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觉得1z不跟你睡觉就是最大的惩罚。八>一中≥文≥w≤w≤w<.≤因为不管是迫于长辈对传宗接代的要求,还是自己的生理需求,都离他不得呀。因为婆家娶媳妇最大的用途便是“绵延”子嗣,壮大自己的家族,有句话叫做“开枝散叶”。他们只会盯着女人的肚子,若是一直没动静,他们只会说女人有“问题”,被称为“不会下蛋的母鸡”。
所以,女人之所以很在乎男人有没有跟自己睡觉,不仅是生理需求,也是她们必须以男人的宠爱来证明自己在婆家的价值以及包全自己在婆家的地位和利益。
可是现在这一切对梓箐毫无作用,她根本不需要依仗男人来证明她在这个家存在的价值,也不用凭借男人的“宠爱”来保全自己的地位和利益……她已经用自己的实力和拳头证明了自己。
……
梁氏将拐杖哚哚地杵在地上,吊着大大眼袋的三角眼狠狠挖了雷霆恩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手指戳了戳对方太阳穴,“…你你怎么就这么没有长进呢?她是你的媳妇是你的女人,不管她有天大的本事翻上了天,那也要在你身子下讨生活的…今天晚上开始,不准在书房睡觉,必须给我回房!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还敢把你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赶出来不成!”
“娘——”雷霆恩这一声娘叫的无比婉转哀怨,“我…我对那个女人一点感觉都……”
梁氏不等对方说完便咄咄逼人地逼视着对方,吼道:“你对那个女人感觉怎样有什么用?我告诉你,女人,只有让她成为你的女人,她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帮着你围着你转!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必须跟她圆房,她才能真正成为你的女人!”
空气中只剩下拐杖杵在地上的急促的哚哚声。
雷霆恩心绪纷乱地回到自己的书房,脑海还不断回响着老夫人的呵斥声。
他觉得疲惫不堪,他感觉脑海中有两个自己在打架,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想的是小鱼儿,可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张清冷惊艳的脸。
对于女人,他从刚刚“小二”能立起来时就被一个丫鬟引领着通晓了男女之事。当然,他后来也知道那个丫头正是他亲娘专门派人来指点他的,而后对于他在府中偶尔找贴身侍女探究男女之道,也被老夫人默许。这些年来可谓是阅人无数,不管是外表文静柔美还是美艳放浪的,其实剥光了压在身下都一个样。
甚至他现在随便看一个女人,就能透过那貌似繁复厚重的衣衫下的样子,女人,在他眼里就是这般“苍白不堪”。
渐渐的,他听的见的多了,才知道,其实深宅大院中的男人女人莫过于此,外表光鲜亮丽下都一样的皮肉。直到他在一次半醉半醒间,被“朋友”捉弄与自己的贴身小厮成就了龙阳之好,于是他的名声也就这么传了出去。
不过他骨子里对女人并不排斥,毕竟那般的水泽不是龙阳之癖能够比拟的。他在这般极度无聊和颓废中遇到了小鱼儿。
小鱼儿,虞淑,雷霆恩的红粉佳人,称其小鱼儿,当初被李憨子挡在大门外的那个女人。
他被她的风趣风情深深吸引着,誓今生不负佳人,于是正好借自己“龙阳之癖”以避之。
……夏青,为什么她的身影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呵,当然挥不去啦,精神力的烙印,尤其是这般羸弱之人能够释怀的。
雷霆恩现自己竟然看不透那具曼妙纤巧身形下的样子,当他想要更仔细探究时,便由心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梁氏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儿子之所以不肯回房睡觉的真正原因,不是讨厌,不是想冷落,也不是对那样绝美的女人没兴趣,更不是内心的骄傲,而是…怕。
试想,一个从小就将女人玩弄,视女人如玩物的男人竟然会怕一个女人,该是何等滑稽。
不过现在梁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而且明天就是回门之日,是需要拿出“落红”才能证明婆家已经将自己女儿正是当成“自己人”。如果没有……可是他一想到她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脸,不带丝毫噌痴怨憎的冷漠,心中就酥。他甚至开始想,是自己当初做的太绝,让她对自己已经完全死心寒心了吗?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轻叩声,他叫道:“进来。”
是他的贴身小厮余真,纤巧的身形,如果只是看背影,俨然女儿家形态。
余真进门后返身将门合上,紧步走到他身旁,递过来一封书信,说道:“公子,这是今天早上厨房采购管事去市场时,虞小姐给他的…”
余真原本以为主子此时会非常想念虞小姐然后迫不及待地拆信询问一切经过等等,思及此,心中有失落,也有难以言喻的释然……
可是他这种矛盾心情还没有在心底荡漾开时,却见雷霆恩只瞄了眼信封上那几个娟秀字迹便不耐烦地将信扔在桌子上,说道:“你叫她这段时间都给我乖乖的,休要给我惹出啥麻烦来,到时顾她不得。”
余真神情微微一怔,这这不像主子说的话啊,难道他对她已经玩腻了?可是不可能啊,前日回府时还曾许诺让小鱼儿一直跟在他身边来着,心中禁不住有些激动,那些女人终究不过是过眼烟云,还是他和公子之间的情谊历久弥新。他仗着自己是贴身小厮,仍旧劝道:“公子,你不看看虞小姐究竟在信中说了什么吗?”
雷霆恩顿时不悦呵斥:“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狗奴才置喙?”缓了口气,“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还有,我要回房睡觉,你去给我收拾一下。”
余真无比委屈地垂杵在一旁,“公子,你你真的要跟那个…少夫人圆房?”
“她是我雷霆恩名正言顺的妻子,我的女人…”
余真希冀的目光暗淡下来,垂杵在原地,直到雷霆恩伸手在他瘦弱的肩膀上拍拍以示安抚,这才应诺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