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拿着从某个小姑娘身上套路的东西,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把身家全部给了自己,要走,好像也走不了了,是吧?
萧景收好这些东西,便去厨房,准备做晚饭。
院子里的蒜苗掐了一把,炒了一盘腊肉,炖了一碗鸡蛋羹,看了一下中午煮的鸡丝粥还剩好多,就知道小姑娘胃口不太好。
把买的新鲜排骨拿出来,和玉米熬汤。
苏渔把手边的纸袋拆开,看到里面的衣服,有些惊讶。
衣服的料子款式都很好看,入手顺滑,绣花也很精致。
细白的指尖微微蜷缩,应该要不少银子吧?
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猎户吗?
把其他几个纸袋都拆开,不同颜色的衣裙,料子都一样的好。
最后拆开一个纸袋,看着里面的衣服,脸忍不住一红。
里面放着三四件颜色各异绣花各异的肚兜。
嘴角微微勾起,杏眸里含着盈盈秋水,狗男人还挺贴心。
萧.狗男人.景此时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一边做饭一边熬药。
做好晚饭天色已经微暗。
萧景进屋,把桌上放着的油纸袋收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块杏仁酥,递给床上的小姑娘。
“先吃一口,解解嘴里的苦味,汤再熬一会儿就可以吃晚饭了。”
苏渔接过,轻轻咬了一口,酥酥甜甜,又忍不住咬了一口。
萧景看着小姑娘如同小兔子进食一般,刚想开口让她少吃点,也没说,就随她去了。
看到一旁已经拆开的纸袋,还有装着小衣的那个,整个人有些僵硬,“衣服你喜不喜欢?”
苏渔看着床上的衣服,重重地点头,“喜欢!”
萧景心里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便转身出门。
晚上苏渔难得吃了一小碗米饭还有一碗排骨汤。
苏渔吃完,半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吃饭。
男人身量修长魁梧,每次站在苏渔面前,都觉得他像座小山一般。
萧景把桌上的饭菜都吃了个干净。
萧景起身收拾碗筷,动作十分娴熟麻利。
走出屋子,不一会儿手里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苏渔看着那熟悉的碗,隔着老远她都已经能闻到那苦苦的药味了。
萧景把药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又转身拿了一块蜜饯,抬了抬下巴,“喝了,再吃蜜饯。”
一副哄孩子的语气。
苏渔乖乖地端起药,熟悉地闭眼憋气。
刚喝完,嘴边就塞了一块蜜饯,苏渔顺势张开嘴,用舌尖把蜜饯卷入口中。
湿/软的触感碰碰到了萧景的指尖,使他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站直身,把小姑娘手里的碗拿过,便匆匆走出屋子。
苏渔含着甜甜的蜜饯,看着男人有些慌乱的背影,有些疑惑。
萧景走进厨房,把碗随手放在灶台上,指尖被女孩碰到的地方有些发烫。
身体紧绷,出去院子里的井里打了一桶凉水,洗了一把脸。
冰凉的水珠顺着男人干净利落的五官往下滑,划入衣领中,带着一丝性感。
看着屋内亮着的烛光,萧景眼眸越发的幽深,如同一只恶狼。
~
自那天萧景给自己买了很多东西之后,苏渔总感觉某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冷冰冰的。
虽然话依旧很少。
苏渔每天依旧雷打不动地喝着苦苦的药,身上的伤口吴奶奶隔两天来给自己擦。
以至于如今她也可以勉强下床,走动。
苏渔走到门口,看着院子,十分的宽敞。
院门口有一颗绿绿葱葱的树,树下还有一口井。
一旁还围了一处菜园,从这边看去,菜园里也绿油油的。
院子的另一边还摆着几个高高的架子,架子上面晒着草药。
每一部分都打理得紧紧有条,一个大男人,没想到心思会这般细腻。
萧景打完猎,身上沾染了猎物的血迹,刚进院子,就看到靠在屋门口穿着一身淡青色衣裙的女孩子。
昨天萧景做了一个大浴桶放在屋里,晚上吴奶奶过来帮着小姑娘洗了个澡,没想穿上自己买的衣裙的她越发的好看,和周围的事物都有些格格不入。
“萧景,你回来了?”
女孩声音清甜,十分悦耳。
萧景喉间滚动,朝着她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把手里的猎物放在水井旁,打了一桶水,洗了洗手,擦了擦身上的汗珠,才走近门口,伸出手臂。
苏渔手搭在他手上,任由他扶着走进屋子。
“要躺着吗?”
苏渔摇摇头,“都快躺了十多天了,不想躺着了。”
萧景便把她扶了坐在木凳上。
苏渔看着男人身上沾染的血迹,眼睛微微瞪圆,“萧景,你受伤了吗?”
萧景看了看自己身上,摇头,“猎物的,我去换身衣服。”
说完便走出了屋子,去隔壁杂物间换。
苏渔坐在凳子上,一头及腰的青丝用一根布条随意绑着。
脚上踩着一双绣花鞋,这也是萧景买的。
屋内如今有一大半的东西都是男人给自己准备的,浴桶,屏风……床上甚至有铺了一层棉絮,睡上去更加的软。
苏渔笑的格外软,脚踩着小巧的绣花鞋,晃晃悠悠地,格外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