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哄?
用保镖的身份说出来?
周瑾樾没这个勇气,乔泠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这一秒跟下一秒,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除非是她主动哄他。
现在乔泠没主动,明显说明,她只是在逗弄他而已。
规矩周瑾樾都懂,但他从不讲规矩。
所以,他直接将摁住乔泠的后腰,一手抬起她的小脸,低头亲了上去。
唇瓣相贴,他长驱直入,吻的热烈且强势。
乔泠闷哼了声,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主动抱住他的脖颈,给予回应。乔泠做事从来不扭扭捏捏?回吻带着这几天对他的想念,所以比之他热烈的吻,她也毫不逊色。
但她这一举动就像是星火燎原,男人彻底被点燃,体温烫的惊人。
从坐着到躺着。
拉扯到最后关头,乔泠果断推开他,摸着被他咬的刺痛的唇瓣,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
“开心了?”说完,舌尖和唇瓣上的刺痛刺激的乔泠倒吸一口凉气。
她抵了抵腮,对他报复性咬自己的举动没说什么,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挂上钩子,然后捡起短袖,套了上去。
周瑾樾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唇,黑暗如渊的眸子里焰火明明灭灭,像是开心又像是不开心。
乔泠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不是在不开心她在最后关头把他推开,而是在不开心她能跟他这个小白脸的身份做到这种地步。
……
说实话,这种事情再来几次,太子爷八成要把自己整成精神分裂。
为了他着想,乔泠觉得,得就近找个机会把这件事戳破了,不然再等等,八成就得变十成了。
周瑾樾,“大小姐看我像是开心了?”扣上皮带,他坐起身,微张着红肿的唇瓣,眼尾泄出几分勾人的欲。
闻言。
乔泠勾了勾唇,不轻不重捏了捏他的脸,“别得寸进尺。”
“错了。”周瑾樾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一下,“比起得寸进尺,我更喜欢大小姐说这是恃宠而骄。”
“你正常点。”乔泠抽出手,坐正了身子。
…
回到家。
乔泠一刻也没闲着,给乔知白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问清楚这几天乔家发生的点点滴滴。
不出意外,事情都在按照她的计划往下走。
乔绍元被抓紧去的两个手下死了,他违背了老爷子的命令,找人从监狱里买了两个恶徒,杀了那两个人。
得知这个消息,大房所负责的东国西南一带的生意,乔老爷子全部叫停,直接让心腹管家去往大房家里,毫不客气的训了一顿。
西南一带断了货,市场乱的不行,常吸的那些人毒瘾发作,跑到大街上发疯,被抓进去了好几个。
老爷子让乔知白暂时接手乔邵元的生意,乔知白好巧不巧的进了医院,把这个烫手山芋丢了出去。
龙君和乔逄川不沾毒,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老爷子接下来只能用私生子或者乔瑶。
那她这里就应该……坐山观虎斗。
—
接下来的日子里,乔泠又恢复了闲散惬意的生活。
余富婆送来的画,她画好让人送到了盛京,池年的电竞俱乐部搞了一半,谢松亭恢复了之前忙碌敢通告的顶流生活,郁淮然手里的案子正在进行最后的收尾。
而他身边这位太子爷,伤口恢复的很好,人也越来越……骚。
乔泠觉得他是有点精神分裂了,白天说什么要洁身自好,晚上就使出浑身解术来勾引她。
她挺头疼,她不重欲。
但周妖孽实在是太会玩,连梦游这种傻逼借口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她有一次没忍住跟他做了。
整整一天,门都没出。
第二天身体好了点,接到了乔丞的电话,电话是他的,里面传出的声音是别人的。
那人挺着急,估计是受了伤,说话都打着颤,“姐!出事了!丞哥让五联的人给劫走了!”
乔泠揉了揉太阳穴,眼睛都没睁,声音哑的厉害,“你应该给乔知白打电话。”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姐,那些人说让丞哥给你打,丞哥不打,才被他们带走的。”
乔泠烦躁的爆了句粗口,睁开眼,拖着酸疼的身体坐起来,“位置发给我。”
说完,她挂了电话,紧接着一条冷白肌肉精瘦的手臂缠上她的腰。
男人微微起身,脸颊贴在她腰侧,哑着声音,“大小姐要去哪?”
“捞人。”乔泠毫不留情的推开他,穿着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袖走进浴室。
周瑾樾掀开被子,下床,跟进去直接把她抱了出来。
“我去。”
乔泠由上到下的扫他一眼,单纯关心他还未痊愈的伤,“你行?”
闻言。
周瑾樾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墨瞳半眯,指尖落在她满是淤青的膝盖,似笑非笑的勾起唇,“看来我昨天的表现大小姐很不满意。”指尖缓缓向上,“我不介意捞人前,再给大小姐证明一次。”
乔泠,“……”那他妈乔丞都被人给打成猪头了!
她没好气的踹他一脚,“滚!赶紧去!”
周瑾樾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把人拽到床尾,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然后才不紧不慢的洗漱。
五联是龙城第一家保镖公司,老板是南非人,听说是个大富豪,一般很少来,负责管理五联的人也是个南非人,挺狂,说是只要给钱什么都敢干。
乔泠估摸着是黄兴发找的他们,乔丞这小子那天在赌场没少骂黄兴发,这次被劫走,估计得挨一顿暴打。
想到少年那惨样,乔泠“啧”了一声,给乔知白打过去电话。
“哥,我记得黄家还有一个孙子是吧?让你的人把他绑了,我有用。”
乔知白刚接到乔丞被劫走的消息,乔泠这个电话说出的也是他的想法。
彼时。
周瑾樾从浴室走出来,白衬衣黑西裤,眉眼吊着一抹收不回的妖邪劲,哪像个保镖,倒像是个混不吝的公子哥。
“把那三个吃干饭的喊上,别墨迹。”乔泠侧躺着,看他一眼,然后闭着眼睛,懒声道,“不许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