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很快就重新启动了。这一次,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很顺利地到达了霍格沃茨。
即使是这样,到达霍格沃茨的时间也较以往晚了很多。
外面还在下着小雨,好多学生们都在雨中冻得浑身发抖。菲尔德虽然没有那些学生那么狼狈,但也觉得很不舒服。
二年级的学生并不需要像一年级那样去渡湖,而是跟着其他年级一样,去坐马车就好。于是,菲尔德就跟着学生们向着霍格沃茨的大门口走了过去。那些马车,就停在那里。
霍格沃茨的马车是典型的西式四轮马车,车辆的后面有着一架木头的小阶梯。在车厢的最前方,是有着两个座位的驾驶舱。在驾驶舱的两侧,还有着两盏老式煤油灯样式的魔法灯。
不过,在马车前面却是没有马匹,看上去像是空无一物一样。
“来这儿,伙计!”布雷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踩在了一辆马车的车厢后,对着菲尔德努力地招手。
菲尔德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接走了过去,上了这辆马车。
一进入马车,菲尔德看到达芙妮正坐在这里。一直和她形影不离的潘西却是不在。
“潘西去了马尔福的车厢,这里只有我们了。”布雷司像是知道菲尔德的疑惑一样,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他们两个在恋爱?”菲尔德问道。
“切,潘西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布雷司嗤笑了一声,“听说,她的父亲老帕金森还想着和马尔福家族联姻。”
“哦,别这样。”达芙妮丢了他一个白眼,“现在的神圣二十八家族,好过的可没有几个。你敢说扎比尼家族就一定很好过?”
“至少我的家族还不至于这么低下。”布雷司昂着下巴说着,“谁都可以看出来,马尔福并不喜欢潘西,老帕金森打的什么主意,别告诉我格林格拉斯家族不知道。”
“我们当然知道。”达芙妮轻轻一摊手,“不过,那又能怎么样?联姻而已,有几个是真的有感情的呢?”
“好吧,你这么说也对。”布雷司摸了摸下巴,目光移到了听得津津有味的菲尔德身上,“还是菲尔德比较幸运,根本不需要联姻。”
“我?”菲尔德诧异地看着他。
“是啊。”布雷司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伙计,你简直不敢相信,整个英国魔法界中,能够算是纯血家族,还不需要联姻的,估计也就只有邓布利多家族了。”
“韦斯莱家族呢?”达芙妮似笑非笑地看着布雷司,“别忘了,他们也都是纯血。”
“哦,得了吧。”布雷司摆了摆手,“别告诉我,你们会将韦斯莱家族当做纯血来看。”
达芙妮撇了撇嘴,倒是没有否认。
“收起来,神圣二十八家的产业现在剩余的确实已经不多了。”布雷司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说着,“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早作打算。”
“我不需要这个。”达芙妮耸了耸肩,“我现在只需要做两件事,快乐的生活,还有,等着嫁人。”
“额——”布雷司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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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前行得很平稳,速度也很快,一会的时间,就到了霍格沃茨的城堡前。
下了马车,菲尔德略微伸了一个懒腰,一抬头,就看到了漂浮在霍格沃茨城堡上空的摄魂怪们,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在想什么,老兄?”布雷司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该进去了。”
“看一些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菲尔德淡淡地说着。
“不该出现的?”布雷司顺着刚刚菲尔德所看的方向望了过去,正看到一只摄魂怪从云层中窜了出来。
“好吧,你说得没错。”布雷司摊了摊手,“魔法部那帮老饭桶,就会干这种事。”
“真是够了!”达芙妮也皱着眉,"我讨厌这些东西。或许,我也应该给我爸爸写封信。"
“别费力气了,姑娘。”布雷司轻笑了一声,“小天狼星布莱克被找到之前,我们的部长先生谁的面子都不会给。忍忍吧,估计不会太久。”
“最好是这样。”达芙妮皱着眉头说着,“我真的不喜欢这些家伙。”
“哦,喜欢摄魂怪?”布雷司故作惊讶地看着她,“真的有这样的人?谁这么变态?我也想认识一下。”
“我们该进去了!”达芙妮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着。
“好吧好吧。”布雷司举了举双手,跟了上去。
这两个家伙有点意思啊——菲尔德看着两人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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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堂依旧是熟悉的样子,不过前面的教授席上,斯内普还是没有出现。
菲尔德感觉有些失望。一想到后面还有那么多的工作,他就不由得有些头疼。此时,他倒是有些后悔这么早就将那个魔法送给斯内普了。
看了一眼教授席,菲尔德就想着回到斯莱特林的长桌上,结果,就看到邓布利多对他招了招手。
略微犹豫了一下,菲尔德向着教授席的方向走了过去。
“欢迎回来,菲尔德。”弗立维教授乐呵呵地对着菲尔德打了一声招呼。
“是的,教授。”菲尔德笑着抱了抱他,“你还好吗?”
“当然。”弗立维教授拍了拍他的腰,“你应该认识一下,莱姆斯·卢平教授,一名非常出色的黑魔法防御大师,梅林爵士团一级奖章获得者。”
“我们已经见过了,弗立维教授。”卢平笑呵呵地看向了菲尔德,“对吗,菲尔德?”
“是的,教授。”菲尔德微笑着看着他,“欢迎来到霍格沃茨,教授。希望,今天的美食会让你满意。”
“一定会的。”卢平微笑着点了点头,“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你好好聊聊,伙计。”
“乐意至极。”菲尔德挑了挑眉。
“过来坐吧,我的儿子。”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对着他招了招手,“西弗现在还没有回来,你需要暂时代替他。”
“这样是不是有些张扬了?”菲尔德迟疑了一下,“毕竟,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
“你应该有些年轻人的锋芒,孩子。”邓布利多笑着说,“还有,这里是教授席,别忘了,你需要代替教授。还有什么比这更合适的吗?”
“好吧。”菲尔德耸了耸肩,坐到了原本属于斯内普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