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这话三十年前我要是听了心花怒放,不顾一切,现在我只是感觉一种补偿。”程母温润的眼神看着他释然道,“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这甜言蜜语上了。”
程父闻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下辈子,我投胎做女人,下辈子我当你的妻子好不。”
“噗……我才不要你这么老,又这么丑的老婆。”程母笑道,“起来吧!你不去公司吗?”
“不去了。”程父站了起来,顺势也把她给拉了起来。
“我现在给耀明和金枝打电话,让他们带着家人晚上过来。”程父拿起听筒道。
“那你不告诉他们爸爸的决定。”程母挑眉问道。
“不了,让爸跟他们说,我要是他们事先告诉他们,他们想出折子。咱爸面前,我还怎么交代。这事就得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当场拍板。”程父开始拨号道。
“瞧瞧!明明已经同意了爸的意见,还装腔作势的,你个大尾巴狼。”程母抄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砸了过去道。
“喂!大尾巴狼是谁啊?”电话那端传来温润儒雅的声音道。
程父赶紧捂着听筒道,“二弟听见了。”
程母捂着嘴巴,一脸的尴尬,放下手,小声嘀咕道,“你赶紧接电话吧!”
程父重新拿起听筒道,“二弟,是我。”
“哦大哥呀!有事吗?”程耀明憋着笑问道,他现在明白大尾巴刚才分明是大嫂的声音,没想到夫妻俩都年过半百了还这么的有情趣。
“爸、妈今儿回来了,想要你和弟妹,还有淑惠两口子晚上一起回来吃饭。快一年没见面,老爷子想你们了。”程父说的非常煽情,接着又激将道,“怎么我们香江屈一指银行的大董事没有时间吗?爸都亲自请了。”得这下子软硬兼施,让他是无从拒绝。
程耀明只好推了晚上应酬,乖乖的带着老婆回家吃饭。
同样的手段也用在了程金枝他们两口子身上。当然乖乖的回家。
6江船和程婉怡略微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程姑妈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去了。
程婉怡摇头失笑,“姑奶奶为了美可真是一刻也不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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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亲家母你家的女孩儿真是漂亮啊!这孩子养的真精神。”程姑妈看见顾雅螺拍着手就出如此赞叹道,抓着江惠芬的手不松道。“亲家母,冒昧来访,打扰了。”
江惠芬可是有些受不了她如此的热情,疑惑地看着她道,“婉怡!”
“嗯!亲家母您这气色、颜色可真是好啊!您拿什么保养的。真看不出咱俩同岁耶!”程姑妈哇哇大叫道。“这手摸起来好顺滑呀!婉怡不比你的手感差耶!”她扭头看向程婉怡道,“你这丫头,怎么不早点儿说。”
顾雅螺有些听明白了,亲家姑奶奶所谓何来,就是为了护肤品。
程婉怡哭笑不得地解释了一下,“姑奶奶旅行刚刚回来,送了我和婉婷成套的化妆品,我说我们不需要,就如妈您看到的。”
程姑妈是个爽利人,自来熟道。“螺儿放心,这护肤品,我可不会白拿你的。”
“亲家姑妈您看得上就拿着用,不用……?”江惠芬笑道。
“咦!不行,我每年用了多少的护肤品,花的钱也不少,也没见这么有效果的。这效果实在太好了。”程姑妈抓着江惠芬的手不放,“哪能让螺儿白忙活呢!我给螺儿的压岁钱,大妹子不反对吧!”
“压岁钱?”顾雅螺哭笑不得道,离过年还早呢!她可真能扯……
“我姑妈就这性子。女人吗都爱美。”程婉怡小声地打圆场道。
“明白,明白,螺儿你给亲家姑妈看看。”江惠芬推了推顾雅螺的肩膀道。
“亲家姑奶奶坐,我们先把把脉。”顾雅螺微笑着说道。
“把脉?”程姑妈双眼满是疑惑却还是伸出了手腕道。
“内外兼修。”顾雅螺纤纤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片刻后撤回手,说了一些常见的老年症状,人老了生理机能明显都退化了。
不过顾雅螺每说一样,程姑妈就惊叹不已,“太神了,简直太神了。你怎么知道我六岁骨折的,这事婉怡可不知道的。”
“摸脉,摸出来的。”顾雅螺勾唇一笑道,又摸摸她的脸上的肌肤,心中已经有了腹案。
“外服的还要等上几天。”顾雅螺笑着说道,“内服我现在就可以开方子,与其说是方子,不如说事药膳方子、药补不如食补,药浴方子,内服外用,只是药材有些贵重,不过量却不大。”
“钱不是问题,我们还吃的起。”程姑妈淡然的一笑道,这就是底气。
说话当中顾雅螺开好了方子,“这些都是益气补血,强健筋骨……”
程姑妈接过方子仔细一瞧,药膳里用的药材除了红枣桂圆一类家常干货外,也有不少贵重药材,譬如人参肉桂燕窝等,都是自己时常用的。
顾雅螺谨慎地又道,“这些药膳只是针对您的身体,不可给他人乱用,对症了就没毒,不对症是大毒。切忌、切忌。”
“明白,明白。”程姑妈宝贝的把方子叠了起来,放进了手包里,从里面拿出千元大张塞在了顾雅螺的怀里,“这是给你的零花钱,不准不收。”
“好了,我该回家了,不打扰你们了。”程姑妈站起道,“别送了,别送了,耽误你们做生意了。”
送走了风风火火的程姑妈,江惠芬摇头失笑。
“妈,您别见怪!我姑奶奶就这性子。”程婉怡不好意思道。
“不会、不会一样米养百样人。”江惠芬摆手道,“对了,你爷爷、奶奶旅行还好吧!在家千日好,出门处处难!”
“精神气色挺好的,他们跟一般的旅行还不一样,下了飞机我叔叔、姑姑们全程陪同,又是住在家里,是想玩儿就玩儿,累了就休息,一点儿都不会感觉劳累。”程婉怡笑道。
“好了该忙了。”江惠芬说道。
烤肉摊又开始了忙碌的准备工作。
程姑妈开着车子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去了老中医那儿。前清的御医,随着清朝覆灭,战乱四起,颠沛流离,辗转到了香江,凭着一手医术又开了家至善堂过着衣食优渥的生活。
每天来看病的络绎不绝,许多人求都求不到的。老人家也是年纪大了精神不济,所以每天只是上午接诊,其他时间都交给了儿子和徒弟们。
程爷爷和老国手钟毅有几分交情,所以当程姑妈拿着方子上门时,自然是畅通无阻。
钟毅带戴着老花镜,拿着方子仔细看了看,忽而面露惊讶赞叹之色,一拍大腿道,“妙啊!妙极。淑惠,你这几张方子都是好的,其配置精妙异常,无论男女,确实有益气补血强健筋骨之功,实乃良方,都可传世了。不过方子虽是好的,却要因人而异,用时另行调整。”
“如此说来,我用没问题吧!”程姑妈笑着问道。
“这药可不能乱用,老夫先给你把把脉。”作为行医之人,老人家极为谨慎,不因年老而疏忽。
程姑妈听了,当即伸出手来,放在了脉枕上。
钟毅伸指放在她的腕上,左右两只手都诊过后,笑道,“丫头,保养的不错,不过有些疲劳,你们都去哪儿玩儿了,居然这么久。”
“去看我那些侄子、侄女们了,你也知道我大哥、大嫂,这辈子啥事没干,就光顾着生孩子了,跟兔子似的生了一窝又一窝的。孩子们住在各地,所以啊!这一年我们都在外面,先去日本,又去了美国,最后是欧洲。”程姑妈摇头失笑道。
“原来如此,没什么大碍,到底是年纪大了,多休息休息,这几张方子,丫头都可用,不必调整。应是开方之人在开方子时本就是针对丫头你的身体状况,定是神医之流。”
“神医之流?”程姑妈惊讶道,只是保养肌肤怎么跟神医扯上关系了。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钟毅笑着道。“能碰见神医还不是好事嘛!总之碰见庸医强吧!”
“这药方,我哥和大嫂可以用吧!”程姑妈问道。
“当然可以用,不过这方子是针对你的身体开的,至于其他人用药用时须得根据身体状况调整,男人的话得酌情增量,如果气血不足的话,就得减量,须知过犹不及,身体承受不住,好事变坏事,因人而异,方是正道。”他接着说道,“如果是你大哥、大嫂,叫他们来我这儿一趟,把把脉,我调整一下方子。”
“好嘞!谢谢钟大哥了。”程姑妈笑道。
“那老小子出去旅行,倒是会逍遥自在。近一年没见面,还挺想他的臭棋篓子呢!”钟毅捻着胡子笑道。
“这药膳方子如何?”程姑妈又拿出几个方子来道。
钟毅看过之后,频频点头道,“不错,不错,都是针对你的。”
程姑妈高兴的点点头,“钟大哥,帮我抓药好吗?”
“好的。”钟毅把药方交给了店里的伙计。
照方抓药,伙计很快抓好了药材,老人家的至善堂药材品质绝对货真价实。
至善堂倡仁义道德之风,售药古今有真假,药之真假,直接影响疾病的治疗,轻则于病不效,重则伤生害命。
至善堂一直是以货真价实为己任,好口碑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得以让人们信赖的。
抓好了药,付了药钱程姑妈才驱车回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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