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烤鱼熟了,味道很好,但是一人只分到了一小块儿,根本不当事儿。
吃完第二条烤鱼的时候,那只烤兔子也终于熟了。
萧世桓和萧世萱吃着自己烤熟的兔子,相当有成就感。
萧世萱感慨道:“小姑姑,我觉得我超厉害,还不到七岁就会烤兔子了,说出去我爹娘都不相信。”
萧世桓:“没错,这事儿够你吹一辈子的。”
乐乐坐在哥哥旁边,幸福的眯着眼,啃着兔腿。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的洒在乐乐的脸上。
萧世文看着眼前的女孩——他的小姑姑,觉得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和他平日见过的各家小姐都不一样。
吃完兔子大家才感觉肚子不那么饿了。
萧世桓和萧世萱继续烤着另一只兔子,萧世文等着吃下一只兔子肉。
而开开和乐乐则去找猎物去了,总不能一会回去营地,他们一组什么猎物都没有吧。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陆续回来,开开拎着两只野鸡。乐乐空手而归,但她身后却跟着一个扛着一只大獐子的黑衣人。
“小姑姑,那个东西你是猎的?”萧世萱指着黑衣人放在一边的獐子问道。
“那叫獐子。”乐乐回道。
“是姑姑猎的吗?”萧世萱又问了一遍。
乐乐举起手在萧世萱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不是我猎的,难不成是你猎的?”
萧世萱发现,他越来越崇拜自己这个小姑姑了:“小姑姑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什么都学,自然什么都会。你不会只能说明你没学过。”
萧世萱想起在上书房,时常被小叔叔和小姑姑们完虐。
“算了吧,小姑姑,您就当我没问过。”
乐乐没再理会他,而是问道:“兔子烤好了吗?我又饿了。”
萧世文委屈道:“我也饿了。外面看着是烤好了,里面熟没熟我们都不会看。”
开开走过去,看了看:“可以吃了。”
于是五人分食了第二只兔子。
吃完兔子后,萧世文看着那个已经熄灭的火堆,试探的问乐乐:“小姑姑,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吃鸡啊!”乐乐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世文,你来把这上面的东西都扒拉走,把里面的土球弄出来一个。”
萧世文:“为什么是我?”
乐乐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说:“我们四个可都是干了活的,你呢?”
好吧,没有反驳的理由。确实烤肉这方面,他是一点忙都没帮上。
“你小心点,别烫着,先弄一个土球出来,其他的,一会带回营地给我爹吃。”
萧世文:……
在乐乐的指挥下。他用石头把那个大土疙瘩给敲碎了。
拨开里面叶子,一股浓郁的香味儿立即让三个没吃过叫花鸡的人尖叫不已。
“这,这真是土和叶子烤出来的鸡?怎么这么香?”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我觉得这一只根本就不够我自己吃的。”
开开用匕首把鸡给分了。萧世桓和萧世萱一人分到了一个鸡腿,萧世文和开开一人分了一个翅根,乐乐分到了两个鸡爪,两个鸡翅中加翅尖。
“小姑姑,小叔叔咋给你吃,别人都不喜欢的鸡爪子和翅膀尖啊?”萧世萱凑到乐乐身边小声的问道。
他觉得他很小声,实际上大家坐的都不远,都听的清清楚楚。
乐乐:“我就喜欢吃这些啊。还有一会儿,那个鸡头和鸡屁股,你们不要跟我抢啊。”
萧世萱诧异道:“鸡头和鸡屁股那玩意儿能吃?”
萧世文和萧世桓两兄弟也看着一脸震惊的看着乐乐。
“为什么不能吃,不止能吃,还香着呢。”说完乐乐继续啃她的鸡爪子。
果然最后鸡头和鸡屁股都进了乐乐的嘴里。看的三个大侄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萧世文都没看懂小叔叔是怎么用藤条编了两个网兜。一个网兜就已经装了个一个土疙瘩。
五个人就这么拎着两只野鸡和两个土疙瘩返回营地。獐子已经让黑衣人先一步送回去了。
有早些时候狩猎归来的少年,和出来看热闹的少女。对他们五人议论纷纷。
“早上瞧着打架还挺厉害的,怎么大半天下来,就只猎了两只野鸡?”
“也不是只有两只野鸡的,那儿不还提溜着两个土球儿吗?”
“咯咯咯~真是辛苦了萧大公子了,带着四个玩泥巴的小娃娃上山。”
“应该不是玩泥巴……”
“怎么不是?那儿藤条网着的,不是泥搓的球儿,是什么?”
……
五人并没理会旁人的议论。直接去了皇帝的帐篷。
“看来传言可能是真的。”
“什么传言?”
“今儿早上打架的那四人组,据说是皇子皇女。”
刚才说开开和乐乐是玩泥巴的娃娃那人:“别瞎说,这天下谁不知道,咱们的皇帝陛下还没有子嗣。”
有人赶紧拉了一下,让他不要乱讲。
那人却不以为然:“如果他们真的是皇子皇女,陛下怎么可能不公布天下?”
有那谨慎的立刻离他远了一些。
但开开心心和欢欢乐乐是皇子皇女的消息却不胫而走。
门口的侍卫一见是开开和乐乐,也没通报直接帮他们撩开帘子就让人进去了。
“爹,您看我们给您带什么了?”
萧景曜和三王正在里面说着闲话,一听开开和乐乐回来了。嘴角立马就咧开了。
“呦,还给我带东西了,让我瞧瞧,带的什么?”
刘高在一旁腹诽:皇上,您就装吧,暗卫送回来您闺女猎的獐子时,您就知道他们给您留了两只“叫花鸡”。但“叫花鸡”这名字听着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乐乐让萧世文把两个泥球奉上。
萧景曜和三王,甚至刘高的嘴角都抽了抽。
“这是什么?”萧景曜并不觉得暗卫说的叫花鸡和眼前的泥球有什么关系。
暗卫也很烦恼:陛下您也没问叫花鸡长啥样啊?
“叫花鸡。”乐乐答的干脆。
“这还真是叫花鸡?这鸡该不会在泥里吧。”萧景曜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