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辞依旧记得沈南行之前跟他说过的话,这场选秀苏思凡也会参加,所以她要让苏思凡在这场选秀中无法翻身,第一名的位置只能是她唐辞的!
第二天天微微亮
唐辞的胃有一些绞痛,一滩血卡在喉咙处让她说不出话来,伸手去够床柜前的那瓶药时一个没注意硬生生从床上摔了下来。
血吐了一地,白色的睡裙也沾满了血渍。
唐辞扶着墙踉踉跄跄站起来时对视上傅景行那双漆黑的双眸,“你怎么来了?”
傅景行二话不说将唐辞抱到楼下,语气满是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现在残破不堪的身体还不都是拜他所赐吗?真的是有脸甩锅。
傅景行拿来酒精与纱布给唐辞磕破的膝盖包扎好后便开始命令,“昨天让你给我洗的衣服看看干了没有,我现在要穿。”
唐辞冷冷一笑,自己都已经成为这般模样了他还要折磨他。
唐辞从阳台处拿来昨天收洗好的衬衫还有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上,“这些都是。”
傅景行接过衣服,闻了闻衣服的味道带有一点点的清香气息,手洗的质感确实是要好许多。之前她给他洗了几年的衣服从来都没有今天这种感受,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可惜,他应该让她多洗几件衣服才行,这样自己所穿的衣服都会有她身上的气息了……
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正她只能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任何人都别想把她从他的身边抢走。
“你今天参加选秀是不是要穿晚礼服?难不成你就准备穿成这副模样?岂不是给我们傅家丢脸?”傅景行将视线落在唐辞纤细的身材上。八壹中文網
他依稀记得唐辞最喜欢穿的就是旗袍,那完美的身材根本就不逊色于其他的女人,无论是从气质还是身材、颜值上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在她的身上总是能够体现出一种独特的风韵。
这是无论其他女人想要怎么模仿都模仿不来的。
他现在居然还在嫌弃她丢脸?真的是够可笑的。
“怎么会丢你的脸呢?别忘了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我也不爱你了。
现在只不过是因为你把我强行留在你的身边,傅先生请自重。”唐辞坐在沙发上,那双妩媚地桃花眼仿佛有了一丝灵气,尤其是在怼他的时候眼神满是光芒。
傅景行冷冷一笑,她居然称呼他为傅先生?
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疏远到这种程度了呢?
“好啊,既然你现在这么想要跟我撇清关系,我就肯定不能让你心想事成去勾搭别的野男人!”说完,傅景行紧紧搂着她的腰,她的腰还是跟以前一样柔软一样细,不禁让他浮想联翩。
他此时此刻很想要得到他,唇瓣狠狠吻在她的唇上,另一只手牵制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傅景行,你个王八蛋,畜生!”唐辞一边反抗一边用力咬破傅景行的嘴唇,很快一股血腥感从傅景行的口腔中不断蔓延开。
傅景行低头看着唐辞白色的裙子满是血,紧皱眉头,一把将她扛起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过去。
唐辞感觉都爱一阵头晕眼花,“傅景行,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扑通一声
傅景行丝毫不怜惜地将唐辞扔在浴缸中,然后放水,贴心地用手摸了摸水温,刚刚好。
这样他就不会担心水凉刺激到唐辞了。
唐辞猩红的双眸对视上傅景行那双漆黑的眼眸,唐辞想要起身反抗却被傅景行死死摁住。
“唐辞,你不是不愿意换晚礼服参加选秀吗?那好,我给你洗澡,洗完澡之后我再亲自给你穿衣服怎么样?这样我看你还敢怎么反抗。”傅景行受不了全身脏脏的唐辞。
话音还没落,傅景行已经开始拽脱唐辞的裙子,唐辞死死拽住自己的衣服,“我自己洗澡,自己换衣服,不用你,滚开!”
傅景行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唐辞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危险的眼眸,能够感觉到他的心情现在异常糟糕。
傅景行的手轻轻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满满的占有欲,唐辞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因为她越挣扎傅景行就会越觉得有趣。
唐辞双手搭在浴缸外,侧脸妩媚的容颜下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桃花眼蒙上了几分雾气凸显出迷离之美,她的一举一动都彰显着妩媚。
傅景行随后将唐辞的衣服脱掉,看到的是那骨瘦如柴的身体,看到她的后背上留下丑陋的疤痕,以及左手上残缺的三根指头,每一幕都刺痛他的心。
不过依旧不变的是唐辞那完美的身材,想到这里,傅景行稍微咽了咽口水。
唐辞冷冷一笑,温热的水让她的惨白的小脸有了一些粉红色的晕眩,“怎么?你现在还对我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感兴趣吗?真是畜生。”
“你的哪一面我没有看过呢?现在还害羞什么?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等你养好身体再说。”傅景行拿来浴巾给唐辞裹上之后抱着她走到房间,耐心地给她的伤口上药。
“况且?你以为你有多大的魅力能够让我爱上你?嗯?”
唐辞注意到傅景行手上居然戴了一枚戒指,而且还是他们结婚时的婚戒,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戴着。
他修长的手指佩戴婚戒看起来好看极了,如果换做之前唐辞肯定会觉得感动、欣慰,可是她现在已经麻木了,戴不戴已经无所谓了,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
不抱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就不会有失望,这也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她现在满身都是锋芒,谁要是欺负、伤害她就会千倍万倍地奉还回去!
傅景行,膝盖处、胳膊还有肚子上或多或少的疤痕,有的已经发青了,有的还没有恢复都已经发脓了,他无法想象唐辞在监狱里的那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
随后,傅景行拿来一个吹风机温柔地给她吹头发。
这是结婚后的傅景行第一次给她吹头发,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像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大男孩,“烫不烫?温度还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