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石:可见前世今生来生的神器。
宝贝倒是好宝贝,只是张二狗的法宝越来越多,这三生石对战力没有什么加成,倒是没有太在意。
“二狗哥哥,咱们这就前往西岐吗?”
“倒是不忙,申道兄已往西岐助周伐纣,咱们去朝歌看看吧,听闻这纣王昏庸无道,我想亲自印证一番。”张二狗紧了紧怀里的王玉儿应道。
“哼,那个昏庸的君王,在女娲娘娘生辰之时,居然在女娲庙提淫诗,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打杀了事。”
“是极是极,不若我们直接往朝歌,杀了纣王那个无道昏君了事。”听到王玉儿说要灭了纣王,胡喜媚倒是极为赞同。
“人间帝王,我等若是打杀了他,怕是业火焚身,永世不得轮回,此意不可再有,且去看看再说,顺道看看子牙道兄,在朝歌如何行事,我等也要早做绸缪。”
朝歌不愧是商朝都城,街道上甚是繁华,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张二狗倒是有点奇怪了,不说商纣无道吗?怎么还如此热闹?
“让开让开,前面的全都让开。”一众甲士护着一架极其豪华的马车,就这么驰骋在管道上。
“叫你们让开没听到吗?挡了入宫的马车,不想活了啊?”几名甲士将正在路上行走的张二狗一行人,推到了路旁。
王玉儿正欲发作,张二狗却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大哥,我等都是外乡人,初来朝歌,不懂规矩,还望赎罪,些许茶钱,大哥们辛苦。”说完,张二狗掏出了个钱袋,递给领头的甲士。
“切莫如此,我等乃闻太师帐下甲兵,军纪严明,怎可贪图百姓之物。”领头甲士推手拒绝,却是直接领着马车绕过张二狗一行人继续前行。
马车经过,张二狗朝着帘子缝里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呆住了,天下竟有如此美人。
“二狗哥哥,你看什么呢。”显然王玉儿也是看见了马车里的美人,看着呆住的张二狗有些吃醋的说道。
“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此女似乎有些眼熟。”张二狗显然也是有些尴尬。
“眼熟?二狗哥哥见过她?”
“好像是见过,我也想不起来了。”
身旁的一个摊贩却是说:“此乃天下第一美人,冀州侯苏沪之女,苏妲己是也,苏沪送女入朝歌,乃是要送与代王为妃,以表忠心。”
“她...她是苏妲己?苏妲己不是被殷纣下旨强纳吗?怎么成苏沪送的了?”
“大胆,你居然敢直呼代王姓名,代王何时强纳苏妲己了?代王英明神武,贤德爱民,你要是再说此等大逆不道之言,我就拉你去见官。”
“小哥...我也只是听说,赎罪赎罪。”
“哼...”
事情似乎与封神剧情有些出路,看这摊贩不像说的假话,纣王真的是贤明君主?那在女娲庙提淫诗又是怎么回事?
正在张二狗疑惑间,却见一队甲士,在百姓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为首的老者,骑着墨麒麟,英武非凡。
“前方可是阐教道友,老夫闻仲,见过道友了。”为首老者抬了抬手,朝张二狗问好。
“闻仲?商朝太师?”
“道友有礼了,在下非是阐教门人,乃是娲皇宫门下张二狗,还礼了。”
“噢?道友便是执掌封...”闻仲听得张二狗的名字,赶忙下了麒麟。
“张道友大名如雷贯耳,闻某早就想要结识,不知可有闲暇,到闻某家中一叙?”
“闻道友客气了,既相邀,那在下就叨扰了。”
在闻仲的带领下,张二狗一行人,来到了闻仲的府邸。
简单的寒暄过后,闻仲欲言欲止,像是下很很大决心,才开口道:
“张道友,可曾听说纣王在娲皇宫提诗之事?”
“略有耳闻,闻道友,在下可是娲皇宫门人,你与某说起此事,就不怕在下甩袖离开?”张二狗也是无语,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唉,张道友,此事另有隐情,还望道友向女娲娘娘转达歉意,我殷商...”
“闻道友,女娲庙内提淫诗,任你说出花来,也已是铸成大错,若非我家相公拦着,我早就进宫要了那昏君的狗头。”胡喜媚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位道友,不可啊,不可啊,代王此举,乃是...唉...”
张二狗安抚了一下暴躁的胡喜媚,转头看向了闻仲,意思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张道友,我家代王在女娲寿诞之日,领文武百官朝拜女娲娘娘,乃是为天下万民祈福,怎会行此无礼之举,其中是有缘由的。”
“有缘由?是何缘由?”
“那日,代王朝拜之时,殿内阴风四起,我等皆被风吹的睁不开眼来,待得侍卫点起明灯,代王已持笔立于大殿石壁之前,我等见了石壁之上的诗文,也曾义愤难平,可代王却言非是他所写,对提诗一事,毫不知情,然女娲娘娘显圣,大骂代王为无道昏君,代王百口莫辩,但怕祸及百姓,如今还在女娲庙前跪着,以赎其罪。”
“他不知?呵呵,闻道友,提诗之事,虽天下未曾传开,但是在我等圣人弟子之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他一句不知,就想置身之外,汝当真以为女娲圣人会牺牲自己名节构陷于他?”张二狗闻言,也是气笑了。
“张道友,代王真乃贤明之主,这一路行来,我朝歌百姓生活如何,你当看在眼里,如此心系百姓之君王,怎会行此昏庸之事。”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操控此事?诬陷殷商纣王?”
“是极是极,还请张道友和我一起查明此事,再告知女娲娘娘,以息圣怒啊。”
“呵呵,圣人裁断还会有错?难道,你认为还能有人能瞒过圣人之眼?闻太师,你说这话,你自己信?”
“这...张道友...我...”
“无需多言,在下告辞。”
“张道友,张道友...”
张二狗领着二女,径直走出了闻仲府邸。
“想来这纣王提诗之事,应该是内有隐情,只是这世间,能瞒过圣人的,怕是只有圣人了,鸿钧道人?大可不必,整个三界都是他的,人间帝王区区小位,还不至于让鸿钧拉下面皮这么做,老子、元始、通天?这三位圣人,应该也不可能,虽然有些奸猾,但是敢这么驳了女娲面子的事情,怕是不敢干,那就只有西方教那两个臭不要脸的了,只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出得门来,张二狗皱着眉头在心中思量道。
“张道友,张道友,且慢...”闻仲一路小跑的追了上来。
“闻仲,你若还是跟我相公说女娲庙提诗之事,大可不必,若非看你是阐教金灵圣母门下,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看着追过来的闻仲,王玉儿很是愤恨。
“道友,非是如此,只是张道友初来朝歌,想来有诸多不便,这是某随身的令牌,若是遇到麻烦,或许可以帮的上忙。”
“玉儿,既然闻道友有此美意,咱们就收下吧,闻道友,张某告辞了。”
“恭送张道友。”闻仲倒是没有再言语,与张二狗拜别,只是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凝重了。
拜别闻仲后,张二狗一直在思量纣王提诗之事,眼前所见,纣王并非如传言一般昏庸无道,百姓生活如此安逸,若真是无道昏君,怕是早就民不聊生了。
“二狗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啊?”
“去女娲庙吧,我倒是想看看这纣王,是不是真如闻仲所言,爱民如子,贤德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