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防备原本是无害的一猫咪忽然揭开伪装变成鱼呢。
一尾巴打下去偶术师还没有懵,但是看到薄岁的鱼尾之却懵了。
“你怎么穿鱼尾套装?”
偶术师是很懂cosplay的,因为之前看薄岁的猫耳照片,所以以为他现在的鱼尾巴也是cosplay,眼神不由又震惊又愤怒。
好像薄岁背叛了什么一样。
薄岁没想到这个偶术师还挺抗打,自己一尾巴下去居然还没有晕,虽然他用的是对付正常人的力气,不这人没倒却也有些本事,是对方看向他震惊的眼神又叫薄岁眯了眯眼。
鱼怎么了?
鱼尾套装得罪他了?
这个人做了这么多垃圾事,还敢搞那一套动物歧视。
歧视鱼?
薄岁气的脸『色』难看,冷哼了声。
偶术师这时候反应了来,以为薄岁是在怄气,面『色』微微变了变却道:“你换去原来的猫耳套装,我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当头一尾巴又打了来,甩在了脸上。偶术师还算英俊的脸被抽的鼻青脸肿的,一尾巴鼻血就流了来,甩在了墙上。
薄岁噫了一下,连忙退了一步,看着自己鱼尾,在看到没有沾染上血之才放松下来。
“呵呵,换你个大头鬼啊。”
“老子就不换你能怎么样?”
这下偶术师就算是对猫咪再有滤镜,也意识到不对了。
妈的,这“猫咪”怎么力气这么大,穿着那么束缚的套装也能跳起来抽到他脸上,而且还看起来轻松到不行。
这人是练武吗?
然而练武,偶术师也不相信他能把自己抽到这种程度。
他毕竟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他捂着鼻子头脑清醒了些。
“你究竟是……”话没说完,又是一尾巴抽了来。
偶术师都被打懵了。
一直到被啪啪啪的打脸,他都没找到还手的机会。
削瘦的脸颊被打成了猪头,偶术师脸上被抽开了一道口子。
然而薄岁却发现这人刚才还流鼻血,但是脸上却没有血痕。
他微微皱了皱眉,见这人一直没有被打倒,这时候终于察觉古怪来了。
这怎么还和个不倒翁一样?
薄岁眉头紧皱着,却见在被自己不停的扇耳光之,那个偶术师终于发狂了。
他在西南虽然被列为邪术师被正道喊打喊杀,但是毕竟也是个人物,西南天师堂那些人没有一个能拿他有办法。
来了云城之更是因为咒杀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些来求他的富商权贵害怕他都来不及,怎么敢得罪他。
就连请他来云城的那个什么人造神组织也不敢对他多问。
现在他居然被一个被他认为是猎物的野猫给打了,而且给打成了这幅模样。
连人皮都打碎了!
这可是他最满意的人皮!
巫焚双眼发红,看着自己被划伤身上『露』来的木头痕迹,几乎要被气死。
薄岁这时也才发现这人丧心病狂的居然也把自己做成了木偶。他人皮底下的木偶和旁边摆的一模一样!
难怪他打了这么久这人都不倒,好家伙原来底下换了东西。
红『色』的木头纹路隐隐『露』了些,显得阴暗诡谲,一眼久叫人觉得不舒服。
薄岁不道的是,巫焚是通制作其他人偶进行咒杀的,每当他用人偶咒杀术杀一个人,他身上的木头就会多一片红『色』的纹路。
以此累积,这种邪术修行下去,巫焚就能把自己炼制成邪祟,不老不死。
他眼神阴郁暴躁:
“该死!我一定要把你制作成最低等的木偶。”
他要折磨死这个该死的主播。
让他悔刚才的举动!
薄岁挑了挑眉。
嚯,还要把自己制作成木偶。
太可怕了。
薄岁一看到他身上的木头就恶寒。
那他必然是不能叫对方如愿的。
虽然看起来时间很长,但是黑暗的巷子发生的对话不是十分钟的事,巫焚已经彻底舍弃了人皮。
他双手不道什么时候多了很多丝线,狠狠的揪住属于薄岁的那一条,就要控制住他去死。
然而巫焚动作了半天,绳子动了起来,对面却丝毫没有反应,巫焚脸上恶意的笑容僵住。
薄岁挑了挑眉。
“你是想要我做这个动作吗?”
他做了一个双手扼住脖子的动作,巫焚瞳孔骤缩。
这时候发现自己手中的红线在薄岁身上居然已经失灵了。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控制!”
这比被一个普通的野猫甩脸还要叫巫焚无法接受。
薄岁却完不管他接受不接受。
他这时候愿珠利用到极致,耳边着巷子传来的动静。道这人在暗巷布置下的风水阵法没一会儿就会被宗朔突破。
到时候殊管理局的人就会来。
暗巷和宗朔他是三分钟的路程,薄岁也不愿意和这个人多废话了。
故意在偶术师控制他时,做了一个鬼脸,然在对方暴怒之前,唱起了一首摇篮曲。自从上次在对付僵王时发现摇篮曲挺管用的之,薄岁就已经把摇篮曲当成了.杀.手锏,关键时刻唱这个。
偶术师虽然能力.变.态.,能够杀人于无形,但是起身体强度还是没有僵王这种级的邪祟厉害。
在薄岁是轻轻哼了哼摇篮曲前奏时,巫焚就已经开始双眼『迷』离了。
他张了张口,甚至第一句歌词还没有唱来,早就被甩打的偶木零件破碎,气急攻心的巫焚就倒在了地上。
正准备一展歌喉的薄岁:……
他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一时之间竟然不道该做什么反应。
一个前奏这就倒了?
可是他还想唱歌啊……之前摔打时薄岁就道摔打可能奈何不了这个垃圾,所以打他是为了气。
没想到他完气之,正准备动真格儿的。对方就倒下了,叫薄岁颇有种一口棉花塞在嗓子的感觉。
这人怎么这样!
还不能让他唱歌了?
自从上次在棺材唱了一次之,薄岁就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想要唱歌了。那种从喉咙散发来的.欲.望完控制不住,总是会时不时的崩几个词来。好几次在人面前,薄岁都没有意识到。
面才艰难的克制住。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唱歌的机会,没想到却被中止了,偶术师倒在地上。薄岁抽了抽嘴角,好低下头清咳了声给对方洗脑道:“是你把我抓来的。”
“你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殊管理局的人就来了。”
在叮嘱了几句之,薄岁微微松了口气。
“醒来!”
被摇篮曲唱睡着的偶术师又醒了来。他睁开眼『迷』茫的看向外面,还没来得及反应来是怎么事,就见了脚步声。
薄岁头看了眼,微微松了口气之看着时机晕了去,装作了被『操』控什么也不道的样子。
……
宗朔刚一进这个暗巷,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巷子面被设置了阵法,是奇门遁甲的手笔。
他刚一抬头,分明是相同的位置,但是薄岁是走的快了一点就瞬间不见了。
等到他走到原来的位置时,眼前的场景却又变了,薄岁已经彻底消失在了眼前。
同一个阵法几人其实必定间隔不远,宗朔这时候道着急也没有用,得勉强冷静下来,思索破解阵法。
好在这种阵法殊管理局的有存档,他找到生门之很快就来了。
是几人刚来,就看见薄岁背对着他,晕倒在了地上。而那个偶术师则目光莫名的看着他。
被薄岁唱睡着又醒来的偶术师这时候脑子已经混『乱』了,什么也没有反应来。
这时间当殊管理局的人包围着他时也没有反应,是脸上十分凶恶,脑子又跟不上的看着几人。
因为薄岁晕倒,宗朔脸『色』难看,完顾不上多想,直接让人围上了偶术师。
偶术师是远程『操』控厉害,但是一旦被他近身包围,在殊管理局的仪器下也难以逃脱。
几人很轻松的将那个作恶多端的偶术师抓了起来。
然而那个偶术师却程没有反抗,看起来像是没反应一样。
宗朔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是却也没有想那么多,以为对方是认命了,示意猴子几人将偶术师带走。
薄岁则被宗朔准备亲自送到医院。
五分钟……在被放进车的时候薄岁看着时机到了,指尖微微动了动,就装作清醒的样子醒了来,一脸『迷』茫。
“欸?”
“我不是在家做饭吗?怎么在这儿?”
薄岁之前一直被偶术师用丝线『操』控。现在偶术师被抓,丝线断掉,他醒来之什么也不道也正常,宗朔想到刚才他被困在阵法的十几分钟就觉得惊险,幸好那个偶术师没有来得及和薄岁动手。
他开车的动作微微顿了顿,头来:“你刚才做饭的时候晕倒了。”
“可能啊最近太累了,没有休息好。”
“我刚准备送你去医院。”
薄岁低着头长睫闪了闪,他当然道不是这么事儿。但是却要表现什么也不道的样子,伸手按了按额头。
“是吗?”
“我感觉头有些疼。”
“不其他好像没什么。”
“就是饿的厉害。”为了配合他的话,薄岁肚子轻轻咕噜咕噜了下。
在被丝线『操』控的时候薄岁刚做好饭没有吃。
他本来就容易饿,刚才暴打了一顿那个垃圾偶术师,这时候就更饿了。这会儿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宗朔,竟然让人觉得好像是他饿更严一点。
宗朔握着方向盘:“你确定没有的问题了?”
薄岁摇了摇头。
“想吃东西。”
宗朔吐了口气,松开手给万金几人那边打了个电话让把那个偶术师单独关押,留着他来审问之,就发动车子去了另一边就近的蛋糕店。
宗朔怎么也想不通,分明是来抓邪术师救人,这会儿怎么就陪着邻居去吃饭了。
不……刚才在暗巷被困住的一瞬间,他幽闭恐惧症犯了些,是当时为了救人,又有组员在身边,所以一直没有表现来。
现在被薄岁带来一起吃饭,宗朔心神倒是终于放松了些。
接了薄岁递来的面包,宗朔尝了一口之觉得有些甜就放下了。
薄岁却十分认真的吃着蛋糕,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好在宗朔完没有看来,在看到薄岁胃口很好之微微放下了些心,又起身去给他点了杯果汁。
“吃完……”
薄岁咽下蛋糕:“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忙?”
“吃完我家就行了。”
“我感觉头疼应该是因为肚子饿的低血糖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他表情自然。
宗朔皱了皱眉,薄岁道他要说什么,连忙补充:
“今天也晚了,我明天自己去医院检查。”
“今天你能送我去医院已经很感谢了。”
薄岁装的什么也不道,反倒是叫宗朔有些不自在,站起身来道:“走吧。”
“嗯。”薄岁也跟了上去。
另一边,被关在制的关押室的偶术师一脸『迷』茫。
他从被抓来就这样,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又凶恶的,完叫人『摸』不准头脑。
殊管理局的人已经隔着玻璃观察了他挺长时间,但是却还是没有观察什么。
觉得这个叫巫焚的偶术师好像是疯子一样。
“他是不是头上有什么问题?”万金忍不住问。
接到通来的易怀咎闻言摇了摇头。
“这个巫焚在天师堂有记录,头脑一直没有问题。是做事肆无忌惮,杀人不眨眼。”
他是晚上接到通才来的,这时才看向了玻璃内。
外面多了一个人的情况像是丝毫没有引起面偶术师的注意,他还在『迷』茫着自言自语。
易怀咎皱了皱眉。
“他是在说什么。”猴子将声音放大。
巫焚的声音现在了耳边。
“我是垃圾……”
易怀咎:……?
饶是他做好准备,也没想到巫焚会是在自言自语这个。从恶贯满盈的邪术师口中到这样的话无异于笑话。
易怀咎表情古怪,巫焚却又凶恶的否认。
“闭嘴,我怎么可能是垃圾!”
他自言自语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在所有人盯着他时,又掩饰『性』的闭上了嘴。
外面的几个人都皱起了眉,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这人到底是不是装的。
一个时宗朔来,就看到其他人神『色』都有些不对,不由有些疑『惑』。
“怎么了?”
万金指了指面那位。
“不道在闹什么幺蛾子。”
这都被抓了,难不成面的那位以为现在装脑子有问题就能躲去?
几个人都有些想不明白他的想法,宗朔打开门走了进去,察觉到有人来。一直低着头的巫焚抬起头来。
在看到宗朔的时候冷笑了声。
“你就是这殊管理局的局长?”
宗朔神『色』淡淡,拿着手中的笔。
“是谁请你来云城的?”
“从昨天到今天共七起案件是否都是你犯的?”
冷淡压迫的语气叫巫焚神『色』不耐。
“是又怎么样?”
宗朔笔尖顿了顿。
“你为什么绑架薄岁?”
在之前这个偶术师用红线控制住人之,一直都是有一个下场——当场死亡。
但是昨天这人却用丝线『操』控着薄岁来到了暗巷。宗朔倒是对薄岁没有任何怀疑,是怀疑巫焚这么做的动机。
他是想做什么?
在他这个问题问来之,一向嚣张的偶术师却忽然顿了一下,像是漏气的皮球一样,想要答,口中却忽然卡了卡。
巫焚仔细想着自己绑架薄岁的事情,他也对自己莫名奇妙浪费了十几分钟时间既没有伤害那个猫咪,又没有逃走而有些惊讶。这完不像是他干来的事,然而事实就在眼前。
脑海中仿佛在此时响起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那个主播……长的很好看。”
“我很喜欢他戴着猫耳的样子。”
他刚说了句之又莫名奇妙道:“我想要把他做成最完美的人偶,都是你来的太早了!”
他提起薄岁时神『色』明显不一样,很难不让人想到……他喜欢薄岁。
“这人是对大美人一见钟情了?”
不不不,这种应该是称作见『色』起意,从下咒的人那儿见了一张照片就把大美人拐来这,还想做成人偶。
啧,这种人也配说喜欢。
因为他“暗恋”薄岁这个前提,中间没有对薄岁动手的那十几分钟也就能够解释了,宗朔和易怀咎脸『色』却并没有好看些,而是愈加冷凝。
巫焚说心话之,头脑空空的,又似乎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莫名有些暴躁,忽然凶恶的抬起头来,想要袭击宗朔。
他动作幅度大,脸上崩开的人皮也寸寸掉落,宗朔瞥了眼他身上的木偶,微微眯了眯眼,合上笔走了来。
“宗局。”
组员走了来:“这个人.渣.!”
宗朔头看了眼狼狈诡异的偶术师,声音冷.硬.:“关押天,看看有没有同伙来救。”
“没有的话就送到审判机构。”
组员点了点头,关上了关押室的门。
巫焚却暴躁的一把扯掉身上的木头,收目光愤怒又恐惧的皱着眉。
他到底忘了什么?
……
这时薄岁已经到了家。
他来之,这才悄悄的给黑乌鸦个发消息示意他来。
鬼鸦和纸扎人在寒风中呆了一天,现在终于能够家了,来之真是快感动哭了。
“嘎,嘎嘎,还是家好。”
薄岁:“谁说不是呢。”
“唉,快来。”
邪祟连忙进了门,薄岁松了口气。
这才想起来又给宗朔发了句平安到家。
鬼鸦一进门就嗅到了薄岁身上的奇怪气息。
“欸?”
“大佬,你身上这是……?”
它有些奇怪,薄岁抿唇道:“发生了点儿意外。”
“不已经解决了。”
黑乌鸦要是道薄岁口中的意外指的是去揍了偶术师一顿,一定会呛死,幸好他现在不道,以为大佬是去赚了个外快而已,就像是之前清理云城的邪祟一样。
鬼鸦和纸扎人乖巧的了书房。
薄岁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直播时间了。
唉,晚上去打完垃圾,来之居然还要直播,要是能直接睡觉就好了。
薄岁虽然嘴上感慨,但还认命的走去打开了电脑。
……
粉丝正嗷嗷待哺的等着主播,了会儿之,直播间就被打开了。
薄岁刚一进来,直播间就七嘴八舌的讨了起来。
“主播,你没事就好。”
“最近要心一点。”
“看这天的新闻好恐怖啊。”
“这几天的死亡率居然这么高!”
“而且感觉好诡异呀,根本不像是正常死亡。”
因为这次偶术师的高调行为,是短短天时间,就连微博上都道了最近的诡异凶杀案。
粉丝这次甚至来不及关注薄岁的美貌,就讨起了最近的事故。
薄岁刚喝了口水,猛地微呛了下,没想到这么巧。
他着粉丝七嘴八舌的讨,抿上唇没有『插』话,其实心底却有点心虚。
毕竟他自己就是刚才诡异事件的真实经历人,而且……还把造成这一切的凶手给送了进去。
薄岁佯装平静的看着屏幕。
这时候,一直沉寂不动的大佬头像却亮了一下,一串礼物又刷了进来。
薄岁看向台,悄悄戳了戳席悬生。
“席生,你上线了?”
因为粉丝讨的是偶术师的事情,他实在尴尬的讨不下去。又担心说错话『露』馅,干脆做一个脸营业的花瓶,然戳了戳席悬生。
“席生不用再刷礼物的。”
薄岁其实已经说很多次了,他从席悬生那赚了那么多,又收对方直播礼物,怎么都感觉不太好意思。
然而席悬生笑了笑:“一码归一码。”
“我是很喜欢你。”
他忽然说了句之,薄岁微微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席生会这么直白。然而席悬生在说完这句话之却又不在继续这个话题。
看了眼屏幕开口道:“我记得阿岁好像不太相信世上有鬼?”
席悬生说的是直播间讨的这天现的怪异死亡事件。
薄岁,薄岁微微心虚了一下。他自己身为邪祟,却理直气壮道:“鬼?”
“抱歉,我是唯物主义者,不太相信这些。”
席悬生垂眸看着手机,似乎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主播摇头对直播间的讨不赞同的样子了。
这时候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不……
“那阿岁怎么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薄岁一本正经道:“应该是团伙谋杀吧。”
“电视剧上不是经常有这样演的吗?”
他表现的十足天真,席悬生垂眸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薄岁说完之想起席生是个标准的有神者。顿了顿又补充了句:“不,我尊席生的想法。”
席悬生这时候也不打算告诉主播真的有鬼了,他莫名觉得对方这样其实很可爱。
可爱到他有些手痒。
想要像上一次在车一样,捏一捏他的脸颊。
薄岁微微眨了眨眼。
“席生在想什么?”
席悬生勾唇道:“我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够见面。”
薄岁:……嗯?
席悬生想到那天的触感,摩挲着指尖有些可惜。
薄岁:……啊。
要不是道席生不行,他都差点以为对方在撩他了。
不……即使是有那方面的隐疾,席生其实也很完美。
长相俊美,『性』格绅士,又有钱大方,相比起来好像那方面不太行也算不了什么。
毕竟如果个男『性』的话其实……也可以另一方在上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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