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完了辛叔以后,我们终于倒出来时间来梳洗自己,刚才黑凶自爆,弄了我们大家一身臭水,之前忙着照看辛叔,没顾上也没条件,现在六子既然能带回来清水,大家自然要去那边梳洗一下。八一中文w≤w≈w=.≈8≠1≥z≥w≈.≤c≥om
修睿给我们拿了一些祛除尸毒的药还有一块香皂,嘱咐我们洗的时候小心水里。
我们纷纷点头,说实在的,一般人烟荒芜的地方,水里总会有一些不常遇到的东西,特别这里是古墓,说不定这水有什么讲究,如果不是我身上臭的要死,我是真不愿意到水边去。
毕竟之前的几次经历都跟水有关,给我弄的现在一看见江河湖海就有心理阴影。
六子虽然去过一次那里,但当时情况紧急,他自己都没顾上给自己洗一下,所以这次再去,还是他领队。
吕糯糯见营地里大部分人都要进到石门里面,担心队伍太过分散,索性让大家全都整顿装备,烧掉刚才给辛叔处理伤口用的毛巾、以及僵尸头颅等秽物,然后大家全都出,离开这处阴尸沟。
我们背好装备,把凡是刚才接触过黑凶的东西全都处理掉,然后浩浩荡荡全部穿过那道封墓石门,进入到杆子嘴里的鬼玺制作地。
才一进到石门里面,我就见到一根格外粗大的封门木。低头拿手电一扫,现那块封门木是死封,所谓死封就是顶在墓门里面,是跟着墓门一起闭合的时候自动落下来的门栓,整个门桩的设计非常精巧,一旦墓门关闭,这块封门木就会把石门拤死,除非墓门是从里面开,不然的话就只能用炸药去炸。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种石门广泛应用于各个朝代的大墓里面,不过一般盗墓贼都不走门,所以封门石的用处一直不是很大,当年孙殿英想要进入慈禧老佛爷的墓,碰到的就是这种封门石,当时他是一点招也没有,最后用了炸药才开了金刚墙。
我看的咋舌,转头去问杆子:“这是你开的?”
杆子难得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表情,对着我说道:“您知道“鬼挡门“吗?就是1975年,考古专家清理乾隆裕陵地宫时,现乾隆的棺椁走下来,它顶住石门那个事儿。”
他提到的这个事儿稍微有点考古知识的人都会知道,当年孙殿英挖乾隆爷的墓时,最后一道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连攻城锤都用上了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用炸药去炸。
后来炸了墓,一众士兵才现,原来是乾隆爷的棺椁从地宫石床上走了下来,顶在了墓门后面。
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要知道古代帝王的棺椁为确定风水线,校准龙脉最旺的方位,都会在棺的四角放了四块很沉的龙山石,牢牢固定住帝王棺椁,再加上帝棺里面金银无数,使得棺椁本身沉重无比,想要移动根本不可能。
加上皇帝身边其他几座棺椁未动,唯有乾隆棺挡门,在当时传的非常邪乎,说这是鬼挡门。
而后来,在1975年专家清理乾墓的时候,原本固定好的帝棺再次挡门,成为了至今的一个未解之谜。
杆子提到这事儿,我觉得莫名其妙,难不成这里也是鬼挡门不成?杆子之所以能开门,是因为他跟门后的鬼商量了一下?让鬼从里面开的门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这个事儿,于是忍不住问他:“你知道乾隆爷的棺材为什么会自己从墓床上下来?”
杆子被我问的一时语塞,摸了一下鼻子尴尬道:“不知道……”
我大怒,问他:“那你跟我说这事儿干什么?”
“我跟你说这事儿,是因为1975年那次开墓门,是当时我们家的长辈帮忙开的墓门。”
我瞪着杆子,再看他那张猥琐的脸,顿时觉得高大了许多,不由得要伸手搂住他的肩膀。
杆子见我要搂他,吓得赶紧躲开。
“那……那个,不好意思九爷,我换洗的衣服都用完了……身上就这么一件干净衣服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穿着那身臭烘烘地潜水衣,自己被熏久了,鼻子都木了,闻不到身上的臭味儿,难怪这帮伙计都躲着我走,我还纳闷儿呢,现在一看应该是被熏得。
明白过来这么回事儿,我立刻离杆子远了一点,然后问他:“你是怎么弄开的?方不方便教教我。”
这时候,修睿从后面赶上来,对我说道:“九爷,这个你还真学不来。杆子这一手主要是在墓门上打点。”
杆子点点头,认可修睿的说法道:“凡是门,无非就是两种开法,一种是侧开,另一种是上下拉。摸清楚了门的开法以后就容易确定封墓石是怎么工作的了。这时候只要找到封门木大概的位置,然后钻一个小眼儿……”
他没继续往下说,不过方法我明白了,虽然听起来简单无比,但是关键还是在于如何弄掉那封门石的办法,这个杆子肯定不会说,而且就算说了,一般人也很难学的会,我非常识趣,没有继续问,转而把注意力集中在峡谷的门后。
门的后面借助了峡谷的天然岩壁,在岩壁上雕刻镶嵌了许多神女和女娲的神像,我抬头朝着峡谷的上方看去,现上面都进行了吊顶,只不过吊顶并非单一的一面棚顶,而是如同凌霄仙宫一样,进行了规整的分层。
而在这些吊顶的下端,飘着一层水汽流动变化而成的薄雾,这些雾气非常的稀薄,在手电光的照耀下,轻轻旋转,仿佛冬天里阳光透过的栅栏缝隙间吹出来的雾气,缭绕出仙境的感觉。
从下面望上去,整个吊顶如同藏在云端之上的仙宫一样,许多镶嵌在乌木上的宝石反射出如同星光一样的光芒。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共七层吊顶,这简直比小时候看西游记里的大雷音寺还带感,看看人家门谄人的艺术细胞,一看就连地上摆放的这些牲祭用的石雕,都这么逼真。”六子抬起头来,数着天上的吊顶说道。
我听他说牲祭用的石雕,急忙抬头去看,结果一看之下,脑子顿时嗡的一声!我敢肯定,那些东西绝对不是石雕!我要是猜的不错地话,它们应该都是地生胎的尸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