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元子想暗算梓箐不成,反倒被梓箐伤了神识,连整个识海都有溃散的迹象,此刻又遭这阴险腹黑的封觉含沙射影的讥讽。『81中文Ω『Δ网ww』w.
饶是再心思深沉老练的他也终于按捺不住情绪,体内灵力混乱,气血翻涌,撑不住,喷出一口精血。
顿时元气大伤,轻则跌落两个境界,重则……
旁边冲上来两个天道宗的大弟子,连忙扶了栽倒地上的一元子,匆匆告辞离去。
众人面面相觑,视线在一脸真挚挽留的封觉脸上和缓缓飞离的飞行舟上扫过…心中了然。
巨剑门和天道宗这个仇怨算是结下了,可是为什么先前都没有一丝征兆呢?难道……
能够不着痕迹就让堂堂化神中期的天道宗掌门受如此重的伤,看来这巨剑门真是深藏不漏啊。
于是都心照不宣,装作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彼此寒暄一通,然后纷纷告辞离去。
梓箐和上官研被送入与俗世间布置的别无二致的婚房后,上官研便做出那副痛苦而又无比决绝的样子。
他开始往自己嘴里灌灵酒。没错,那些都是梓箐亲自提供给宾客们享用的灵酒,是自己农场空间里的灵果直接酿制而成。一直没机会享用而一直存放在那里,早已是上千年的陈酿,绝对是这个剧情世界里极品。
梓箐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灵酒往肚子里灌,以他这样的体质,最多一杯灵酒就够他修炼一天,喝这么多纯粹就是浪费啊。
不是是她小家子气,他要喝随他,她空间里有的是,可是他却装出一副自己欠了他的样子干什么?
莫非…他真以为这新婚之夜,自己想跟他那啥吧?
他才结丹期修为,自己却是元婴大能,要对他霸王硬上弓的话他肯定反抗不过自己,于是就想喝醉了委曲求全?
梓箐想说的是:你真的想多了。
说实话,梓箐对上官研这个没有担当没有魄力,甚至连自己原则都拎不清的男人,压根就没任何欲ang,她的有多饥渴才会如此饥不择食啊?
除了一幅稍微过得去的皮囊,压根就没任何可取之处嘛。
而皮囊对于她来说,这数千年来,她见过绝色还少吗?
原主之于他的恨,更多是她因为见惯了父母之间的忠贞爱情,情窦初开,便对一个稍微对自己好的男人一往而深。说到底,他们之间的仇恨更多是因为原主识人不清,痴心错付而已。对于一个拎不清的男人,即便重来一世,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男人,还不值得梓箐去出手对付。她只是没有像原主那般喜欢他、迁就他、迎奉他,她只是做到不再对他好而已,还压根什么都没做呢,就给自己摆出这么一幅臭脸,还能不能和平相处了?
真当自己一个堂堂元婴老祖就应该去抱着他大腿求他垂爱?
原主真正悲剧是因为收了一个白眼狼的徒弟。
梓箐懒得跟这样的男人在这里耗时间,她时间金贵着呢,要尽快把实力提升上去,把“姐姐”救出来,还要阻止那场道魔大战。
她一向是先礼后兵的,既然他们之间没有不死不休的仇怨,那就和平相处,有些事情还需要彼此开诚布公把话给说明白才好。
梓箐正要说话,却见上官研猛地站起,身体晃悠,一手抓着救护指向梓箐:“哈哈,夏紫烟,还真看不出来啊,你为了得到我竟是如此处心积虑…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连那么小的孩子你都不放过,告诉你,以她的资质,以后你们宗门那些牛鼻子争着抢着要收她当徒弟…”
梓箐当真怒了,这丫的敢情是想借酒醉的名义来酒疯啊。所谓酒醉心明白,想拿这来糊弄她?幼稚!
再说了,对于修真者而言,喝再多的酒,只用真元力一震,就能将所有酒气全部震散。所以除非自己想醉,修真者是醉不了酒的。
本想给他一巴掌,打醒他的,梓箐却是觉得碰这样的人都有些恶心,挥手朝桌上的酒杯一指,隔空摄物,而后朝其印堂打了过去,震醒神魂。
冷声道:“别给我装处一幅委曲求全的样子,我说过,我当真不稀罕你这样的男人。识时务的,以后彼此相安无事,若是还要跟我整那些有的没的,休怪我不客气。”
上官研想装醉也装不了了,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样?我都说过了,十年前那次离开真的是情非得已…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究竟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你恨我怨我打我骂我,我都承受,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迁怒沐音,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她是无辜的。我已经收她为义女,你收她为嫡传弟子,我们一同将她抚养长大,以后光耀宗门,有什么不好?”
上官研的话倒是提醒了梓箐,那沐音既然一直都是以一个成年人的思维,也就是说她所有一切三观早已注定。原剧情中原主对她那么好,最后对付原主以及父母手段之残忍,可见她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一只真正的白眼狼。所以她绝对不能坐视其壮大!
虽然在大典上自己对上官研和那个野种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可是架不住有人仍旧会看中沐音的天灵根资质而刻意栽培。于是她立马了飞鸽传音,请封掌门传告整个巨剑门:她夏紫烟绝不会认同上官研带来的那个小女娃,不是她的养女,更不是她的弟子。
封觉伸手一捏,手中传音鸽化为灵气消散空气中。他心里也有些可惜那么好的一个苗子,若是用心培养,以后到化神期就是宗门一大支柱。不过有了烟儿这句话,再联想到大典上她露的手段,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放放。
烟儿他是看着长大的,心性温顺,十年前遭逢变故,沉寂至今,又突然性情转变。虽然可以用“顿悟”解释,但是他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对宗门没有异心,这便足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