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热闹过去。
晚宴才正式开始。
傅景行的生日宴会上的食物这自然是不会马虎。
温苧和胡伊伊几个女孩坐在一起边吃边聊自然是开心。
“小嫂子你没看见,刚才那个江颖若的的脸可比包拯还黑,我哥这次没的说,真赞,我都想夸夸他。”
傅疏在旁边开心的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刚被表白的是她。
只是她从小就看江颖若不顺眼,看着江颖若被气成那个样子她终于有一口出了恶气的感觉。
“是啊,刚刚你们看起来真的很般配。”
自从和温苧把话说开,胡伊伊和温苧的关系倒是亲近了一些。
温苧现在是她信任的人,再加上和傅疏她们年龄相仿,气氛使然就放开很多。
沈烟在旁边看着她们说话,只是喝酒,并不搭茬,但是想到今天晚上傅景行的反常表现,沈烟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她们关系还是很亲厚的,从小到大还没有见到傅景行这样过。
给女人穿鞋,还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
看来这个傅景行还真是栽了。
“你们就别说我了。刚刚跳舞你们两个不也跳的很欢快嘛?”
温苧赶紧转移话题,她可不想话题在她身上。谁知道一会儿傅疏会不会语不惊人死不休突然叨咕出点什么。
胡伊伊听到这话想起了刚刚搂着她跳舞的男人面色不禁红了红。
傅疏则是听见这个事情就火大。
“你哪里看见我欢快了?我不知道被江恕踩了多少脚,越踩他还越兴奋,他明明会他跳舞还要装作不会一样一脚一脚踩我,给我气死。”
傅疏一边吐槽一边比划,江恕要是在的话估计又要让她一顿打。
“他不是赔礼了吗?还送了你一双喜欢的鞋。”
沈烟在一旁说道。
“他送完鞋就在我旁边站着,和个门神一样,那些个小哥哥都不敢过来。”
傅疏还是很气愤,她的桃花哎,都被那个花花公子给搅黄了。
温苧和沈烟笑笑,江恕和傅疏一直这样。
就连胡伊伊都能看出来两个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刚刚傅疏在一旁站着,那个服务员托盘没拿稳眼见着就要把酒瓶子砸在她身上,江恕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把傅疏拉过去。
傅疏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江恕发神经。
江恕对傅疏的上心程度不是一点半点。
如果说是说出于对兄弟妹妹的关心倒还能说得通。
可是刚刚跳舞的时候,有个世家公子邀请傅疏跳舞,被江恕看见。
等傅疏从舞池出来不由分说的又给她拉回去。
江恕是谁?能吃爱玩。
跳舞这种东西无师自通,靠着跳舞勾搭了多少小姐姐?
怎么可能会总是踩到脚。
和江恕跳完舞的傅疏在也没有心情去跳舞了,鞋都给江恕踩脏了。
人家江恕任打任骂,立马着人取了一双傅疏喜欢的款式,在一边陪着笑脸给傅疏撒气。
傅疏在哪里他就陪在哪里。旁边想要搭讪傅疏的人都没有时间下手。
这不是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吗?
可是傅疏不懂。
除了傅疏以外三个人都接连摇了摇头。
江恕这追妻路怕是不好走啊,孩子不开窍你有啥办法?
这边女孩子们在这里开小会,那边男人们也不闲着。
宴会到这个时候,该应酬的也早就应酬完了,该办的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
傅景行这一大帮兄弟围在一起边喝酒边聊天。
楚祁一向是最活跃的,有他就不会冷场,总会有新鲜话题。
“景哥今天绝了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啥时候变得这么风骚了?”
楚祁在这边打趣傅景行,那边的温裕却撇起了嘴。
“风骚?他就只剩骚了,就今天早上我还在我妹的房间门口把他堵个正着,我天天和他睡在一起都没看住他。”
温裕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他妹子这么优秀,今天弹那个钢琴,连他一个没啥艺术细胞的人都听入神了。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神仙妹妹却被傅景行这只猪给拱了他心里能好受吗?
“景哥,你也忒禽兽了吧,那温妹妹才多大啊?你丫的能下去手吗?啧啧啧”
江恕也忍不住打趣。
傅景行听到这只能捏了捏额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个两个都拿年龄来说事情啊?温苧小怎么了?他也不老啊。什么叫禽兽啊?
“江恕还说景哥禽兽?你和傅哥简直半斤八两好不好?”
楚祁又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别的本事没有,探听八卦啊,看事情啊都毒得很。
“我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江恕赶紧给自己开脱,开玩笑,他怎么能和一个禽兽为伍。
“怎么了?就你对小疏疏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好吗?本来不想拆穿你的,可你也太不诚实了,看看人家景哥,被说禽兽人家都不带争辩的。”
傅景行......
江恕......
?他有表现这么明显吗?
但是他不敢问,因为在楚祁说完这句话以后他明显感觉到脖子凉飕飕的。
迎面就对上两道热切的目光。
傅景行咬牙切齿的,温裕则是赞赏的。
江恕表示他好害怕啊~这是怎么回事?
【傅景行:好家伙,他直接好家伙,光顾拱别人家的菜,自己家的菜都快被别人偷干净了,他是该夸江恕呢?还是该夸江恕呢?】
温裕在一边就开心了。
【该,现在你也知道我的感觉了吧?让你拱我们家的大白菜,真是活该啊~他的心里现在可真舒畅,怎么看江恕怎么顺眼。】
“楚祁说的是真的?”
傅景行一字一句从牙里面挤出来。
江恕立马坐正身姿表忠心。
“哥,你放心我真是啥都没干,不会像你这么禽兽的!”
说着还重重的点了点头,生怕他不相信。
其余三个人看他就和二傻子一样,江家大少果然名不虚传,是真的傻,鉴定完毕。
傅景行白了这二傻子一眼,并不想理他,他估计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