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茉一笑着,应付的想在他脸上啄一下,在她的唇要碰到他脸的时候,他扭过头来,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缠绵,匝长。
秘书倒了咖啡来给傅茉一送,刚好看到两人吻的如火如荼。
她悄悄的端着咖啡退了出去。
女人圈着男人的脖子,“够了吗?”
“先喂饱你的肚子,晚上你再喂我。”他宠溺的柔着女孩的头,“我订好电影票了,吃完饭,咱们去看个电影。”
“有什么新的影片上吗?”
傅茉一被宁屿牵着手,一边走一边问。
“得去看看,才知道。”
他们平时没什么消遣,最多就是喝喝酒,唱唱歌。
看电影这事,几年都轮不上一次。
但今天是约会嘛。
氛围是要有的。
傅茉一在国外呆惯了,喜欢吃西餐。
宁屿带她去吃了惠灵顿牛排,她吃的不多,但看得出来,她挺饿的。
“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换一家吃?”男人抽了纸巾给女孩擦嘴。
傅茉一倒不是觉得牛排不好吃,就是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我肚子有点痛。”
“怎么了?”他紧张起来。
傅茉一捂着小腹,低声说道,“我可能是要来例假了,我去趟洗手间。”
“要不,我陪你吧。”
“不用。”
傅茉一进了女士洗手间,宁屿不放心,就跟了过去,一直在门外等。
怪不得办公桌上放着治痛经的药。
“茉一,感觉怎么样啊?”他在门口问。
里面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从女洗手间里进进出出的女人,都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这个站在门外的男人。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进去十几分钟了。
“茉一,能听到我说话吗?”
还是没人回答他的话。
宁屿有心要想进去看看情况,可这是女洗手间,他不能进。
突然。
里面砰的一声。
有女人尖叫出声:“有人晕倒了,救命啊……”
宁屿也顾不得太多,蹭的一下就跑了进去。
只见傅茉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茉一……”
他抱起女孩就往外跑。
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我女朋友,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晕倒了呢?”宁屿担心的问向主治医生。
“她有严重的痛经,如果在这期间喝了凉的东西,会诱发神经性的休克,你们家属要好好的注意提醒她,生冷硬凉还是得不碰。”
她喝凉的了吗?
好像就是喝了点果汁。
可那果汁里面没有放冰块啊。
这丫头,身体怎么这么弱啊。
“我知道了医生,这病能治好吗?”
“这个只能自己注意,提前吃一点止痛药,如果想彻底去根的话,我建议你们试试中医。”
宁屿点了下头,“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很快,不用担心。”
“谢谢你医生。”
傅茉一的身体急需系统的调养,宁屿担心的望着病床上脸色泛白的女人。
他觉得这事,他得跟傅家人商量一下,停下她的工作。
傅茉一在一个小时后醒了过来。
她的小腹还是隐隐作痛,看着手上的针头,她才知道自己进了医院。
“你醒了。”宁屿握起了她的小手,“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不那么痛了。”她有些抱歉的扯了一下唇,“本来说好是去约会的……”
“约会什么时候都能约,你的身体重要。”
傅茉一轻叹了一口,“老毛病了,最近几年,越发的严重了一些。”
“得好好的养。”他心疼的摩挲了两下她的手背。
挂完水后,傅茉一便跟着宁屿回了家。
她很累,又加上吃了药,很快就睡熟了。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
宁屿去了跟傅以梵约定的咖啡店。
“看来是有正事跟我谈。”傅以梵要了一杯美式。
宁屿很少跟傅以梵约在这种地方见面,“是有点正事。”
“说说吧,别苦大愁深的。”
宁屿只好开门见山,“那可就直说了。”
傅以梵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说吧。”
“茉一痛经很厉害,这事,你这个当哥哥的,应该不知道吧?”
这话问到点上了,傅以梵还真不知道,“怎么了?”
“今天,她休克了。”
“这么严重?”傅以梵很是担心,“现在还在医院吗?我去看看她。”
“回家了,医生说这病没的治,如果想彻底治好,可以试试中医。”
“那就找个好的中医,调养调养,她还这么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不能把身体搞垮了。”
傅以梵是从里到外的,真心疼自己的妹妹。
他大概也猜到了宁屿想跟他说什么,“工作的事情,我会接过来,让她放心的养病。”
“你的摊子那么大,能忙的过来吗?不如把以枘叫来吧,或是,找个职业经理人也行。”宁屿也可以帮着找可靠有能力的职业经理人,“我可以为你介绍几个。”
“这个再说,你只管把茉一照顾好。”
“谢谢你啊。”宁屿很感激。
傅以梵嗤了一口,“我们兄妹还用你来感谢?”
“场面话,别往心里去。”妈蛋的,好不容易煽个情。
……
在家里越想越不对劲的温文惠,趁着月黑风高,约了她的前男友,方建设出来见面。
一见面,她就狠狠的扇了这个男人一个耳光。
男人被激怒,“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
“说,你是不是偷东西了?”
方建设心口一拎,有些躲闪的回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温文惠冷呵,“我姐夫家里,从来没去过外人,只有你去过,你敢说你没有偷?”
方建设索性大胆承认,“偷了又怎么了?”
“你知道那些东西值多少钱吗?你想把牢底做穿?还是想把我也连累进牢里?”温文惠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我们可以走啊。”方建设摁着温文惠的肩,有些兴奋的说,“你知道那些东西,我卖了多少钱吗?整整五千万,有了这些钱,我们到国外去,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都花不远。”
“你把那些东西都卖了?”温文惠咬着牙,又狠狠的掴了方建设一个巴掌,“你偷的那些东西,随便挑出一样来,都值几千万,你竟然卖了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