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吃完晚饭,手上被针扎到的针眼被发现了,坐在床上,有些怂唧唧的低着头,手任由男人拉着,涂抹药膏。
“怎么伤的?”
苏渔别过头,不去看男人阴沉的眉眼。
“不小心扎到的。”
萧景冷笑,“呵~不小心扎了满指尖都是针眼,是吧?”
“嘶~轻点……”
“知道疼了,那就别碰针,有什么要缝的我来!”
语气粗的不行,但手上的动作却轻了许多。
苏渔略有些敷衍的嗯了两声。
那三根发带,她是下定决心要给绣好的,特别是那根绣青色翎羽的发带。
萧景也自然看出了小姑娘不走心的回答,轻叹一口气,知道小姑娘在背着自己偷偷做针线,也不拆穿她。
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三个字,“小心些。”
她自己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擦好药膏,指尖上的刺痛也缓解了许多。
萧景站起身,“我去给你烧洗澡水。”
苏渔看了看自己刚擦好药的手,“我可以碰水吗?”
萧景皱眉,“不可以。”
看了看自己的手。
男人眉眼微软,“我帮你洗。”
苏渔:!!!!
想到昨晚在浴桶内发生的事情,脸色大变。
抬着自己擦着药膏的手,“我现在是伤患——”
萧景挑眉,“又不需要你动,渔渔慌什么。”
听到男人的话,苏渔瞬间觉得这句话不对劲。
脸渐渐染上了红霞,抿着唇瓣。
萧景看着自家小姑娘都快把头缩进衣服里了,开口道,“都已经是夫妻了,渔渔害羞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嘛?还是渔渔想自己……”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一个枕头迎面袭来。
萧景稳稳地拿住,脸上带着坏笑,把枕头放在一旁的藤椅上,便转身出去。
再说下去,某个小娇娇真要生气了。
生气了也是苦了自己。
正如某人所说,她全程就像个布娃娃一般,任由他给自己洗澡。
家里的浴桶不知何时换了一个更大的,比之前那个浴桶比起来大了两倍还多。
好家伙,这是什么时候换的?!!!
整个晚上,苏渔确实没有动,但……
达成了只有她疲惫的世界。
第二天,苏渔浑身疲惫,但想到和薛姐姐约的时间,便艰难起身,随意吃了一点午饭。
来到薛家院子,苏渔看着薛姐姐眼底的青色,有些好奇,“薛姐姐,你昨晚没睡好吗?”
卿雪轻咳了一声,“啊……对的,昨晚有些失眠。”
两个人并肩走到石凳上坐下。
“嘶~”
“嘶~”
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扶着腰。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端倪。
苏渔脸有些僵硬,微微揉着腰。
卿雪低垂着头,耳朵也忍不住红了。
“小渔昨夜也失眠?”
苏渔想了想,好像也差不多,便点点头。
已经成了婚一年的卿雪,自然是知道为何失眠的。
“这些狗男人,都是一个样!”
苏渔十分认同,“就是就是!”
一同上山打猎的萧景薛进齐齐打了一个喷嚏。
薛进揉了揉鼻子,抢在萧景之前,“我家娘子在想我!”
萧景点头,“我娘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