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两个人回到景苑,唐浅夏将买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跟沈暮城一起分类。
她其实从小到大也没怎么过过一个像样的节日,三岁以前没什么记忆,四岁的时候便跟着母亲去各种地方比赛。
九岁以后,父母离婚,继母进门,她在家里不受重视,也不喜欢跟在唐家过节。
小时候喜欢出门带着,待到晚上十点,等他们过完节,自己再灰溜溜地进门。
上大学以后,每逢过节放假,她都会自己待在宿舍不回去。
只有寒假暑假会回去。
她记得那个时候她跟徐清然的感情还很好,徐清然见她可怜,还邀请自己去她的家里过中秋节。
她去了,徐清然的母亲看到自己热情地做了一桌子菜,气氛很是不错。
只是后来徐清然那个喝醉酒的父亲回来了,他发酒疯,将所有的菜都打翻了。
甚至差点当着他们的面打徐清然的母亲,那个时候,唐浅夏不仅对徐清然充满了同情,还在心里埋下了一个晚婚的种子。
谁知道那个时候那么要好的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沈暮城和唐浅夏两个人对这个节日都很期待,不仅是对过去的一种释怀,还有对未来的一种期盼。
以后的节日,总会有一个人陪着他们,
因为唐浅夏和沈暮城组成了一个家,一个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两个人上楼换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
便去厨房一起忙着晚饭。
唐浅夏买了鱼,可她不会处理,只好沈暮城来做。
她还买了很多用来做饺子馅的菜,可是她不会做饺子馅,只好沈暮城来做。
沈暮城处理着手里的鱼,鱼鳞沾了一手,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无奈地笑了。
他怀疑,自己跳进了沈太太的圈套。
唐浅夏站在旁边摘完了菜,便没事干了,她无聊地摇头晃脑,然后想到了什么出去。
再进来的时候,带着一包话梅站到沈暮城身边。
她先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被酸的紧皱着眉头,唐浅夏捂着嘴,差点没被酸倒了牙。
然后立马将它吐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手里还有满满的一包,唐浅夏有些苦恼,这可不兴吃啊。
她看一眼认真处理鱼的沈暮城,又拿出一颗递到沈暮城的嘴边。
眼角的余光目睹全过程的沈暮城:“......”
他无奈地抬眼看唐浅夏,看着女人脸上挂着单纯无辜的笑,过了几秒,他还是顶不住她的目光低头吃掉那颗话梅。
酸酸的味道在嘴里传开,他被酸的睁不开眼睛。
唐浅夏第一次见沈暮城脸上出现这样的心情,她眨眨眼睛,憋住笑,装作很老练的样子说:“有那么酸吗?”
沈暮城:“......”不是你被酸的龇牙咧嘴的时候了?
将嘴里的核吐掉,他冲唐浅夏招招手,等女人凑过来的时候,他俯身吻住女人。
他想将酸意传给女人,只是触上那一刻,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的手很脏,没法碰唐浅夏的腰,唐浅夏被吻得完全站不住。
他不愿松开,便将人压到台子上,让台子支撑住她,而后投入到这场火热中。
差点受不住的时候,唐浅夏推开了他,眼睛里带着朦胧地水汽,她迷迷糊糊的说:“有鱼看着呢,不能这样做。”
沈暮城看一眼案板上的鱼,后悔没把它的眼睛挖掉。
他靠在女人身上,浅浅的喘着气,平复自己。
过了几分钟,他才放开女人。
唐浅夏脸红心跳地出了厨房,看着手里的话梅,没忍住又吃了一颗,然后又皱着眉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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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城在厨房里调饺子馅,唐浅夏便在外面吹气球。
吹了没几个,脸帮子有些受不住的时候,她才看到最底下有一个打气筒。
唐浅夏:“......”
几分钟后,唐浅夏弄了几十个气球,她又站起来去厨房,沈暮城已经在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