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看着他,说道:“虚池…谢谢,我能说的也只……”
重楼心中一痛,下意识就要伸手覆住对方的柔唇,不过却被对方白皙柔胰轻轻挡了回来。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梓箐神情坚毅,“虚池,请让我把这句话说完,我知道,可能曾经在我身上生过很重大的劫难,所以失去了很多记忆。是你温暖呵护陪我走过最艰难的一段旅程,也是你的包容和巨大付出成全了我的恣意任性。我明白你对我的好意,我可以为你做到如你对我的那般,却无法付出你对我的那般情感……所以……”
“虚池,虚池……”梓箐正说着,就看到面前的人瞬间失去了生命的光彩,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梓箐下意识伸手将他接住,然后叫来人送去诊室…
她知道,虚池走了。
就在她执着地想要划清界限时走了。
他是不想听她说出决绝的话吧。
可是,不说出来便是压在自己心中的石头。如果不能给别人以希望和承诺,她宁愿快刀斩乱麻地做个决断!
现在,她连自己曾经人生的完整记忆都没有,她无法给出承诺……她只希望彼此可以在没有任何芥蒂和枷锁的前提下,成为彼此的在任务中最坚实的伙伴。卐卍?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梓箐抬头望向天高云淡的天空,有关虚池的记忆犹如片片飞絮般从四面八幡融入到她的识海中,组合成一段段完整的记忆。
嘴角浮现一抹略带苦涩的笑意。
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梓箐完全联系不上系统,更联系不上主神空间。
她在这个世界上孑立一人。
不过虚池已经将所有一切都安排妥当,剩下的事情如果她还不能搞定,那就是她本人的能力问题了。
所有的荣誉,荣华富贵,尊崇地位都变得苍白起来,在承受别人恭维辞藻和艳羡的目光时还不如自己一个人静坐修炼。
缺失的记忆,就像是把生命一部分挖掉了一样。
空白。却不知道究竟空白了什么。
时间依旧在不疾不徐地往前进行,世界依旧在日夜交替。每个人都在继续自己的生活。
她,只是其中一员。◎?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处理好了朱文的身后事,举国哀悼。追封为开元大帝。
开元大帝,他当之无愧。
现在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君主集权了,而是中央集权,皇帝只是一个象征意义,真正掌握各项军事民生的还是议会和各分管的职能机构。
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
下一任的皇帝通过议会诞生。梓箐并不想干预过多,虽然这是他们综合利益后的产物,只要是人就肯定有他自己所偏好的方向,肯定就会有各自的阵营划分,这是必然趋势。
不过人无完人,只要能把握住国富民强的大方向就行。
阵营之间能彼此协调和平衡就好。
梓箐并没有因为朱文驾崩而被供为传统意义的“太后”,然后被架空权力退居二线,以伦理尊卑来左右君主决策……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影响到的威仪和地位。因为她是做实事的,她手上还掌握了全国最大的制药基地,所以没人敢忽略她的存在。
因为地位和能力权力的原因。她很自然拥有自己的势力和拥护她的团体,以尊重崇拜为出点的忠实拥趸者。
曾经新立的议会想让她将制药的所有权归国家所有,而实际上现在的国家更像是无数个各自运行的细胞融合在一起的庞然大物。不管是冶铁还是制药,都属于个人或者组织。收规国有后,那些议会成员所代表的利益团体不都想来分一杯羹吗?而作为当先当任的君主具有优先选配权力,肯定成为最大利益获得者……
所以,他们名义上打着“国”的幌子,实际上却想将自己的心血基业被他们分剥蚕食。
梓箐在他们眼里虽然是一介女流,可是却不是那般优柔寡断之人,当下就将制药业重组。为自己建立了一个幕后基金,强力控股。
这些人没想到一个从后宫中走出的女人竟有如此手段和魄力,碍于舆论民声,他们很明智地选择妥协。
这只是梓箐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剧情世界待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所占据的身体的原主究竟有何心愿,她一无所知。
所以一切都只能凭借自己本能行事。
……
街道上除了屹立不倒的妓院外,还多出了名正言顺的仔院,已经有女子光明正大地出入其中。
梓箐禁不住莞尔,世界就是这样,曾经几个女人同事一夫。然后给女人定下各种条框,让她们在条框中各自争斗不休,浪费她们的青春和激情。而现在,迅猛展的生产力现了女人的价值,将她们从条框中彻底解放出来……才现,原来并不是一个男人就可以满足那么多女人,而是她们将更多的精力用来对付同样身份或者比自己等级更低的女人了。
街上出了很多新玩意,强大的生产力势必有更多的剩余劳动,而这些剩余劳动则不再局限于原来的仕途或者各种“斗”,他们(她们)可以用在自己的兴趣爱好上。世界上那么多人,总会有人做出一些可以让人们生活水平产生质的飞跃的东西。
比如电力,电的应用,彻底将人们从黑暗中拉向光明,拉向一个崭新的纪元。
梓箐没想到一路上竟然会遇到那么多的熟人。
曾经姣好的面容,清贵高雅的水袖袅娜,如今只剩下沧桑和浑浊的双眼。
梓箐感应到一束带着怨毒气息的视线凝视,下意识偏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陈旧衣裳,臃肿的身材,身体斜靠在脏污油腻的门框是女人。曾经高耸挺立的****已经被岁月榨干了精华,只剩下松垮垮的两团耷拉在胸前,两个图钉一样的将薄薄的衣衫布料凸起。
曾经……她是她的丫鬟,甚至数次流露出要将她送给邰自成的想法。都被她巧妙避开。只能避开,绝对主仆的身份碾轧让她没有任何反击之力。当然,除非杀了她。可是,对于一个丫鬟而言,主子死了,自己更是无处栖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