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九阳绝脉的需要魔法阵,看来这也是鞭策顾雅螺努力修炼的一个动力不是嘛!
“真的吗?”关智勇激动地搓着双手道,眼睛里闪着光芒,眼圈微红。
听到关智勇的话,其他几人围了过来,齐刷刷的对着顾雅螺敬礼,表情庄严而肃穆。一时间,顾雅螺竟不知说什么好,愣愣的看着一屋子军人对着她敬礼。
顾雅螺摇头轻笑道,“你们把手放下来,在这里最好不要在行军礼。”
“我知道,不过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们现在感激的心情。”骆国良激动地说道。
“那个顾同志,我们现在没钱?”关智勇羞红了脸道,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没钱又不是丢人的事,你慢慢挣就是了。”顾雅螺摆手道,“千万别再说当牛做马了。”她接着又道,“至于多少钱的事,等治好之后再说吧,不过关先生,我答应给他治病,但现在还不行,估计要等上两年……”
“什么?五弟已经十六了,不是说九阳绝脉活不过十八岁吗?这等得起吗?”关智勇闻言就如火烧蚂蚁似的,急了起来。
这不是在耍他玩吗?刚刚说过少爷活不过18,现在又要拖个一年半载,如果不是出门前老爹让他冷静克制,他早就揪着顾雅螺的领子,摇晃,‘赶紧给我治!’
“真的不能现在治疗,五弟实在太可怜了。”李胜利冷静地说道,见识过病时的贺铮,饶是他铁骨铮铮,放在自己身上也忍受不了。
顾雅螺无法解释原因,最后沉着脸道,“只能两年后,现在肯定不行。”
“这个给你。”顾雅螺从兜里掏出一个一块儿墨玉递给他道,“这个戴在身上可以压制你病情。”
“螺儿,那是我送给你的。”路西菲尔顿时不乐意道,就着她的肩角的衣服拉长声音道,“人家不要啦!”
“你给我正常点儿说话。”顾雅螺搓搓自己胳膊,真是鸡皮疙瘩掉满地。
“那好,我不喜欢,不乐意,不要我送你的东西,送人。”路西菲尔阴沉着脸,冷凝道。
“我借他戴两年,两年后他还给我不行吗?”顾雅螺拉着路西菲尔的手摇曳着撒娇道。
路西菲尔被摇得这心都化了,对于那小子要戴玉的事也忽略不计了,大度地说道,“给他吧!”
“什么玉这么宝贝。”骆国良好奇道,心说至于嘛!
“接着!”路西菲尔把玉扔给了他道。
骆国良接着寒玉,一入手便是感觉到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是有种被冻结了的感觉,一股冷冽的寒意深入骨骼的渗透而入。
很快被这股寒意所侵入时也是不禁打着冷颤,牙齿微微打着颤,不过瞬间,在其身体之上便是结出一层冰渣,就连头与眉毛上都是覆盖了一层白色的如雪般的碎冰。
“嘶……”
几个人一肉眼可见的度看着他的变化,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傻瓜,还拿着干啥,赶紧把玉给了你们的五弟呗!”顾雅螺提醒道。
“哦!”骆国良赶紧把寒玉塞给了贺铮。
贺铮一拿到手里入手一片冰凉,整个人在接触到寒玉后竟然不由的精神了许多,很快露出了舒服的嘤咛声,实在太舒服了。
“这冰魄寒玉源自昆仑山的深处,那里终年积雪覆盖,经历上万年的寒气,此种玉石是极寒之物,阴阳平衡,正好压制你病况。”顾雅螺勾唇一笑,眉眼弯弯,抿出一个娇俏的小梨涡,用甜软的声音说道。
最难得的是,寒玉可以变换自己的形态,遇见质地良好,颇有灵气的翡翠便会吸附其中,对于玄门中人来说,这是很难的灵物,因为被寒玉吸附的翡翠对日月星辰的感知度非常高。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也是大有裨益的。顾雅螺看着他们眸光微闪,就看这小子能否现其中的奥妙。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路西菲尔不客气地直接赶人道。
“走?”五个人相视一眼,关智勇黑漆漆地双眸眨了眨了道,“我们出去也是给别人打工,不如留下来给你们做事,我们不要工钱的,只要给口吃的就成。”
他们五个想了想,人生地不熟的,跟着他们似乎更安全,反正这脸皮已经没有了,就豁出去了。
顾雅螺看向路西菲尔,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呀眨的,“你说怎么办?”
路西菲尔摩挲着下巴道,“留下来你们可别后悔啊!我这里可不要闲人。”反正自己的也需要人手,不过还得调*教一下,先是语言沟通问题。
“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口钉,说到做到!”关智勇先表态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关智勇,今年二十五了。”
“我叫李胜利,今年二十三了。”
“我是周报国,今年二十三,生月比李二哥小。”
“我是骆国良,今年二十了。”
四个人由于常年在部队,目光清明,一身的正气,这肤色都晒成健康的古铜色,身材修长健硕,活脱脱一个男模队。都理着寸头,看着倍儿精神,铮铮铁骨很有一股子男人味儿。可爱的小伙子!
“贺铮,十六。”
这四人自我介绍了一下,又纷纷表态,不怕苦、不怕累都重重的点头,眼光灼热而坚定。能遇见他们也是有缘,且又有着并肩作战的战斗情谊,对彼此都‘知根知底’了,杀人都不眨眼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路西菲尔,她是顾雅螺。”路西菲尔语气非常地亲昵的介绍了他们二人。
“天不早了?你们去楼下的房间休息吧!”路西菲尔带着他们五个人下楼。
路西菲尔打开房门,拉开了灯,漆黑的房间一下子亮了,“这里是有六十平方,两室一厅,住你们五个人应该可以。”
路西菲尔一一打开房门让他们看了一下,“家具一应俱全,被褥,该死!还有几个小时,就凑合一下吧!天就亮了,我带着你们买衣服,买生活用品,钱从你们工资里面扣,还有得办理身份证。”他挠挠头道,“我好想亏大了,你们最好让我有物所值。”
路西菲尔又领着他们去了卫生间,简单了说明了一下,热水器怎么用,“这天气可比北方暖和多了,我们大冬天冷水冲澡都成。”骆国良赶紧说道。
“我说你们就听着,不许插嘴。”路西菲尔冷咧的眼神一扫他们立马住嘴了。
又教了抽水马桶怎么用,墩布、抹布、煤气灶等等一一教了遍,不管会不会吧!反正里里外外都教他们一遍,让他们尽快的适应这里的生活。
临走时,路西菲尔回身看向他们道,“对了!对外你们就说是投奔我来的亲戚,乡下的表哥!”他嘴里嘟囔道,“真是让你们占便宜了。”
说着转身打开房门,突然间又回身道,“贺铮是吧!你离螺儿远点儿,那是我未来媳妇儿。”
关上房门,丢下目瞪口呆石化的五人,路西菲尔蹬着楼梯上了天台。
&*&
“勇哥,我没听错吧!他……他,顾同志才多大啊!”骆国良指着紧闭的大门道。
“可他是非常认真的。”周报国看向关智勇道。
想起路西菲尔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贺铮眉头轻挑道,“他真是多虑了,就这活不过十八岁的身体,怎么可能呢!”
“行了,休息一下,明儿还得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贺铮虚弱地声音响起道,虽然看得神色如常,游水过来,又是枪战,又是病的一通折腾下来早就没有气力了。
“咱先冲个澡吧!在海水里泡那么久,浑身的湿咸味儿。”关智勇推开了卫生间的大门,“五弟,你先来吧!”
不说他们五个轮着个的冲澡,“这热水器还真好玩儿。”骆国良心性好玩道。
关智勇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别捣蛋了,赶紧冲澡,下面的人还等着呢!”
“哦!”骆国良乖乖站在花洒下冲澡,“真是舒服啊!”
&*&
路西菲尔上了天台就现顾雅螺坐在藤椅上,显然在等着他呢!
“老戴已经成为历史了,那么他的帮派?”顾雅螺双手反剪枕着双臂,轻问道。
“我们在码头激战的时候,他的老巢已经被家里给连锅端了。”路西菲尔走过去顺势就坐在她旁边淡淡地说道,声音冷酷无情。
好好的机会怎能错过,虽然家里不做粉档,他的娱乐场所,夜总会都可以接收过来,总之不会吃亏的。
“怎么样?他们安排好了。”顾雅螺微闭着眼睛说道。
“安排好了,明儿我有的忙了。”路西菲尔讪笑道,“看来有自找麻烦的嫌疑。”
“呵呵……”顾雅螺睁开眼睛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打趣道,“你就当吕不韦,奇货可居喽!”
“我们还用奇货可居?”路西菲尔手支着下巴,剑眉轻挑,强大而自信道,隐隐散着无边的威严。
“这不像你?”顾雅螺粉唇扯过一道意味深长的笑意,眸子一眯,也朝路西菲尔望了去。
“你是指收留他们?”路西菲尔手支着下巴沉声说道,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沉淀了许久一般的安静,“螺儿不觉得他们‘傻’的可爱。”
“不该说有情有义吗?”顾雅螺笑了笑,眸光轻转看向他道。
码头上的事居高临下的她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事实上手中的狙击枪枪口始终盯着老戴的脑袋,要灭他那是分分钟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