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乖,听话,娘亲争取早点儿回来。”周沁轻抚着乐乐的后背安慰着。
“娘亲坏,乐乐不要理娘亲了。”说完松开周沁的脖子转身拉着欢欢就跑了。
“那个娘我去看看乐乐。”说完心心也跑了。
独留周沁蹲在马车旁,一脸的懵逼。
周沁缓过神来看向开开问道:“他们这是唱的哪出?”
开开笑着说:“乐乐说要让姐姐觉得,你是真的谁都不想带。”
周沁:……
周沁手里现在的产业,都交给开开打理。
让开开自己去想,他是要自己打理这些产业,还是让心心和欢欢乐乐去打理。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们马上就要启程了,你们也别在外面晃太久。”
回杏花村的路,很平安。
有开开派的百人御林军护送。非但没有不长眼的靠过来找麻烦。
他们回去的时候,吃,住,行都有人打理。住的也是驿站。待遇非常好。
第六天他们就回到了杏花村。
看着威风凛凛的御林军,村民们尤其是小孩子们,都很好奇想靠近看一看,可是骨子里天然就对当兵的,当官的非常害怕。
周沁走到村民中间:“军士有什么可怕的,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我们天盛朝子民。
没有他们在我们天盛朝的边关守护,没有他们在边关与外族浴血奋战,哪有我们平安喜乐的生活?
所以我们对军士应该是敬重的,而不是惧怕的。”
村民们和小朋友们,都眼里放光,崇拜的看着眼前的御林军。
一些御林军则被周沁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几个御林军站出来,主动去和小朋友们打招呼。
小朋友们也很快就和御林军们打成一片。
一会儿摸摸他们身上的铠甲,一会儿摸摸他们身上的佩刀,一会儿摸摸他们骑的马……
周沁有一种看到前世的军民一家亲的感觉。
御林军在周家休整了一天后返程回京。太医和接生嬷嬷留了下来。
御林军离开的时候,很多小朋友等在村口送他们。
有的小朋友还拿出了家里蒸的馒头,煮的鸡蛋,地里结的黄瓜……送给他们喜欢的御林军大哥哥。
本来周庆就是,担心大嫂李春兰的肚子,才跟着回的杏花村。
如今大嫂已经平安到家,胎儿很健康,也很安稳。现在距离她生产还有一个月左右。
周沁便不打算等大嫂生产后再离开。
这天晚上,周沁对大嫂说她也要回京了。并没有向周家人透露,她要独自出去游历的事情。八壹中文網
第二天早上,周沁给自己画了一个少年的妆容。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普通的少年郎,背着一个行囊,牵着一匹老马,就独自出门了。
她不知道是,就在她离开杏花村的第当天。杏花村有发生了一件大事。
周沁前脚离开杏花村,后脚钱进他爹钱满仓,他娘刘金花就压着钱进来到了杏花村。
“咚!咚!咚!”
“咚!咚!咚!”
“大丫,开门,快开开门。我是你二舅母啊。”此刻周大丫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张富贵一大早就去镇上上工了,张金宝也去了族学。
大丫听到是二舅母刘金花的的声音,还被吓了一跳。
心里想着这二舅母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莫不是外婆家那边出了什么事?
可是张富贵经常交待她,要少和她外婆那边的人来往。
外婆那边即使出了事,如今她也是帮不上忙的……
周大丫怕舅母他们在门口待的时间长了,被人瞧见,传到张富贵那去,自己又要被念叨。
她迅速上前打开房门,看到门口不止有二舅母,还有二舅舅和钱进表哥。
有两年多没见到表哥了,冷不丁的看到还挺尴尬的。
周大丫,扯出一抹很不自然的笑。
“二舅舅,二舅母,表哥,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快进来吧。”说着侧过身,赶紧把人往院子里让。
待三人进门,周大丫还往大门两边都看了看,还好应该没人瞧见。赶紧关上了大门,还从里面插上了门闩。
平官镇·一品轩酒楼
张富贵自从离开汪家的首饰铺子后,就在一品轩老板的坚持下,在一品轩做起的掌柜。
一品轩,是四年前开在平关镇的一家小酒楼。
因为酒楼的菜品符合他们当地人的口味。量大还实惠,价格也亲民。它开了四年,就火了四年。
平官镇很小,杏花村名声在外。如今又出了那样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食客们聊天的话题,就常常围绕着杏花村。
不知怎的,张富贵和如今那位的娘,早些年的那点牵扯都被挖了出来。
这不,听说前天,那位的娘回杏花村了,据说有上百御林军护送。
皇上的御林军,都亲自护送,其可见其有多受宠。
总有那喜欢看热闹的,见不得人家好的。特意跑到一品轩点两个小菜,一壶酒,慢慢的吃着喝着。时不时不阴不阳的来两句。
因为要供儿子读书,张富贵从来都不敢请假。
他待人真诚,热情,读过书,有学问。只要他想,他和各种人都能聊一会儿。
可以说一品轩,一直以来的好口碑,除了本身的价值。张富贵也功不可没。
酒楼里的事,他又凡事都亲力亲为,让一品轩的老板,对他更是另眼相看。
一品轩的老板林老板,平时不来店里。
可是今儿突然心血来潮,想来店里看看。
谁知他一进来就发现张富贵不对劲,他有心事。不然他这么一大活人进来,张富贵不可能看不到。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来,想看看万事以酒楼为先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谁知竟然到食客们的谈话。
“那是他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
“通俗点说,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你说他当初,但凡有点眼力见,如今也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掌柜。”
“那还不是他乐意。捡只别人不要的破鞋,拿回家里当个宝贝似的捧着。”
“或许他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