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郁淮然确实是舍不得,不仅是舍不得看自己养大的小狐狸那么辛苦,也舍不得看自己家的小玫瑰被风雨摧折。
如今,小玫瑰迎着风雨成长,小狐狸想与之并肩,自是不甘落后。
他只想在能力范围之内,给予她们最大的保护。
......
晚上七点,池年临时改主意,要去玩赛车。在他的一番死缠烂磨下,往insomnia赶的几个人,中途改道,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港金汽车公园。
乔泠到的时候,池年刚好从车上下来,车还没停,人还没下来,他就激动的在外面手舞足蹈,“泠泠!大梨!你们俩的车正洗着呢!我让人备了饭!咱们吃完饭再玩啊!”
“瑾樾哥还来吗?他电话也打不通,不会是让周爷爷给扣家里了吧?亭哥也快到了啊,说是还带了两瓶好酒呢。”
余晚梨一听顿时来了劲,从车里跳下来,一把搂住池年的脖子,“亭哥说没说拿的什么酒?”
“好像是有一瓶九二年的啸鹰赤霞珠。”池年说
余晚梨闻声愣住,反应强大,“啥玩意?九二年的啸鹰赤霞珠?”
池年还以为她高兴坏了,回头看一眼乔泠,一把勾住她手腕,“对啊,咋?你该不会是想偷回家私藏去吧?我记得你那不是有一瓶的吗?还是你从瑾樾哥的酒窖里摸出来的。”
余晚梨,“.......”
“我偷个屁啊!亭哥拿来的就是我的酒!”余晚梨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气呼呼的指着站在车门口脱工作服的郁淮然,“就他!欺压抢夺,无恶不作,他他他.....他穿这身衣服....真是侮辱了这身衣服!”
“拿别人的东西借花献佛,慷他人之慨,郁淮然,亏你还是个刑警呢!你干这种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恬不知耻吗!”
池年有点不明白,“不是,余富婆,我记得这酒亭哥那也有一瓶啊。”
“亭哥那瓶当时转手就给泠泠了!我俩去年七夕给喝了。”余晚梨脸都给气红了。
偏偏,车前,郁.恬不知耻.淮然气定神闲的叠着手里的警服,幽幽说道,“那些酒不可能再给你,放着也是放着,阿亭喜欢,拿去喝了也不浪费。”说着,话语微顿,他回头,微微扬起唇,“何况,我这怎么算是慷他人之慨?阿亭不是拿过来跟你一起分享了?”
余晚梨,“......”这人能不能赶紧从她眼前消失!
猛然间,余晚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一上头竟然不知不觉就郁淮然说话了!
没道理!特别没道理!
他们俩明明是在冷战!明明是在冷战!!!
一旁。
池年靠在乔泠身上,两人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好戏,等余晚梨朝他们看过来,两人一同默契的转身。
“泠宝啊,这次回来待多久啊?三哥那俱乐部特意给你留了一间最大的房,明儿来看看喜不喜欢,缺了什么,三哥再去准备。”
“好。”
“那今儿准备跑几圈啊?”
“三哥,我这次可要扫兴了,身体不舒服,跑不了,等瑾樾哥来了,让他陪你。”
“那也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往里走,余晚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狠狠的瞪了一眼郁淮然的背影,而后小跑着跟上去。
“泠泠啊~亲爱的~亲爱的泠泠~”余富婆笑眯眯的挽住乔泠的手臂,低声道,“咱们俩商量个事呗~”
乔泠挑眉,“先说什么事。”
“哎呀,小事,一点点小事。”
“就是你什么有空了,带我们一起去瑾樾哥家里玩呗,我好久没去琴山公馆了,我太太太想那里的每一砖每一瓦了!”
闻言。
乔泠轻笑不语。
池年,“余大梨,你少来了你,我看你是又想去瑾樾哥那里偷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