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被骗了
梓箐将这些老鼠尸体全部收集起来,一只两只……竟然有数万只之多!经过自己这次扫荡,恐怕这里的鼠患要清静一段时间了吧。
梓箐想到,其实这些老鼠也是过犹不及,若不是它们繁殖的太快,将人类逼急了,至于对他们悬赏剿杀吗?所以万物都有一个度在里面。
梓箐换了几个身份,分为几次才将老鼠兑换完,获得五千多灵石!
梓箐感觉自己拽着灵石的手都在颤抖。一颗灵石可以兑换一点资源……所以自己在这里抓了两天老鼠就赚了几千资源!划算,太划算了。
不过当前最紧要的是提升修为,提升到筑基期去。
根据原主的要求,自己必须堪破金丹期。
哎,本来按照原主的天火灵根,修炼到金丹期甚至元婴期也不过一两百年的功夫,可是现在她只是一个混沌体质,只能修炼混元仙术。对灵气的需求会成倍增加。
梓箐必须购买更多有利修炼的灵丹灵药来辅助修炼。
梓箐现这里的法术卖的十分便宜,一份火球术只要十个灵石,一份冰裂术只要二十个灵石……
想着主神空间卖的,啧啧,太贵了。
麻溜的,将这些小法术统统购买了一份放随身空间。
还有那些灵草灵药的种子,也都买了一些丢仙灵宝鼎。
且说小柯经过这次辅助虐杀老鼠有功,获得数万经验值,直接从一级提升到了三级。相应的,宝鼎空间也扩大了几米直径,可以种植更多的植物。
小柯说,因为她的等级有限,所以不能做到让宝鼎空间和外面时间比例。
梓箐第一次感觉宝鼎简直是太神奇了,难怪以前宝鼎之灵不肯诚服于她呢。因为若是让宝鼎自我成长起来,绝对是逆天的存在,他又怎么会信服一个渺小的低级玩家呢。
梓箐心里很庆幸自己当时的铁血手腕。快刀斩乱麻,否则现在自己真的会被其要挟。
好吧,现在一切的隐患都没有了。
小柯的等级有些低,所以自己有空就带她一起猎杀一些妖兽什么。等级应该提升的更快一些。
梓箐花一千灵石买了一柄飞剑,学习御剑之术。
圈套只能近身攻击,若是遇上可以远攻的妖兽,或者是对方有天赋神通之类,自己根本就无反手之力。所以购买飞剑是必须的。
飞剑已经具备了初级灵性。剑随心指就是这个意思。
梓箐完全掌握飞剑的御使技巧,又与小柯演练了配合之道,觉得有几分把握了,便开始领取一些猎杀低阶妖兽的任务。
这些任务一般都是取某个妖兽身上的部分材料,价格比普通贩卖高出许多,同时剩下的妖丹呀或者其它材料都归猎杀者。
梓箐开始了妖兽森林的试炼之旅。
……
卢苇进入筑基期,修为稳定后,白灵道人便亲自派大弟子文古带文渊去外面试炼。
卢苇此时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很清楚自己以后的境况。可是她明明知道这一切,仍旧会忍不住按照既定的路线前进。
就像这次。她明明知道这就是白灵道人为了讨好她设下的一个局,可是她仍旧说不出那句拒绝的话来。
她想到了梓箐,若不是属性值面板上还显示着她还在这个修真世界里面,否则她真以为那次她已经死了。
卢苇心里很感谢梓箐,本来她和梓箐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可是因为梓箐挣脱了自己呃宿命,连带着,让卢苇的命运轨迹也有了些许的松动,若不然卢苇压根就想不起来现在所有的一切行为是自己本来意愿呢还是被强加在心灵上的一种意愿。
可是卢苇现,即便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来给原主逆袭的,可是她仍旧无法掌控自己的行为。渐渐的,她开始变得恐慌起来。
一头三级妖兽朝卢苇气势汹汹地扑来,就那么呆愣愣地站在那里。甚至连手中的护盾符都没有祭出……
就在妖兽长开獠牙大口将她咬碎的档口,一个白衣男子犹如神祗般降临,挡在她面前,一掌拍死妖兽,然后将摇摇欲坠的她揽入怀里,神情关切而焦急。“渊儿——”
卢苇心中苦笑,做戏,这一切都是做戏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想跑,脚却一点也动不了,想祭出符箓,手却一点也不听使唤?
卢苇绝望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她以前曾经做过一次修真剧情的任务,并没有这么不可掌控,只要自己能谨守住本心即可。
可是这次为什么不行了?
她誓,她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也以前所有经历过的世界都不一样。
他骗她?
为什么?
他说他有一个高级修真剧情,里面肥水足足的,可以送给她。
卢苇是一个独立且高傲的人,怎么可能随便受人恩惠呢,既然是一个高级修真剧情,按照市场价值,值三个中级修真剧情或者十个初级修真剧情。所以卢苇将自己的两个初级修真剧情以及几百万点资源值兑换给对方。
卢苇曾经做过一次初级修真剧情的任务,里面虽然也能涉及到各种修真知识,但是接触的面很窄。委托者一般都是那种修真边缘人物,灵根资质差不说,根本无法进入大的宗门,即便进入了,也很难有出头之日。所以相应的,获得的修真资源极少。
这次,卢苇想去高级修真剧情碰碰运气。她反复研究了下剧情,现自己必须找一个玩家与自己公担命运。其实看到梓箐,她心里纯粹是觉得把这个角色免费送给对方是一种施舍。
卢苇有种直觉,梓箐已经挣脱命运桎梏了,她自由了。可是这些年她到哪里去了?修炼的怎么样了?
卢苇不用刻意修炼,她的修为都会按照剧情中一样,在既定的时间提升到既定的水平,然后生既定的事情。卢苇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像一个提线木偶,不由自主地随着剧情碾轧而做出既定的反应,不差一丝一毫,唯一的区别是,她的自我意识是清醒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