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聊过，但是聊了什么，聊的结果，我还没问呢。”燕小柠说。
方好好提醒道，“这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像成熟了的蜜桃，要阅历有阅历，要技术有技术，她们很懂得取悦男人，也能把男人伺候的很舒服，你要知道，在这个世上，很多男人都喜欢姐姐的。”
差点睡着的燕小柠，蹭的一下从浴缸里坐了起来，“成熟女人是很有魅力，但年轻的女孩不是更有吸引力吗？”
“非也。”
“你说说看。”
方好好清了清嗓子，“年轻的女孩呢，就像那还青涩的果子，什么也不懂，需要有点经验的男人来教，当然了，有相当一部分的男人喜欢当老师的感觉，但是，这老师当久了，他们最希望的就是当一把学生。”
燕小柠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眸子，“你指的是在床上吗？”
“床上，生活中，工作中，所以，你和傅以梵你们……那个的时候，谁主动啊？”方好好捂唇笑了起来。
燕小柠没有分享隐私的癖好，即便是方好好，她也不想聊太多，“这种事，不就是水到渠成，哪有什么主动不主动的。”
“好吧。”既然她不想说，方好好也不想强打听。
“好好，你这么懂，你到底交过几个男朋友啊？”燕小柠很好奇。
方好好从没提过自己交往男朋友的事情，但是她一谈起感情，又像是经历了许多。
这难免不让人觉得她曾经的情感经历很丰富。
“没几个。”她说。
燕小柠来了兴致，“没几个是几个啊？”
“一二三四五六个吧。”方好好笑出声。
燕小柠无语翻了个大白眼，她扯了块浴巾，包住自己，从浴缸里走出来，“你敷衍的好敷衍啊。”
“像我这种没有倾国倾城美貌的女人，会有几个男人喜欢？”方好好神情落寞，又满腹心事的摇了摇头，“爱情，可望不可得。”
燕小柠拉开浴室的门，把脑袋抻出来，“爱情如果只看皮囊，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爱情了。”
“爱情的开始，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燕小柠送了方好好两个字，“肤浅。”
方好好嘶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我肤浅，你不是看到帅哥也直了眼吗？对了，我还没跟你说，这次这部戏的男主角是谁呢，你猜猜，是个帅逼。”
娱乐圈里的帅哥太多了，燕小柠懒的去猜，“只要不是归韬那种的，谁都可以。”
“猜猜呗，娱乐圈第一帅，粉丝超亿。”
娱乐圈第一帅，她猜不到。
但是粉丝超亿的，估计就那么几个人，排除几个女的，男的，年轻的，想到的只有一个。
“是他呀。”
“听你这语气，是有点失望啊。”方好好觉得不应该。
燕小柠对这个人并不太了解，但是他的粉丝太疯狂，跟他拍戏，最好不要有亲热戏，否则，他家的粉丝追出三里地去，也得把她弄死。
“我跟谁拍都一样，但这种粉丝疯狂的男顶流，我还真有点害怕。”
提及这个，方好好也有所了解。
“他的粉丝确实是太疯狂，不过，跟咱们没关系，充其量，一起合作拍部戏，关系最多算个同事，私下不见面，也不过多的接触，如果这，他家粉丝也接受不了，那就让粉丝养着他算了。”
燕小柠笑了笑，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我很难想像这种艺人，要是以后结婚生子了，这些粉丝会不会闹情绪，脱粉什么的。”
“很难说，这种男艺人，就算恋爱结婚，也是偷偷不见人的，不会让粉丝知道，这样粉丝才会为了他疯狂买单，他的人气才会旺。”
“那活得可够累的。”
燕小柠可不想把自己过成这样的艺人，不过，她也过不成，毕竟她没有那么大的粉丝量，而且她的粉丝大多都是女性。
有喜欢她颜值的，有喜欢她穿搭的，有get她用的化妆品，有喜欢她的品味。
连后援会都没有的女明星，没人在乎她是不是单身。
对着镜子，燕小柠看着里面这种祸国央民的脸，叹了口气，“这么美的人，怎么就不能来几个高质量男粉丝呢。”
“你可得了吧你，要有男粉丝，你可就倒了大霉了。”
唉。
也是。
算了。
这样挺好的。
……
一入组拍戏，燕小柠就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状态。
这次拍的古装修仙戏，拍摄地点都选在荒无人烟的山里。
四面环山，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每天收工后，还要坐着类似拖拉机那样的车子，赶往那个脏脏的旅店。
导演说，钱要拿来做特效，所以，演员们的住宿条件就要艰苦一些。
燕小柠倒没有意见。
但剧组里大部分人是怨声载道。
尤其是那个姓姚的男主角，想自费住的好一些，都没有酒店让他选。
回到酒店房间，方好好就聊起了姚谦的八卦。
“他家的那粉丝，哥哥长哥哥短的，哥哥受苦了，哥哥一定要休息好啊，哥哥好棒啊……”方好好抱着自己打了个冷颤，“……恶心死了。”
燕小柠见怪不怪的，“粉丝不都这样吗。”
“你是不知道，今天有粉丝给他送了内衣内裤这种东西，咦……”方好好直接理解不了，“……他也好意思收。”
“那肯定是牌子货。”燕小柠求认同的看向了方好好。
方好好一拍巴掌，“你还真说对了，就是那个最有名的品牌。”
“他的粉丝都好有钱啊。”
“听说是粉丝众筹的，不过，好像那几个粉丝头子，确实是挺有钱的，也不上学，也工作的，整天就是追着姚谦跑，你说，这是图什么啊？”
想不通啊想不通。
“这是追星的快乐，你不懂的。”燕小柠很理解这种粉丝的。
方好好可理解不了，“这是快乐吗？这是找罪受啊。”
“人家觉得快乐就是快乐。”
好吧好吧。
他们快乐就好。
方好好去领了盒饭，回来和燕小柠面对面的吃。
一边吃还一边吐槽，“这饭可真难吃。”
“在这种地方，能吃到这个，就不错了，快吃吧你。”
方好好看着不动筷子的女人，“那你倒是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