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打斗痕迹比卧室要明显的多,沙发上,一件西服外套上染着大量的血。
骆休又重新召回小组里的全部成员,互相沟通了一下目前所接收到的全部线索,并进行了讨论。
最后大家得出初步结论——
死者家有财物丢失但极少,凶手入室的时候没有携带凶器,袭击业主时都是就地取材,加上逃跑的方式,几乎冒着生命危险,像是完全没有预谋一样,基本可以判断这人是来盗窃的,最初动机大概是为财,而捆绑住女主人的手脚恐怕只是为了逼问财物的下落,只是后续发生了意外,使其改变主意起了杀心。
过了一会儿,技术科那边送来了dna检验报告。
客厅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上有女主人和凶手两个人的dna,但是最早报警的是男主人,他说,那件西服外套不是自己的,自己从卧室床上被凶手砍了后第一反应就是爬起来往外冲,接着逃出了屋子直接坐电梯下楼了,顺道用手机报了警。
骆休他们看过这个男业主的口供,也觉得沙发上的西服外套不像是是男业主的,倒像是凶手的。
“从西服外套的口袋里搜出了几个被掐灭的烟头,你们有何感想?”骆休问组员们。
金盛喜抢着说道:“看来这个凶手是有反侦察意识的,知道烟头上能查出dna,所以凶手抽完烟自己把烟头装进口袋里准备带走。要不然,他完全可以随地丢在受害人家中。”
“那外套怎么会在沙发上?”骆休又问。
金盛喜猜测到:“至于他为什么把自己的西服外套留在了受害人家中,我想,恐怕是因为杀人以后,逃跑的时候太慌张,来不及拿了吧。”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众人点着头表示认可。
骆休就说:“既然此嫌犯有反侦查意识,那大概不是第一次盗窃吧,你们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一名惯犯?”
“很有可能!咱们从已结案的盗窃案中寻找罪犯的dna,跟这次法医提取到的烟头上的dna做比对,说不定就能锁定凶手了!”金盛喜提出建议。
组内的其他兄弟们基本上也想到这个办法了。
当然也有组员反驳,表达出自己理解不了的地方:“假如是个惯犯,经常盗窃,为什么会盯着受害人这一家偷,走时却没带走那些特别值钱的东西呢?他动手之前没有做好充分的踩点工作吗,这不像是个有经验的盗窃犯。”
骆休:“你们各自说的都有道理。看来,一切还得让证据说话。”
可惜,这个“凶手是惯犯、以前可能被警方抓过”的假设很快就被推翻了。
因为没过几分钟技术科那边又送来最新消息,说是在已有的罪犯dna数据库中没有找到跟此次案件中dna相符的数据。
那就说明,即便这凶手不是第一次盗窃,他以前也从没被警方抓到过。反正警方的数据库里目前是没有他的信息的。
这让在座诸位又一次感到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