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跟着美人走到她的房间,就见美人霸气的往床上一坐,左脚屈膝在床上,左手臂搭在左脚膝盖上,右手撑在床上身子往后微微一扬。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欣语刚想有所动作,突然想起一个致命伤。
她,没钱。
她所有的钱买的材料都用在李云祁那边了,没钱,在这边买新材料。
美色在前,怎么才能放倒她?
瞬间捶胸顿足。
真是痛心疾首啊!
……
如此看来,短时间内她只能找那个家伙练习了。
果然是美色的问题嘛,面对李云祁时她是一百个放不开,可是刚刚面对这个美人时,她就觉得可以了。
真是悔不当初啊。
了无生趣的回到李云祁这边。
放倒人的过程有点曲折,但依然成功了。
把两个灯泡丢出去以后,欣语看着床上的家伙。
李云祁无视房间里的小电影声音,看着拿着电子笔记本的女人。
机械手轻的在衬衫扣子边来回打着圈儿。
欣语心里很不满意
没那个美人性感啊!
唉,提不起没兴趣。
机械手上的指甲特意是被她磨锋利了的,所以用力一挑,一颗扣子掉了下来。
然后两颗。
唉,两个人差别太远了
见识过了好的,对这个差的就……
欣语手下一停。
还是认真一点吧。
一边看着身后的小电影,一边学习
咳咳,这个也是没办法的,心态虽然稳了,但是没经验也是事实。
画面里男子的手指甲尖端轻轻的从女子腰侧慢慢滑向腹部。
现实中,欣语指尖也跟着画面轻轻的学
欣语:"我看你年纪不小了,要不我叫你叔?"
"叔……"
"叔……"欣语越叫越顺口。
随着她每一声的叔,表面云淡风清的李云祁心底里的杀机越来越重,但是被他压制在心底,一点都没泄露。
应该准备一罐至哑的基因药剂,他要亲自给她灌下去。
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无师自通了。欣语悠然自得一点点向下滑动作。
没有了最初的紧张心理,面前这个似乎不再是男人,而仅仅就是任她把玩的学习素材。
脑海中回忆着课本上教的内容。
李云祁看着那只机械手。
虽然没有碰触到他的身体,但依然感受着那指尖轻柔的抚过衣料。
等找到她,他一定要用钢针刺透这双手的指甲,竖着从指尖刺入骨头,钉入手掌,每个关节一节一节捏碎。再一片片慢慢剥掉指甲,用水果刀一片片把这手上的肉全部削下来。
正在悠闲练习的欣语,突然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
不由的扫描了下四周,很安全啊!
又扫描了一下床上的人,还是动弹不得的状态。再说能动也没事啊,自己这就一个投影。
难道对方太丑,她压力太大,神经过敏了?
或者是自己家里出什么事了?
这么一想,她就坐不住了。
先回去看看。
看看电子书记录最后退场时怎么做的!
放下电子书,轻轻的拉过被子帮他盖上,慢慢的低头趴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叔,我们下回再聊啊,刚刚这两人的姿势怎么样?下回给您试试!88。"欣语连敬语都出来了。
最后关投影前,看了一眼薄薄的被子下男人的某个位置一眼。
很好,平平整整。
回来后,欣语起身,赶紧检查房子整个内外。
来来回回查了四次,一点不对劲的都没有。
看来真的是她自己太过神经敏感了。
夜深,人静,李云祁感觉到身上的药性退去,面无表情的把被子再拉高一点,然后翻个身,直接睡觉。
第二天,大家都起了个大早,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他们既然人在首都星,自然是要去刘家老宅过年的。
莱克斯过年也没有回来。
莉莉这时在外国,更不可能过来。
首都星的年节氛围更浓,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道道大大小小的彩虹漂浮在各家的屋顶上方。
刘家的年过的非常热闹。
当然,这份热闹与欣语一家关系不大。
他们只是找了个角落吃吃喝喝了一整天。
家里除了欣语以外的三个人,多少都有点应酬。哪怕是大哥不想应酬的,根本就不搭理同辈人的邀请谈话,也依然有很多男孩子过来挑衅。
在联邦,年60吃年夜饭之前,每个孩子的直系长辈会给压岁钱。年后走亲戚时,亲戚朋友会给孩子送红包。
刘家的直系长辈,一直到天祖那一辈大部分都还在呢。
欣语足足收了八个红包。
而且这压岁钱也很有讲究的,爸爸妈妈的比祖父祖母的少,祖父祖母的比曾祖父曾祖母少,曾祖父曾祖母的比高祖父少,高祖的比天祖少。
一共算下来,欣语收了约54万红包。
可惜她现在只能看着红包发呆却不能用。
当天晚上,按照刘家的规矩,大家都在刘家守夜,自然也就歇在刘家了。
新年两天时间,欣语又从其他长辈叔伯们手里收了百来万。
由此可见,刘家只是子孙还是很兴旺的
真是可惜了,以前都没在首都星过年,错过了好多红包啊。
其实以前就算她能在首都星过年也拿不到这么多红包,今年主要是刘家天祖大寿,大家都出手大方,人又来的比较多。
初二这天。
欣语想着,最后一次了,丢脸也丢够了,这最后一次,就丢彻底一点吧。
花了自己手里仅剩下的那点钱,配置了一种她独创的春药。
这种药剂不是下在食物里,也不是简单的吸入式,而是吸入式加肌肤接触式。
很多实力强大之人对侵入自己体内的药物是非常敏感的,所以必须避开所有直接作用于人体的药物属性。
以温和无害的方式进入人体,再在人体内形成药性。
这一天她一大早的就准备上了。
抱着这样豁出去了的想法再次放到了李云祁。
男女打架的投影没开,电子书也丢一边,在把房间的灯全关了,这个房间只剩下微光。
欣语驾轻就熟的拿起水果刀。
不过欣语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药效发作。
等啊等,等啊等。
安安静静,平平整整。
心里不禁有点怜惜,这小身世就可怜了,结果居然还……