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强撑的理智,在一抹淡淡的香甜中,消失殆尽。
林清从未服侍过自己的妻主。
这是他第一次,是在清醒的时候,跟妻主如此亲密。
内心充满了兴奋、雀跃、同时又很紧张,骨子里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而叶云没有了理智,被小家伙的生涩触碰,勾得愈发欲动!
“清儿。”
那一瞬,在本能的驱使下,挣脱了阴阳诀的束缚。
叶云双目迷离,仿佛化身为猛兽,顷刻出笼。
被动局面,变成了主动。
双臂一揽,将跟前的小家伙,一把打横抱起朝里屋去。
“妻,妻主。”
林清眸光闪烁,小脸通红。
他整个人蜷缩进叶云的怀里。
发间的丝带,不知何时已经脱落。
一头长发,在他的后背洋洋洒洒散开,若隐若现,半遮半掩,更添了几分妩媚。
只是,叶云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只怕温柔不在。
随着里屋的门一关,关住了满室的春与光。
门外,艾罗站在日头底下,差点熟透了。
从午上,一直到快过大晌午。
尽管站得已经算远,但以他的武功,不可能听不见屋内的动静。
笼罩在面巾下秀气脸庞,随着屋内两人呼吸交错,交融痴缠的声音,慢慢变得绯红。
艾罗握了握手中剑,气沉丹田。
试图不受干扰,奈何屋内的人体力太好。
他忍不住再挪远几步,腹诽道:“叶娘子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还是很卖力。”
“可怜我一个孤家寡人,空有相思徒添愁。”
初尝禁果,叶云本身血气方刚,再有偏物的加持下,变得完全没有分寸。
林清虽已经习武,强健了体魄。
可面临这样妻主,他哪能招架的住。
晌午时,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彻底精疲力尽。
他眼角带着泪痕,倔强地抿着唇,身上留下了一片片青紫。
到最后,小家伙终于承受不住。
蜷缩着身体缩到了床角,眼眶含泪看着自家妻主,哽咽求饶:“妻主,奴家知道错了......”
叶云身上的效果已经散去很多,还有余留。
此刻见到小家伙哭了,她恍然间恢复了理智。
待瞧见他瘦弱的身躯,满是欢/好的痕迹。
浓浓的内疚,顿时涌上了心头。
“清儿。”
叶云懊恼地拿过衣裳,包裹住小家伙,将他抱进怀里。
“对不起,是我太粗鲁了。”
“不怪妻主,不是妻主的错。”
林清疲惫地趴在叶云肩窝,他已经脱力了。
原本以为圆房,是美好而奇妙。
可他所感受到的只有一个字,痛!
现在心心念念的圆房完成,林清彻底安睡了过去。
叶云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视线复而落在了床上那一抹殷红,心情复杂无比。
过了半响,她放下睡着的小家伙,穿上衣裳出了去。
打了水进屋,替林清擦拭了身子。
待触及到他身下落了伤,叶云眉头紧皱,拿来药瓶,给他上了药。
做好这些,叶云方才出去洗了个澡,压下体内残余的药效。
艾罗还站在院门口,看着叶云进进出出,他这会儿可不敢进屋啊!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艾罗。”
叶云沐浴完,换了一身衣裳,坐在堂屋内,目光投向了院内的艾罗。
“娘子。”
艾罗额头挂着大汗,抬步进了屋,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叶云神色沉然,果然男子扎堆在一块时,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主意。
艾罗面对叶云的质问,他僵硬着脖子,眼神乱飘。
郎君真是的!
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娘子,东西是我给郎君的。”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艾罗缓缓跪下,垂头道:“我看郎君为了与娘子圆房的事情,每日心事重重,便只好送上东西解郎君的忧愁。”
“是吗?”
叶云微微捻动指尖。
“你送的那东西倒是不错,不仅能用在房事上,还能压制习武之人。”
“不知是哪里所得?”
“如此好用,不如多送上一些。”
这样的东西,想必靖国境内是没有的。
她虽对靖国武学用毒用药没有过多打听,可若真有真正的强者,定会被百姓们所知。
艾罗知晓叶云的心思深,无法隐瞒。
“那东西是我家师父研究所得,他没有什么名号,只是一个痴情人。”
“娘子有需要,我即日捎书信回去,让师父他老人家多备上一些。”
只说是自己师父的东西。
还没打开话匣子问,便道自己师父没有名号。
叶云轻笑一声,此物了得,连她的暗力都无法压制,可见非同一般。
“你是柳东临的人,这样的事情有过一次,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艾罗,我想你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倘若今日有杀手潜伏在暗中,后果不是你能担待得起。”
京城的几位皇女安排人在林家村,除了盯着她,还有提防境外暗杀。
叶云自己同样失策!
没有防到自家夫郎的心思。
艾罗得了叶云一番警告,下回自然不敢再替郎君出主意。八壹中文網
不过,这是暂时的,谁知道以后大家还有没有交集呢!
是夜——
林清总算醒了过来,他浑身酸痛又发软。
起身下床时,差点扑倒在地上。
双腿像是开了韧,那种酸痛,别提多难受了。
“清儿你醒了。”
叶云听见里屋的动静,推门而入。
看他费力下床,立刻抬步过去扶住他:“你伤了身不要乱动。”
说罢,扶着人到了床上躺下。
林清见到自家妻主,脑海中回想白日里那些画面,小脸唰地一下,飞上两团红晕。
同时,只感觉双腿发颤,身体上下都疼得厉害了。
“怎么,现在知道疼了?”
叶云握住林清的手腕,忽然一靠近,唇角掀起笑意:“可是为妻好像还很难受,怎么办?”
“艾罗给你的东西实在太厉害,即便是我都没有办法压制。”
“妻,妻主......”
林清神色一怔,怯怯地缩了缩脖子。
可想到妻主难受着,他拳了拳掌心,开口道:“奴家不疼,是奴家的错。”
“妻主若难受,奴家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