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查看地址,是隔壁邻国的。
欣语准备展开精神力。
她现在的精神力范围能覆盖大半个联邦,如果是集成一束,找一个方向辐射的话。
那距离可就远了,隔壁邻国,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刚一展开精神,咦,居然发现首都星有自己的标记过的机器人?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在首都星标记过机器人?
好奇的查看了一下。
结果发现是李云祁和几个人一起在一家酒店客房里。
啊,记得当初自己在他那儿放了不少机器人。
这几个机器蜘蛛和那里的材料当时把她的300万给花的只剩下100万了。
现在是资金紧张时期,之前以为他跑远了,一时收不回来,没办法。
既然现在就在眼皮子底下,那肯定是要收回来了,能省则省么。
正好还发愁下一个练习目标要怎么放倒呢。
身上的钱都花光了,买不起新材料了。
这就送上门了,非常好。
结果,刚刚触发一只机器蜘蛛。
‘啪’的一声脆响。
看着机械蜘蛛粉身碎骨的‘尸骸’,欣语一阵心疼。
看着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粉碎了的机械蜘蛛,这可都是钱钱啊,是能卖钱的!一只相当于30万
‘啪’又一只。
‘啪啪’两只浑身碎骨。
欣语一阵气不顺,只剩下最后一只了,为了保下这一只,欣语准备暂时不发动它,等找个空再说。
结果又是一声‘啪’,最后这次没发动的也被干掉了。
心疼的欣语一下子就恼了。
上次离开前,她让仿生蚂蚁机器人带着另一种药在李云祁鞋底钻了个洞藏好,本来这个是以后的后手的。毕竟当时他以为自己能适应课程,准备第一阶段,就拿他当练的,所以安排了好几个手段。
这一下子所有明面上的四只机械蜘蛛就被‘啪’完了。
只能把这个后手先用上,还不信收拾不了你。
机械蚂蚁内部毒素迅速加工完成,然后释放。
李云祁的动作也很快,在察觉到鞋底异样的瞬间,元力一震,蚂蚁也宣告粉碎。
但他还是慢了一步,在蚂蚁被粉碎之前,毒素已经释放了出来。
五秒钟后,李云祁再次倒下。
欣语投影在他面前,狠狠的瞪着他。
"没看到我的这些小蜘蛛都在想办法离开你吗?还非得把它们给弄碎。都已经暂时先决定放过你,找别人练习去了,还非得拍我的蜘蛛,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投影,李云祁努力的分辨她与小语的相同之处。
欣语现场买了两只机械手,快递三分钟直接送到酒店房间门口。
操控着两只机械手打开门。
开光脑,登陆投影一气合成。
小电影再次走起,欣语控制着两只机械手,非得把李云祁的头掰过来,让他盯着投影看。
可是头是掰过去了,他的眼睛却斜过来,非得盯着自己看。
这么不配合,欣语恼了:"看什么看,是不是男人啊?这种电影都不会看的吗?"
"你撩不动我的。"他用了阻断剂,别说女色,就是下春药都没有用。
何况他本来就对这些没兴趣,要不是各种勾搭手段太多了,三天两头有人想下药,他连阻断剂都不需要用。
俩人再次一起坐看小黄片——来自学生的敬意。
同时,一个透明的仿生叶片虫机器人(好难制作的,花了她老多的钱老大的精力才做好)趁机在李云祁的小指甲尖上藏好。
拍了她这么多小蜘蛛又怎么样,还不是没处理干净留了两个。
欣语操控着一个机械手准备去接他的衣服。
那手伸伸缩缩了好几回,无从下手。
最后去拿了房间里的水果刀,暗暗的咬着牙,小心的伸向床上的男人。
对着衬衫的扣子一个用力,挑断一颗扣子。
nnd,明明上次剪他衣服和裤子把人剥光的时候她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现在就挑个扣子,怎么就,总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呢?
虽然理论知识丰沛,可惜一到实战,她就忘光了。
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看着明明很紧张无措却强装镇定的女子,李云祁在想,她是不是小语呢?
而且她刚刚说暂时先放过他,去找别人练习。
也就是说,她的练习对象不止自己。
得想个办法暂时先吊着她,不要去找别人。
"完全没有经验的菜鸟啊,建议你先去别人那儿再练练再过来吧,你信不信我就是这样躺着随便你撩拨,你也勾不起我的兴趣啊,手法太稚嫩了,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呵。"李云祁平淡的脸上现出一抹不屑的神色。
希望这激将法有用。
刚刚挑了一颗扣子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欣语手下水果刀一顿,突然想一刀戳进去算了。
耳边听着投影里传来的声音,突然有了主意。
不会她可以学啊,这投影里不正上演着么?
投影里,女学生正被抱到了课桌上:“啊,老师,不不行……有人看。”
“啊,老师,不不行……”女子的声音生涩而娇媚,李云祁却没空听,只是认真的分析着她的一举一动
“……有人看……”面对床上一副无害眼神看着她的男子,欣语卡壳,一个精神力不稳,掉线了。
看着突然消失的投影精神体,面前的小电影再怎么激烈的声音和画面他都充耳不闻。
这边掉线的欣语坐在床上,再一次懊恼的锤床。
太没出息了,居然掉线了!这辈子第一次掉线啊,真是太没出息了。
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一定是他太丑了。下次还是找那个女的试试去。
药性没有退,李云祁动弹不得,他就直接闭上眼睛躺在地上休息了。
以他的黑客技术,早就试过攻克联邦的网络,不算难,想要查找那丫头的信息,除了表面上的一些信息,其他的是一点都查找不到。
这说明小丫头的黑客技术比自己厉害。
想要找那丫头,只能是从她的家人下手。
当年的他太过无知,对于自己到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根本就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