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跟上神之国三太子结亲的七公主,薰兒?”
玉容始终有些不相信,那么高大上的他的品味竟是这样,于是再次确认。八一中文w=w≠w=.≤8=1≤z≥w=.≤com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薰兒见对方一下子戳破自己的老底,你了几个没说出来。
而后话锋一转,俏皮的表情加上夸张的动作,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玉容道:“哦,我知道了,你也是来自上神之国,而且还对我的事情如此了解……那肯定是丝雨告诉你的,对不对?”
这可是只有她和丝雨才知道的秘密,可是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丝雨出卖她了?
玉臂缠上云尧子,一边用身体蹭蹭一边还跺脚扭腰,无比委屈:“师傅——”
玉容不由得眉梢轻挑,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呵,没想到她的原名叫丝雨?也不知道她以前跟着这样的主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且不说丝雨身为一个普通凡人,侍女,在那样的环境中,根本就没有她选择的余地。出卖或不出卖都由不得她。
倒是这个主子,分分钟就把所有人的老底都翻了出来。
云尧子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捋了捋银须,“这位道友修为不凡,料想我们凡人界还没几个能在你这样骨龄达到如此程度的,莫非是来自上神之国?”
玉容道:“没错,正是来自上神之国,玉容,现散修一名,周游历练。对于刚才的事情,想必以道友神通已经知晓这里的事情了,我并无冒犯之意。既然她是七公主又是你的徒弟,玉容在这里郑重道歉。”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而且玉容的实力和背景摆在那,由不得他能揉圆搓扁。
云尧子便说道:“既然只是一场误会,说开就是了。我徒儿心性淳厚,不像那些人情练达之人,可能在某些方面处事方法有些欠妥,但是心底是绝对善良的。希望道友也莫要往心里去。”
毕竟双方都是有身份有实力的人,而且彼此话语诚恳,所以一番寒暄后,便摒弃前嫌。
薰兒却一幅小孩子样子,不时给玉容翻白眼做小动作。
玉容实在无法想象,太子殿下是怎么会对这样的**魂牵梦萦的?看来脑回路真的不一样啊。刹那间,她感觉心中还残留的对羽旦的那丝丝幻想也消失了。
薰兒指着地上躺着的人:“师傅,那这些人怎么办啊?都是这个女人干的……哼。”
云尧子道:“只是用了一点迷烟,很快他们就醒来了,只会当刚才是一场梦,并无大碍。”
就在这时,薰兒突然叫了起来,“喂,你在干什么?你不会想救那个为富不仁的人吧?”
玉容刚才伸手探了锦袍男的脉象,探知内脏错乱,只差一点,他就活生生被那个单纯善良的人用灵力给震死了。
现在对方的师傅在场,她懒得理会。
于是给对方喂下一颗丹丸后便站起身,与云尧子告辞离去。
云尧子看着玉容御空飞去的背影,捋了捋银须,若有所思。蓦地,捋胡子的动作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端起手,掐指算起来。
片刻,他露出一丝恍然之色……口中喃喃道:“竟然是她?”
视线下意识从旁边的女子身上扫过……
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云尧子曾经占卜出自己修为境界突破的契机就在这个小女娃身上,若不然以他在凡人界的绝对强横的修为和高傲,又岂会随便找这样一个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小女娃当自己嫡传弟子?
没错,薰兒是云尧子的嫡传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他可没有想要广纳门徒,兴邦立派光耀门楣的心思。将自己毕生精力都去培养别人,即便遇到天资出众的,若是对方心性好人品好还好说。若是遇到那种自以为有天资,却心性极差的人,觉得别人所有对他的栽培和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人,辛辛苦苦养大,就是养个白眼狼。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即便如此,云尧子也并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和这个普通凡人国公主之间的关系。
不过,话说这个小女娃脑袋像是少了一根筋,但是相比那些深谙世事的油头来说,真的非常非常单纯。
他让她不要把自己的名声传出去,她当真是没有说出来。这让他非常的省心。
不过,占卜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预示,那就是薰兒只是引领他获得机缘的途径,简言之,她就像是一副药药引子一样。
而她的经历才是最重要的。
刚才他看到玉容时心中一动,再次演算了一番,现对方跟薰兒之间竟是有莫大关系。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离开了……不,不行,必须让她们之间产生交集才行。
让她们成为朋友是不可能了,因为从刚才两人的冲突就看得出,人家压根儿就没把薰兒瞧上眼。
至于薰兒……云尧子总算是弄懂为什么天道给自己的启示是她了,因为她足够单纯。所以才能更容易被那件异宝的能量所影响。
当然这种影响是非常微小和玄妙的,只有在无比错综复杂的跌宕中才能潜移默化地将她指引向正确的方向。
既然不能成为朋友,那就……
思及此,云尧子决定再创造一点机会,让她们产生交集。
…………
羽旦寻心上人而不得,现在连身边自己以为是打狗棒都赶不走的女人也离开了。
心情说不出的烦躁和失落。
刚回到逍遥宫外面,便觉察这里怎么如此……安静?
其实在他走之前,对这个替嫁侍女所表现出来的冷漠,以那些聪明并善于揣度主子心意的奴才们来说,肯定已经找到无数种方法给这个女人难堪,只需要冷落在一边不予理会,就足以让她难以消受。
他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就能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妄图以卑贱之躯和低贱身份一步登天的女人尝到苦头。
所以这里的冷清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是……貌似又与预期中的情况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