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柠听的心惊胆颤,“可行吗?”
“没办法了,只能备水一战。”
“我不要你再出事。”她怕极了。
他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不会的,乖乖的,我们很快能再见。”
男人说完就要走,被燕小柠紧紧的抱住,“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别担心我,我不能呆太久,否则会露馅。”
“嗯。”燕小柠不舍的目送傅以梵离开。
燕小柠很快回到了小旅店。
她把见到傅以梵的事情,跟三个人说了说。
“你见到我哥了?他真的在这里?他说什么了?他还好吗?他有没有受伤?那个女王有没有虐待他?”
傅以枘一连串的问号,让燕小柠无从回答。
她把傅以梵跟她说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宁屿摸着下巴,思忖着,“那我们得先把线路规划好,否则,没等逃出去,就被女王的部队给消灭了。”
“不光是线路,我们还需要武器。”朱丽说。
武器,这里是合法的。
但是相当的昂贵。
“那我一会儿先去换点钱,再贵,我们也得买。”宁屿说。
一家人点了点头。
大家势在必行,一定要与傅以梵打好这个配合,逃出这个博亚国。
而此时宫内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国师跟女王打完小报告后。
傅以梵就被提审了。
“我听国师说,你今天出去不舒服了?”女王威襟正坐,眸光灼灼。
傅以梵没打算隐瞒,有国师在,隐瞒也隐瞒不了。
“是。”
“哪儿不舒服了,要不要找国医来给你看看?”
傅以梵抬眸,与女王不信任的目光撞到一起,“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用拐弯摸角的。”
“你今天是不是见什么人了?”
傅以梵不置可否,“你觉得我会见什么人?”
“我在问你。”女王喝斥。
傅以梵不屑的勾了下唇,“我能见什么人?”
“你的那些伙伴们,是不是已经到了博亚了?我警告你,你最好让他们赶紧离开,否则,我会在大婚前,把他们驱逐出境。”
女王义正言辞,一点情面都不留。
对此,傅以梵只是风清云淡的笑了笑,“如果我的朋友们已经来了,那我出去的时候,就趁机跑了,你在怕什么?不过是不舒服上个厕所而已,你以为我能在厕所里干什么?”
“傅以梵,你最好不要跟我耍心眼,能执掌这么大的国家,我也不是好糊弄的。”
他知道。
所以,他才要谨慎行事。
“没有人要糊弄你,既然我走不掉,不如就接受你的建议,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也不错,你说呢?”
女王狐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举手投足间,都是问心无愧,搞的她反倒没脾气了。
“能这样想,很好,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呆在这里,晚上,我会过来。”
女王向来言简意赅。
傅以梵也明白她的意思。
为了试探他的诚意,她肯定要先试探他身体的诚实度。
那他今晚,只能宴请国师,一同喝酒畅欢了。
国师对于傅以梵的邀请,也是三番四次的拒绝。
“国师不要想多了,我只不过是酒瘾犯了,一个人喝实在是寂寞,所以才邀请国师你这个同乡人一起聊聊天,如果国师不卖这个面子,那就当傅某人没说。”
国师诚惶诚恐,“殿下这话说的,您的面子,岂有不卖的道理。”
“那我就恭候国师的光临。”
傅以梵还特意让厨房里,做了几道江城菜。
国师是女王的眼线,似乎也是女王最信任的人,如果能拉拢他,再好不过,如果不能,至少,他可以把今晚糊弄过去。
上好的桂花酿,还是女王特意为傅以梵寻来的好酒。
傅以梵特意为国师斟了一杯,“国师,我敬你。”
“殿下请。”
两人仰首干光了酒杯,傅以梵特意给国师夹了菜,“这是江城菜,你尝尝,有没有你妈妈做的好吃。”
提到妈妈,国师的眸子暗了暗。
他甚至有些酸涩的勾了下唇,“我妈做菜很好吃,连我爸那个外国胃,也收拾的服服贴贴。”
“哦是吗?”傅以梵笑了起来,“我妈刚好相反,虽然不怎么会做菜,但脾气一等一的坏。”
“漂亮的女人,有坏脾气的资格。”国师也跟着扯唇笑了笑。
“我妈是很漂亮,虽然脾气坏,但对我们兄妹几个,她从来都不会乱发脾气,而且,时常还扮演着慈母的角色,我爸虽然脾气好,但我们都怕。”
傅以梵讲起家里的人,连眼角都是温柔的。
“殿下是长子,压力很大吧?”
“小时候,比较辛苦一点,现在,还好。”他为国师又倒了一杯酒,“国师家里有兄弟姐妹吗?”
“就我一个。”他黯然的说。
傅以梵捕捉了这一抹失落,随即道,“那你常年在国外,你父母……谁来照顾?”
“这也是我愧对他们的地方。”国师仰头干光了刚刚倒满的酒。
傅以梵拍了拍他的肩,“有机会还得回家。”
“嗯。”
两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酒不醉人,人自醉。
傅以梵不知道国师醉没醉,反正他得先……醉了。
女王沐浴更衣来到傅以梵这儿,看到他醉的不醒人世,气的跺脚,拂袖而去。
这窝囊气受的,让她直接把火撒到了国师身上。
命他一年内,不准跟傅以梵再喝酒。
……
而,宫外负责援救的几个人,正在紧锣密鼓的,商讨着能让傅以梵顺利脱身的计划。
傅以枘去当地的二手市场,淘了一辆二手吉普车,车子已经灌好了油,发动机性能良好,保准不会在半路上抛锚。
宁屿与朱丽去买了枪,有手枪也有冲锋枪。
他们甚至还多买了几十枚的手镭。
“小柠,这个你拿着,一会儿我教你怎么用。”宁屿递了把手枪给燕小柠。
燕小柠没玩过这玩意,重的她几乎拿不动,“好。”
傅以枘拿了几枚手镭,挂在了自己的腰上,“他们要敢追,我分分钟把他们炸成肉酱。”
“这是个国家,他们部队的,咱们这几杆枪,最多算是负隅抵抗,关键时刻,咱们得跑,跑出博亚国的国界,他们就不敢再追了。”
宁屿丢了把冲锋枪给朱丽,“你说是吧,朱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