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柠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被自己脖子上或深或浅的痕迹,给震惊到了。
妈蛋的,这个狗男人,到底是多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非要把她搞成这样。
她是个演员,这样要怎么拍戏嘛。
燕小柠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开拍的日子。
三天,这些痕迹应该能下去的吧。
燕小柠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的时候,腰上圈上了一双大手,冒着胡碴的下巴,蹭着她光滑的肩头,“看什么呢?”
“看你干的好事。”女孩没好气的说。
这得用多少粉底才能遮住。
“下回我注意。”他笑了一口。
燕小柠把扎成了马尾的头发,散了下来,这样可以遮遮脖子,今天她得跟傅以梵去公司,一脖子的吻痕,会让人说三道四的。
“要不系条纱巾?”他说。
燕小柠不喜欢脖子上系纱巾,不过她反倒觉得他提醒了她,“如果有件高领的打底衣,就好了。”
她回头看向男人,“要不,你出去替我买一件?”
“好。”他痛快的应下。
半个小时后,奢侈品店的员工,捧着十几个盒子,出现在了别墅里。
看着这同款不同色的打底衣,燕小柠觉得傅以梵简直是疯了。
“至于这么夸张吗?”
“喜欢哪个颜色,就穿哪件。”他说。
燕小柠无语的拿了一件黑色的换上。
别说,这领子不高不矮的,刚刚好可以把脖子上的痕迹,遮掉。
跟在傅以梵身边这三天的时间里,燕小柠过的特别充实。
跟他走南闯北有做了许多的善事。
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
田间地头,破旧的学校和福利院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比如。
跟着傅以梵脱下鞋子,帮着老乡们耕地。
跟着他背着小朋友们,在操场上一起玩耍。
跟着他一字一顿的教乡村里没有见过世面的留儿童学习英文。
她觉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做善事不容易,长期没有任何怨言,又出钱又出力的做善事的人,更值得尊敬。
……
戏开拍的日子到了。
前几天拍的还算顺利。
最近几天,让燕小柠觉得怪怪的。
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每天都会到片场来看他们拍戏。
她问工作人员和导演,都说不认识。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心里直发毛。
“好好,那个女人是谁啊,我看她怪恐怖的。”燕小柠一边喝水,一边跟方好好说。
方好好也观察她好几天了,“导演也说不认识她,会不会是隔壁片场的工作人员?”
“我感觉她老看我。”像是被她监视一般。
“她老看你?会不会她认得你啊?”会不会是旧相识。
燕小柠这几天已经把脑子里能回忆起来人,全部过了一遍,并没有印象。
“不认识。”
“那我过去问问她吧。”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去问个明白。
方好好过去不久,便又走了回来。
燕小柠纳闷:“问清楚了?”
“那女的说要见你,当面说。”
燕小柠迅速的抱紧了自己,“她不会想向我泼硫酸吧?”
“她说,她想跟你谈谈关于傅以梵的事情。”
关于他?
燕小柠迅速想到了一个词,前女友。
“她是傅以梵的前女友吗?”
方好好还是摇头,“她没说。”
燕小柠起身,还是决定亲自过去,如果是关于傅以梵的事情,她倒不介意听听。
方好好提醒她,“即便是她跟傅以梵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在片场也要沉住气,知道吗?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呢。”
“放心吧,我又不是个傻子,比起男人来,我的事业更重要。”
燕小柠示意方好好安心。
见到这个有些混血模样的女人时,燕小柠微笑礼貌:“你好,你要见我?”
“没错,我们找个地方,聊一会儿吧。”
燕小柠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树下,“去那儿吧。”
树下有两张藤椅,还有一张可以放杯子的小茶几,大家忙起来的时候,这里很少有人坐得下。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朱丽,来自m国,傅以梵很小时候,我们就认识。”
女人先入为主的说。
燕小柠淡淡的点了下头,抬眸,“所以……你想跟我聊什么?”
“我开门见山吧,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人生的选择中有个结果,希望你可以退出你和他的这段感情。”
燕小柠愣了一下,继而笑了,她很佩服女人的直来直去和对感情的确定。
但这直来直去的话,也确实让她十分的不爽。
“凭什么,你觉得我就能答应你?”
朱丽满是自信的抬了抬下巴,“我是看着傅以梵成长起来的,在他的世界里,我是一盏明灯,可以为他指引方向,而你,不过是一个弱不经风的……戏子。”
戏子?
妈蛋的,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称呼演员叫戏子。
没素质。
燕小柠的脸色也沉了下去,她轻挑了一下眉梢:“我想你是不是忘了,傅以梵已经长大了,他现在是一只雄鹰,而我是他羽翼下,最能让激发他保护欲的……漂亮女人。”
最后四个字,燕小柠咬的特别重。
朱丽有眸光在燕小柠的面上,上下来回的打量了一番,“我不否认,你很美,戏子嘛,哪一个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傅以梵也是个男人,一时情动,不可自拔,我也能理解。”
“朱小姐,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情动到不可自持,可就不是一时的冲动,他可追求我好久了,我是看他那么辛苦的追,才勉强同意跟他在一起试试的,你不要以为我是上赶着倒贴他。”
狗男人,还真有人惦记。
这反倒激起了燕小柠的胜负欲。
眼前的女人,没有她年轻,也没有她貌美,拿什么跟她抢男人?
在燕小柠看来,多少有点自不量力。
怕朱丽不信,她还特意的解了两颗领扣,精致锁骨上,还有隐约的吻痕,让人浮想联翩。
朱丽毕竟也不是小年轻了,她对这种欲望过后的痕迹,也并不在意。
“男人嘛,到底是图个新鲜,我不介意。”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我观察你几天了,演戏,你演的不错,但是生活的是一塌糊涂,我不知道男人到底要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