱就来啊。”瞿墨深柔声哄着,从她手里抽出令牌扔在桌子上,拉着她边往前走边道,“走吧,洗漱去。”
——
翌日一早,一行人出发回村。
因着人多,瞿墨深又去租了辆牛车。
回到村里时,太阳刚刚露出笑脸。
俞秉贵将人送到家,便调转车头去取货。
而吴芸则招呼家里的帮工刷洗锅具及篮子等物。
瞿墨深则帮着俞诗兰收拾对窝和0。
“修桥需要的都准备好了?”俞诗兰问道。
“差不多了。”瞿墨深道,“没多少事了,我心里有数的,放心吧。”
俞诗兰也没再多问,转头继续忙活。
“今年只上算学?”瞿墨深问道。
“对的。”俞诗兰俏皮地道,“今年没有新入学的娃娃。”
“桃儿他们几人呢?你是准备在哪里上课?”瞿墨深又问道。
“还是在学堂那边,从给军医上课的屋子里随便挑一间便是了。”
瞿墨深见状也没再多问,将对窝等物收拾干净后,便去了村里集结凿石的人,安排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俞诗兰则是找了王衡之商量课程的安排。
第二日一早,瞿墨深按照俞秉贵的吩咐,早早地去了村口等着。
没一会儿,拉着砖头的牛车便缓缓驶来。
瞿墨深带着人去了准备用来建果园的荒地。
砖头卸下后,俞秉贵带着俞文东兄弟俩也背着工具和用具赶了过来。
见俞秉贵的注意力都在西北角的位置,瞿墨深问道:“叔,搭鸡棚是要选西北角吗?”
“对,利于阳光照射。”俞秉贵说完指着那片地,“地势也较为开阔,通风能满足,大小也有十来亩,差不多了。”
瞿墨深看着那处,赞同他的说法,“接下来是要垒柱子么?”
“是,先垒柱子,我昨儿出去收货时定了些木板,等柱子垒好再去拉。”俞秉贵点着头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俞文凡有些摸不着后脑勺,“二叔,不就是养个鸡吗?找点树枝篾条的,f圈个栅栏就行了,干啥还得搭棚子啊?”
俞秉贵边用锄头在地上划线,边道:“养几只鸡和养几十只鸡有区别,养几十只鸡和养几百鸡又是有区别的,等鸡棚建好,小鸡进场,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